“那邊怎麽說?”
“宋先生那邊時間地點都定好了,到時候直接去拿就行。”
蘇青柩指尖在鍵盤上微頓,随即道,“小姐,櫻花國那邊有人想跟您見面。”
蘇苒吃東西的動作頓住,這個見面原因衆所周知。
有了神廁的土地權,他們可不就得想辦法搞回來。
“在哪?”
“下午六點在東京市阿裏嘎多餐廳。”
蘇苒點點頭,沒多久飛機滑行結束。
出了飛機,蘇苒也不着急,去酒店洗漱用完餐後才慢吞吞趕向餐廳。
到達目的地,蘇苒隻帶了青柩一起去,其餘的人均分散在餐廳附近。
蘇青柩選的位置是一樓靠窗的包間,來之前也得到消息周圍藏了幾個櫻花人便衣。
所以不僅是她們這邊,小日子那邊也安排了人手,宋時衍的貨這邊蘇青柩也派人去拿了,所以她們這邊也有後牌。
兩人一起進到餐廳,蘇苒從邁進餐廳的第一步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大廳的衆人。
蘇苒擡眸看了看身旁的人,蘇青柩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點頭,她輕嗤一聲,對面倒也是謹慎。
但蘇苒也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面孔,打量一番後便收回視線,蘇青柩走到包間門口,将門打開,“小姐。”
包間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蘇苒坐下後一看時間,還差三分鍾六點整。
作爲邀約的櫻花國卻遲遲未到,盡管時間已過六點,仍不見任何風吹草動。
她倒也不惱,這不明擺着給她下馬威,這種求人态度倒也是活久見。
蘇苒喝着熱茶,側着頭看向窗外的景色,絲毫沒有對方不守時而惱怒,大概又過了十分鍾,包間的房門被推開。
随後就聽到一陣男聲,“真是抱歉蘇小姐,蘇先生,我這邊有些事情耽擱,來遲了還請兩位客人見諒。”
進入包間的兩個男人身穿一襲和服,嘴上說着抱歉,但是眼中的歉意絲毫不顯,甚至眼神裏還帶有一絲輕蔑。
蘇苒沒有接話,蘇青柩也沒有吭聲,男人臉上的笑意就在兩人不回話的尬尴氛圍下僵住,随後男人拉開椅子自顧自的坐下。
另一個男人說道,“華夏人可真不愧是禮儀之邦的代表啊,居然如此有禮貌。”
蘇苒聽到男人的聲音不由得笑出聲,“不愧是小國家出來的人,一言一行皆顯小氣,狗想吃飯還得搖着尾巴看主人,你卻在這裏裝起大哥大來了。”
對方态度如此差,她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定然不會笑臉迎之。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男人臉上笑意僵住,語氣也開始不耐煩,“蘇小姐你開個數,土地權是我們櫻花國的,還請盡快還給我們。”
蘇苒笑着道,“先生可真是說笑,這塊土地可是我在地下城拍賣到的,怎麽?要不請來地下城的東家來證實證實。”
對方一聽到地下城,瞬間變臉,恭恭敬敬的,滿臉谄媚,“不好意思蘇小姐,是我們的不是,我是青山寺蟆,這是我的助手青石鈕麻。”
“今天我們來就是與您商讨土地權的事情,神社是我們櫻花國的代表标志,蘇小姐大人有大量能否自願将其歸還?或者我們出錢購買也行。”
蘇苒看着男人令人作嘔的嘴臉,笑着,“青山先生,在之前就已經給過信息說讓你們快點退出我的土地,我看這塊地勢很好,我覺得可以建個公共場所服務他人。”
蘇苒的一席話讓青山寺蟆的表情僵住,但是想到被請去二樓包間,可想而知她對于地下城的重要,而此次拍賣又是美麗國五大家族之首的布朗開設。
如果自己違背意願強制收回,那麽就是與地下城和布朗家族爲敵。
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的,對于蘇苒的嘲諷,青山寺蟆也隻能咬碎牙往肚裏咽。
布朗那座大山太重了。
蘇苒可沒在管他們,畢竟無論他們怎麽說,這個神廁她是炸定了。
青山寺蟆将身份放到最低,“蘇小姐,如果您能将土地權賣給我國的話,我國定會将您奉爲座上賓。”
蘇苒聽到他的話差點沒笑出聲來,真的是哪裏來的自信啊。
他們小日子國很好嗎?
他們小日子國比華夏大嗎?
比華夏有底蘊嗎?
比華夏大氣嗎?
“青山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青山寺蟆看着蘇苒的表情,以爲對方松動是對自己的承諾動心了。
青山寺蟆看了眼蘇青柩,随即看向蘇苒,“要不蘇小姐,咱倆借一步細談?”
蘇苒注意到他的動作,她倒是要看看這個老東西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随即站起身來,“青山先生帶路。”
青山寺蟆笑着起身,邀請着蘇苒往裏走,是包間裏面的一個隔間,她起身走去,蘇青柩正想起身,蘇苒手指微微放在他肩上。
輕輕往下按,眼神與他對上,蘇青柩被一股力量按回座位上,随後擡頭看向蘇苒,聲音沉悶,低聲道,“小心。”
蘇苒點點頭,理了理裙擺,擡步跟上青山寺蟆,對方倒也沒讓助理跟上,走到隔間後,男人邀請着蘇苒坐下。
蘇苒看向青山寺蟆,對于他們小日子國的座位方式她很不能理解,直接拿過一旁立着的椅子坐下。
青山寺蟆原本已經跪坐下來了,就這麽親眼看着蘇苒坐在椅子上,破有一股給皇上下跪的感覺。
蘇苒看着跪坐在墊子上的青山寺蟆,破有些不好意思道。
“青山先生,我有些不習慣你們的生活方式,就坐椅子了,你随意,但我覺得你這樣坐挺好的,所以先談談你剛剛說的事情吧。”
青山寺蟆也被後面的話吸引,沒有再管自己的坐姿問題了。
看向蘇苒說道,“蘇小姐,我們天皇的意思,如果您能主動歸還土地權,那麽您就是我國的座上賓。”
“您來到我國可以享受一切特權,您将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甚至可以獲得櫻花國國籍。”
說到此時,青山寺蟆滿臉傲慢,一臉傲意,一副拿鼻孔看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