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昌栩目光落在殷酒塞在自己手裏的邀請函上,燙金浮雕的邀請函無不彰顯着逼格。
這是本屆音樂盛典的邀請函,他前兩天在朋友圈看到有人曬過,沒想到今天殷酒便送到了自己手裏。
俞昌栩不可謂心情複雜。
“這個你是從哪來的?”
殷酒隻是個演員,怎麽會有音樂盛典的邀請函。
殷酒雙臂環胸站在那,她有些的意,“當然是主辦方給我的。”
這幾日她連軸轉,認識了不少大佬,邀請函是她前兩天特意問主辦方要過來的,特意去讓俞昌栩混個臉熟。
“去看看吧,就當長見識,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失望。”
她可就指望他們給自己賺錢呢。
俞昌栩一個大男人,聽到這話眼眶蓦地濕潤一圈,眼睛紅紅的。
“江哥,我一定會努力的。”
殷酒趕緊打住他接下來的話:“空話留給自己,讓我看到你的行動。”
光說不做的她見多了。
“對了,這次去記得多結交些朋友,真心也好假意也罷,這個圈子裏互相利用的多了去了,沒必要爲此感到愧疚,不做虧心事就行。”殷酒特意反複叮囑了幾遍。
俞昌栩現在最缺的就是知名度,騎手他自身實力混迹樂壇已經夠用了。
“下個月的某音樂綜藝給你接下來了,到時候你去踢館,其他無所謂,别給我丢人就行。”
俞昌栩木讷的隻知道一個勁點頭,殷酒見他那木頭呆子的模樣,扶額一陣頭疼。
唉!
估計他是聽不進去多少。
“這幾個月工作室還有簽的新人,你記得多帶帶她們。”
黎漾孟湘她們都是好苗子,她就收入囊中不客氣了。
處理完工作室亂七八糟的瑣碎事情之後,殷酒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
這個點估計陸岑宴還在家等着自己呢。
天氣開始放晴了,今天下午約會倒是挺不錯。
她回了一趟檀莊。
榮叔帶着傭人在外面草坪裏修剪雜草,見殷酒回來,榮叔主動和她打了個招呼。
“殷小姐,陸總在花房。”
殷酒奔向客廳的腳步停住:“啊?他去哪做什麽?”
榮叔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殷酒揮揮手,示意他繼續去忙自己的事,自己則是掉頭去了玻璃花房。
她趕到時,花房門口擺着幾盆太陽花,沒看見陸岑宴的身影。
殷酒悄悄進去後,才發現花房裏金燦燦一片,全是種植的向日葵和太陽花,看上去很是溫暖。
咦?
她還以爲陸岑宴的花房裏面種植的都收些珍稀品種的花卉呢,沒想到居然隻是簡簡單單的太陽花和各個品種的向日葵。
聞起來沒什麽味道,有種盛夏裏的陽光的感覺。
“你怎麽在這?”
身後,陸岑宴手裏正拿着噴壺進來,便看見殷酒背對着他站在花架中間看他養的花。
他神色怔松一瞬,邁着長腿緩緩走近。
回過頭,殷酒看着陸岑宴今日的打扮,黑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褲,簡簡單單,不知道是不是防止弄髒衣服。
她視線落在陸岑宴手裏的噴壺上,歪着腦袋看他,聲音不自覺柔和許多:“寶寶,你要澆花嗎?”
“嗯。”
陸岑宴繞過她,将花架上的太陽花推到了朝陽的一面。
殷酒立馬小跑過去幫忙。
“怎麽種這麽多金燦燦的花啊?”她忍不住好奇道。
陸岑宴:“你喜歡嗎?”
殷酒忙不疊的點頭:“喜歡喜歡。”
“原本是想在你生日那天送給你的,沒想到被你提前看到了。”
陸岑宴似乎是有些無奈。
“給我的嗎?”殷酒湊過去在陸岑宴臉上親了一口,“謝謝,我真的很喜歡。”
語氣是按捺不住的激動和驚喜。
陸岑宴唇角微彎,心情似乎很好:“你喜歡就好。”
“不過你現在送了花,我生日你可得送點别的哦。”
殷酒現在就差把“恃寵而驕”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偏偏陸岑宴愛極了她這模樣,對她的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全部都盡力滿足。
隻怕現在殷酒說自己想要天上的星星,隻怕陸岑宴都會毫不猶豫的去給她摘下來。
陸岑宴已經将一份禮物送了出去,另一份現在倒是沒什麽頭緒,他主動問殷酒:“你想要什麽?”
殷酒沖着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來:“嗯……把你自己送過來也不是不行。”
陸岑宴這張臉嘛,她垂涎已久。
“好。”
……
一小時之後,兩個人來到了一家商場二樓。
這家商場,隻能說壕無人性。
能上二樓的基本都是商場的貴賓,或者是需要驗資的,保密性極好。
兩人不怕被人認出來。
殷酒将提前在樓下買好的奶茶塞進陸岑宴手裏:“嘗嘗這個好不好喝。”
陸岑宴嘗了一口:“太甜。”
“啊?不甜吧?”
她明明記得自己要的少糖。
說着她拉着陸岑宴的胳膊,将那杯奶茶遞到了自己嘴邊,毫無芥蒂的直接含上了他剛才用過的那根吸管喝了一口。
陸岑宴目光落在殷酒的唇上,喉結滾了滾,目光晦暗不明。
“是有點哈。”她看了眼自己手裏這杯,打開嘗了一口,自己這杯沒什麽味道。
“欸,我給錯了!”
殷酒忙喊了一聲。
剛剛腦子抽了,給他給錯了。
“換回來吧。”她提議道。
透明吸管上沾着殷酒的口紅,她唇上的色彩有些淡了,陸岑宴隻是看了眼,便拒絕了她:“偶爾嘗嘗也不錯。”
“你确定嗎?”殷酒有些懷疑的看着他,“不能喝甜的就别喝了。”
“可以。”
陸岑宴拿起那杯奶茶,殷酒注意到了吸管上沾的口紅,剛想要開口提醒他,他已經先一步喝了一口。
“我是想說,上面有我口紅。”殷酒是真的無奈。
陸岑宴:“我看見了。”
殷酒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看見了他也不知道擦擦。
“走,陪我逛逛。”
殷酒牽着陸岑宴在商場四處轉。
别看這裏的奢侈品就跟兩元店似的随處擺着,但小小一個發卡都要五千多。
很多耳熟能詳的大牌子在這裏都隻要打地攤的份。
殷酒物欲不高,家裏衣帽間擺的衣服包包鞋子每季都會有人過來重新更換一批最新款。
光這方面,她就已經省了很多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