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是你們兩個帶回來的人吧?怎麽這麽不守規矩,上來就亂動我的陣法,你知道這陣法我研究了多少天嗎?這可是上古陣法,我好不容易才複刻出來的.
大叔從地上爬起來三步,并做兩步來到孟常面前。
嘴巴就像是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個不停。
連給别人說話的氣口都不留,也不知道他是怎樣一口氣說這麽多話的。
小團子不知所措,轉過頭怯生生的小聲說了一句:“叔叔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麽用?對不起能
很明顯軟軟外表的可愛光波對于大叔來說一點用都沒有,面對小團子委屈巴巴的表情讓他不爲所動。
但就在他訓斥的話還沒說出口之時,身後的陣法突然之間傳來了一陣刺眼的光芒。
緊接着陣法上空形成了一個淡藍色的半圓形光罩。大叔回過頭看着自己的陣法,目瞪口呆。
擡起手試探性的敲了敲。
帶藍色的光照泛起一陣陣波紋,這好像是g彈的果凍,又像是用水凝結成的水幕。
緊接着大叔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尖刀,猛然朝着圓球刺了過
去。
結果刀尖并沒有刺入到圓球之中,反而亮起了刺眼的光芒。緊接着大樹整個人彈射起步,被光幕直接彈飛出了三四米遠。重重的撞在牆上,整個人都鑲在了牆的裏面。
大叔嘴裏吐出一口鮮血,可他面上并沒有半分痛苦之色,反而瘋瘋癫癫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成了,這個陣法成了!”
他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軟軟補的那幾筆,并不是亂寫亂畫,而是寫了畫龍點睛之妙,還幫他解決了,一直困擾他很長時間的問題。
這個時候再看向軟軟,大叔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個小孩子萬分可
愛。
費盡巴力的把自己從牆裏面摳了出來,随後一個箭步沖了上,激動的拉住軟軟的袖子道:“小朋友你是怎麽做到的?你都不知道這個陣法,我研究了整整一個月,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沒想到你剛剛那幾筆就讓陣法成了,快快快快,給我演示一遍,讓我好好學學!”
“啊?”
大叔突然之間态度大變,軟軟小腦袋有點轉不過來。這個陣法很難嗎?
“可以是可以,但我現在還有别的事情要做。”
“你要做什麽?我來幫你做。“
迎着大叔迫切的目光,小團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但她要一直跟着師父和師兄們不能走開。
“我們剛才找到了一個販賣邪神像的窩點,那些邪神像裏面都囚禁着靈獸的靈魂,我們要一個一個的将那些靈魂都釋放出來,數目有些多,所以抽不開身。”
沈未尋心念一動,頓時想起了一個好主意。
其實解救那些靈獸的靈魂步驟并不困難,就是數量太多。
他們師兄弟家幾個全部算上也才四個人,就算是平均一個隻需要十五分鍾,上百個邪神像也要處理很久。
陣法對軟軟來說并不困難,他們也沒什麽獨門絕技不能接受外人的說法。
要是能以此抓些苦力過來,早點幫軟軟出離苦海,将被抽走的壽命補回來,教一教又何妨?
“這麽個事兒啊,你們說的這個難嗎?好學嗎?如果不難的話我來幫你們做。”
“難倒是不難,就是數量多,需要在一天之内完成。”
沈未尋面上挂着溫和的笑,不動聲色的引導着大叔,自己送上門
來。
“那沒問題啊,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小朋友,這下你能指點我了嗎?”
大叔目光灼灼,即便是在沈未尋說話,那眼神也沒離開軟軟身上一秒。
小團子忙不疊地點了點頭,因爲三師兄已經用眼神告訴她可以答應了。
“師父,我跟軟軟留在這裏,你們先去吧。“沈未尋朝着青雲道長眨了眨眼。
師徒默契也令青雲道長秒懂,他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心裏爽的不
行。
果然還是老三腦子轉的最快,這種苦力不用白不用。
軟軟和三師兄留在了大叔這裏。
那大叔也沒有火急火燎的立刻讓軟軟教他陣法,而是讓小團子先把邪神像拿出來,幫助他們釋放裏面靈獸的靈魂。
小團子從小挎包裏一個又一個的掏着。
大叔就在旁邊,一個又一個解開上面的咒法。
實際操作起來确實不難,就是将自身的力量,以一種溫和的方式灌輸到邪神像裏,再用内力将擊震碎,最後再将自身的能量分出一點點給裏面的靈獸靈魂就行。
剛掏出一個的時候,大叔遊刃有餘。第二個
第三個.
到第十個的時候,大叔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好家夥,這活不難,确實是不難,可是數量也太多了。
每釋放一個都要消耗一部分自己的力量,這才弄完了第十個身體感覺都要被掏空了。
這麽下去肯定不行,大叔靈機一動,拿起一旁的對講機吼到:“閑着沒事的,都到我這裏集合。”
大家說看起來在有關部門還是有一些領導地位的,對講機放下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屋子裏又來了七八個人。
一個個蓄勢待發,摩拳擦掌,有一種想要出去幹一番大事業的架
勢。
結果卻是在這裏解決這些邪神像。
被招呼過來的人頓時有點蔫了,可在大叔的要求之下,他們誰也沒有拒絕。
都毫無形象的直接盤腿坐在地上,等着軟軟往外掏神像。不過一會兒小小的房間裏就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流水現場。
軟軟負責往外掏東西,坐在旁邊的人就拿在手裏一個一個往下
傳。
他們的面前滿是七零八落的,已經碎成一片片的邪神像。
随着靈獸的靈魂被釋放的越來越多,小團子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舒暢。
精神也越來越清明。
随着最後一個邪神像被毀壞,軟軟感覺腦子猛然一震,一波又一波的東西傳入腦中,就好像是無數的知識正在瘋狂的灌輸到自己的腦子裏一般。
“我靠!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