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沒走幾步便來到一扇門前,旁邊放置了一張桌子,旁邊還坐着幾人,但也有幾個男人拿着槍站在旁邊。
蘇苒等人朝着那處走去,才知道這是一個領号碼牌處,到了蘇苒她們,一個坐着的女人拿出四個寫着數字的圓形牌解釋道。
“這是你們的号數,如果想買東西或拍賣什麽東西,必須有一個号碼牌來交易,這張牌隻允許在地下城裏使用,價格5萬美金,微信還是支付寶?“
蘇苒聽到熟悉的支付方式,都有些想吐槽,美麗國都這麽先進了?
蘇青柩在一旁聞言拿出手機點開付款碼,女人也流暢的從桌下拿出一個機器一掃,随後蘇苒就看到了熟悉的扣錢頁面。
蘇青柩将号碼牌遞給小姐,再分發給其餘兩人。
蘇苒看着手裏的号碼牌,心中不由得吐槽着這背後的老闆,是真的黑,比資本家還資本家,而且此人肯定是華夏商人。
蘇苒頗有些咬牙切齒,畢竟這種套中套的消費方式簡直不要太熟悉。
拿到号碼牌,進入小門。
蘇苒此刻内心已經沒有波動了,手中把玩着号碼牌,将其對向燈光,随後又用手遮住看了看。
微微勾唇,這玩意的設計還挺高科技,在地下城的燈光下可以看到卡中内部的芯片和一個狼頭的形狀。
遮擋住燈光,手裏的号碼牌隻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卡片,蘇苒心中有了個猜想,但是此刻還來不及去印證。
将卡片放在兜裏,擡步走去,看着周圍也有人擺着地攤在售賣什麽東西,但是整個交易比較安靜,基本都沒什麽大動靜傳出。
她也注意到了買賣雙方都是用手指動作來完成确定交易,蘇苒邊走邊注意着他們的手上動作,也懂了許多。
随後便看向周圍的小攤,有些石頭發出微弱的亮光,但一點都吸引不了她的興趣。
在透視的作用下,她能透過表面看内裏,這些光亮無非就是石頭裏面出綠。
蘇苒慢悠悠的在地下城晃蕩,畢竟拍賣會還沒有開始,她此刻是一點都不着急,蘇青柩維納斯此刻也緩緩跟在身後,控制着自身速度。
蘇苒觀察着擺着的小攤,大多數小攤旁邊基本都有幾個人,但她倒是看到一個小攤,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見狀,她倒是有些好奇這家攤主賣的是什麽東西,遂即走上前去,看着商販售賣的東西,都是一些書籍,筆記本這一類,跟其他商販比起來,這個小攤看起來太平平無奇了。
男人是美麗國面孔,長相倒是挺帥的。
蘇苒看着擺着的書籍,怪不得如此冷清,蹲下身子,詢問道,“能看看這些書嗎?”
男人聞言,擡眸看去,但蘇苒近距離的美顔暴擊讓他有些震愣,随即笑着道,“當然!”
蘇苒聽到商販的聲音,手伸向地上擺放着的書籍,随意看看,外國名著頗多,但居然還有華夏的名著。
蘇苒看了一會,注意到角落的一個帶着灰塵的牛皮包着的書,蘇苒頗有些感興趣,拿起東西就問道,“這個怎麽賣?”
男人隻是擡頭看了眼她手裏拿着的東西,随手比了個價格。
維納斯對于地下城的東西倒比較熟悉,雖然不知道買這個書籍幹什麽,但瞧着主人喜歡,他也會看商販會不會坐地起價啥的。
“主人,一百美金。”
對于這個價格,倒是合情合理,在地下城售賣的東西一般來說不便宜,這個價格也算是低價。
蘇苒點點頭,随後蘇青柩便上前掃碼付款,雙方完成交易後正打算離開。
商販突然出聲道,“這本筆記應該還有一本,大概率在這場拍賣會上,小姐感興趣的話可以去。”
蘇苒并未出聲,隻是點點頭,幾人在附近轉了轉,蘇青柩一直注意着時間,“小姐到點了。”
蘇青柩拿出準備好的面具遞給小姐,蘇苒接過戴上,是一張狐狸面具。
大概是青柩中途離開購買的,他們三人的面具則是普通形狀。
幾人在維納斯的帶路下,走到一扇小門前,旁邊坐着一個骨瘦嶙峋的老人,身上用一張黑布将身體遮住,隻留下一雙眼睛。
老人聲音沙啞,看着面前的四人出聲,“拍賣會入場費10w美金。”
聽到又是入場費,蘇苒就覺得那個邀請函的意義在哪?
就是有一個對這場拍賣會有知情權?
對于這個滿含着套娃的操作的地下城,從最開始的無語到現在已經覺得習以爲常。
如果對方不收錢的話她都覺得難以相信。
蘇苒刷過卡後。
帶着身後的三人進入。
看着面前一個圓形大台,旁邊設置着一些小桌子和闆凳,蘇苒看着手中的号碼牌,在大廳裏位置隻能算得上是中間。
維納斯根據号碼牌找到位置,再請主人坐下,随後自己也坐在一旁。
“主人,坐在前面的人背後都是有家族加持,而且這個老闆倒是挺奇怪,不論對方家族勢力有多強大,就是不讓人坐二樓。”
“據說,二樓的位置隻有背後那個老闆能坐。”
蘇苒漫不經心聽着維納斯的解釋,視線觀察着大廳的構造,看着遍布的攝像頭,她不由得想吐槽但對于這種布局又覺得合情合理。
周圍也有人入座,面容皆被遮掩,看不清對方身份。
随後她視線上移,看向二樓,正中間的房間亮起了燈,這裏面坐着的大概就是那個幕後老闆。
蘇苒雖然對這個老闆感興趣,但是卻是一點都不想認識,畢竟跟這種黑心商家打交道容易吃虧。
更何況對方還是個軍火商。
蘇苒蓦地想起下午見到的宋時衍,漂亮而又危險。
蘇苒晃晃腦袋,将宋時衍那張臉甩出腦袋,她看向二樓的布局,像那樣的房間隻有五個。
她不知道這種房間是怎麽分配,但是走進大廳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她便沒再觀察二樓的布局。
後面進到大廳的人,大多都帶着面具,但也有沒戴面具而是帶着一衆保镖的人,她抿着準備的茶水,觀察着後續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