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都是包廂,樓梯口還有兩個保镖守着,似乎不能讓人随便上去。
既然有人願意幫忙,紀曉虞也不想白費力氣。
“可以啊,我送你上去吧。”
曹興大喜過望,猝不及防的喊了出來。
他直接把人送到正主那裏,都不用在下面威逼利誘了。
不過他仔細一想,不會這小姑娘要找的人是那位吧?
搖搖頭,不可能,那家夥向來不喜歡學生妹。
他有些狐疑的把人往樓上領,此時才回過神來,剛剛小姑娘在下面聲音那麽小,是怎麽傳到自己耳邊的,好奇怪啊?
“這麽快就把人領過來了?”
剛走到二樓轉角處,隻見上官千元穿着格子襯衣,衣領大敞着露出白皙的胸膛,昏暗的燈光遮掩不了他濃重的黑眼圈,當看到紀曉虞的樣貌時,眼前一亮,爽快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來。
“這裏是十萬。”
這是普通大學生的價格,一般貨色幾萬塊就能搞定了,畢竟普通家庭的女孩,連進來喝杯酒都喝不起。
“咳咳,上官,你認錯了,小姑娘是來找人的。”
曹興暗地裏使了個眼色,上官千元立馬就懂了,順勢收起了銀行卡。
這姿色他很滿意,不介意多聊幾句。
“我姓上官,你叫我上官就行了,這酒吧是我開的,你要找誰問我就是了。”
上官千元瞬間收起了吊兒郎當的做派,仿佛剛剛那個縱欲過度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紀曉虞聽他開口的第一句就把人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與“大師”合作,想要吞并上官家,且與紀家作對的私生子上官千元。
他耳門色黑,淚堂呈灰敗之氣,鼻尖且嘴小,是腎虛敗家之相。
似乎還吃了某種令人上瘾的藥劑。
“謝謝,不必了。”
側身躲過兩人,她繼續往走廊深處而去。
引魂香越來越近了,紅淩應該就在附近的某個房間裏。
“哎,小姑娘那邊”
曹興急忙上前,正想攔在紀曉虞身前,卻被上官千元拉住了。
“讓她去吧,待會正好英雄救美。”
上官千元神色晦暗的盯着小姑娘的背影,總覺得她的模樣越瞧越眼熟。
“喵——喵!”
咪咪惡狠狠的沖他叫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把屁股對着上官千元,嘲諷意味十足。
上官千羽:“.”
他剛剛是不是被一隻貓給鄙視了?
“上官,那貓還挺有靈性啊,不知道炖了好不好吃。”
曹興放慢腳步,隻覺得那隻貓越看越眼熟,總有一股想把那貓掐死的沖動。
“貓肉難吃死了,還不如我大哥養的狗好吃。”
“呵,可惜,至今他都不知道是我吃了那個畜生。”
上官聲音壓低,輕蔑的笑了一聲。
直到看到紀曉虞當真走到那間房間門口時,才停下了腳步,“一會找準時機進去救人,最好是被打個半死的時候。”
“好。”
曹興目不轉睛的盯着那間房的門口,然不等裏面的人開門,就見小姑娘自顧自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她怎麽打開的?”
上官千羽詫異的指着房門口道。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就那麽随手一拉就開了。”
曹興隻覺得離譜,不是說誰也不讓進麽,門都沒敲就讓人進去了,難道是那位少爺最近換口味了?
“走,湊過去看看。”
上官千元剛到門口,“砰”的一聲房門就關上了,任憑他怎麽使勁拉門都沒反應。
“靠!”
氣的隻想一腳踹過去,但理智還是讓他停下了蠢蠢欲動的右腿。
裏面的人,他根本惹不起。
屋外的兩人氣急敗壞的在門口無能狂怒,屋内的小姑娘已經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了。
紀曉虞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她身着豔麗的旗袍,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現,性感而妩媚,旗袍緊貼着她凹凸有緻的身材,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曲線美。
“天師大人,您可算來救人家了~”
紅淩坐起身來,優雅地扭動着腰肢朝紀曉虞撲來,旗袍上的花朵仿佛在翩翩起舞,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他怎麽了?”
紀曉虞側身躲過這熱情的擁抱,指着旁邊大床上閉眼沉睡的男人問道。
“縱欲過度呗,活該。”
紅淩穩住身形,絲毫不在意的扭着腰肢坐到了床邊,“這小子給我下了連心蠱,專門對付鬼魂的那種,害我不能離他太遠。”
“你沒事就好,我走了。”
紀曉虞不想多管閑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此違背天理,人鬼交合,自己承受因果就行了。
“天師大人!我有事啊,大大的有事,我一點自由都沒有了,我想跟您離開啊.”
紅淩飛身抱住了小姑娘的大腿,如泣如訴的挽留着。
“你和紀家是什麽關系?”
忽而,男人陰沉的聲音在房内響起,紅淩渾身一僵,趕緊松開了紀曉虞,悠悠然起身,若無其事的坐回到沙發上。
“你和沈齡是父子?”
紀曉虞不答反問,面前的男人半躺在床上,他鼻梁高俊,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嘴唇緊抿,唇線分明,仿佛一切感情都被他深深的隐藏起來。
“.”
男人沒說話,隻是眼中的不滿由如實質的分散開來。
不僅不回答他的問題,還一直用審視的目光看着自己,這令他很不爽。
紅淩見氣氛有些劍拔弩張,連忙笑着介紹道:“天師大人,他叫沈澤宇,沈家大少爺,也是您奶奶的侄孫兒,算起來應該是您的表哥。”
“你就是父親說的那位剛從外面接回來的,紀家三小姐紀曉虞?”
沈澤宇察覺到自己的女人對這個表妹過于恭敬的态度,明明平時對自己兇的不行,這會對個小丫頭這麽乖順,這令他越發的不悅。
“沈表哥,你強行與赤魂締結連心蠱,會使你壽命告罄,爲了一時情愛,值得嗎?”
鑒于大表叔沈齡的關系,紀曉虞耐着性子多說了兩句。
紅淩的笑容收緊,暗暗垂下了眼睑,卻隻聽床上的男人淡然道:“誰說是一時的?”
沈澤宇起身穿上外套,走下床坐到了沙發上,脖頸鮮紅的劃痕可以看出他們之前是多麽的瘋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