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驚訝看向喬曼麗。
“怎麽了?曼麗姐?”
“律師所臨時有事。”喬曼麗開始收拾東西,“我得回律師所一趟。”
她迅速起身,彎下腰來迅速捏了捏時芙的臉。
“小時芙,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段醫生了。”
說完之後她迅速離開了,剩下時芙和裴書段明寒兩人面面相觑。
這下四人約會突然就變成三人約會了!
時芙心底有些慌,“我腳受傷了,想回别墅休息,不然你們兩個人約會?”
裴書:……
段明寒:……
“不可以!”導演通過工作人員的話機咆哮道。
段明寒笑容溫和,“時小姐若是不介意,可以去我的醫院看看,給你抹點藥會好很多。”
裴書眯眼打量了段明寒一眼。
這人,有點古怪。
時芙腳疼得厲害,聽到段明寒這麽一說,沒多少猶豫的答應下來。
“那就謝謝段醫生啦,你可真是個大好人。”
【可惜這樣的大好人最後卻……】
段明寒臉上依然帶着笑,隻是仔細看去,似乎又藏着一分陰霾。
時芙最後被裴書背着去了明塵私人醫院。
段明寒給她抹了一點藥,藥效發揮得很快,不過幾分鍾便不疼了。
時芙驚喜地看向段明寒,“段醫生,這個藥真的很管用。”
段明寒将藥膏遞給她,“你可以拿着,以後受傷了可以用。”
時芙也沒推辭,這麽好的東西,必須留着!
“謝謝段醫生。”
裴書看着兩人聊得和諧,莫名覺得有些礙眼。
他眼神一眯,主動開口,“段醫生,既然喬小姐去加班了,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加班?”
“今天可是我和時芙兩個人的約會,帶上一個你總不太好吧?”
段明寒臉上帶着溫柔的笑意,但說出來的話卻絲毫不客氣。
“喬小姐在臨走前将我托付給了時小姐,我想時小姐應該不會拒絕喬小姐的囑托吧?”
時芙看看手裏的藥膏,再看看段明寒,堅定地點頭。
“沒錯!”
【拿人手短,必須答應了!】
裴書氣笑了,“時小姐還真是貪心。”
貪心的小姑娘最終可吃不到糖果。
裴書把玩着手機,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但眉眼冷淡,透着疏離的冷意。
偏偏他也不走,隻是坐在那裏,像是要看着時芙會做些什麽。
時芙被裴書這麽盯着,隻覺得身上汗毛四立。
她摸了摸胳膊,主動開口,“段醫生,能帶我參觀一下你們醫院嗎?”
段明寒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他也不願意看到時芙忍痛走路,便說道:“你腳疼,我去推個輪椅過來。”
時芙道了一聲謝,目送段明寒離開。
“喜歡這種款?”裴書的聲音突然響起。
時芙:……
“不是啊。”時芙笑眯眯回道,“我隻是覺得段醫生很貼心。”
“我不夠貼心?”裴書追問道。
“你覺得呢?”時芙有些疑惑,她記得原小說裏裴書對原身很讨厭啊,怎麽現在上趕着來問她了。
難道這是反派的陰謀?
不行,必須離他遠點!
【離遠點離遠點,必須離遠點!】
裴書聽着時芙反複要離他遠點的心聲,眸子更暗。
那漆黑的瞳孔深處仿佛有暗流湧動,讓人看一眼便不寒而栗。
沒過多久,段明寒拿了輪椅過來。
時芙興奮的坐上去,催促着段明寒帶自己去參觀醫院。
裴書坐在原地,看着兩人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嗤笑出聲。
他把玩了一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查一下明塵私人醫院是誰名下的?”
這個段明寒,看上去可不像個普通醫生。
……
警局内,喬曼麗來找自己認識多年的好友。
好友見她竟然過來了,奇怪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我來報案。”喬曼麗低聲道,“是二十年前第一中學有位曆史女老師失蹤的案子。”
“嘭”得一聲,旁邊穿着警服的年輕小夥子猛地站了起來。
好友也是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忙拉着喬曼麗去了報案室。
那名年輕警察也跟着走了進來。
一進來,他便急切追問,“你見過她?在哪裏?”
喬曼麗看向好友,“這位是?”
“步正甯。”好友說道,“是剛調過來不久的刑警。”
“他厲害着呢,解決了不少案子。”
步正甯死死盯着喬曼麗,追問道:“第一中學的曆史女老師,你見過她?”
喬曼麗搖搖頭,“沒見過,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死了……”步正甯眼睛一瞬間變得極紅,“怎麽死的?”
“我來這裏就是爲了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她怎麽死的,我隻知道她的屍體埋在第一中學廢棄倉庫的地下。”
說完後她又添道:“我隻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所以想請你們去挖一下。”
步正甯雙手撐在桌面上,胳膊上青筋暴起,“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的當事人可能是兇手,我無意間聽他說的。”喬曼麗已經找到了措辭,聽到時芙心聲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來,她可不想被抓起來解剖。
但當事人的事情要解決,所以“偷聽到”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步正甯也不知道信沒信她的話,轉身出門打電話去了。
喬曼麗的好友看着步正甯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我聽說小步原本有機會高升的,是他自己主動申請調到這裏來的。”
“好像是因爲小時候對他很好的老師失蹤了很多年,他一直在調查,沒想到……”
喬曼麗一愣,也沒想到這麽陰差陽錯。
不過這也和她無關,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後續怎麽調查,那就是步正甯的事情了。
沒過多久,步正甯那邊便有消息傳了過來,在廢棄倉庫底下的确發現了一具女屍,現在已經派法醫過去了。
喬曼麗悄然松了口氣,看來時芙所說的是真的。
她得盡快趕過去多聽聽時芙在想些什麽了。
此時對此一無所知的時芙被裴書抵在了牆上,熱意噴灑在她耳根處,弄得她癢癢的。
她微微偏頭,耳根一片绯紅,頗爲不自在的問道:“裴先生,你做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