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吧。
混亂成那個樣子,估計那個宴會今天也是辦不成了。
正好小團子還沒吃飯,雖然剛剛吃了不少糕點,可那都是零食,正經的飯還是要吃的。
沈未尋還是選擇上次去的那個飯店,那裏環境和菜品都不錯,也能保證隐私,剛好是談論這種事情的絕佳地點。
等四個人都入座,菜上齊後,才正式進入主題。
“現在你們能告訴我,剛剛你們在說什麽了吧?”
慕聰迫不及待的問道,他實在是好奇的抓耳撓腮,在沒有聽到答案之前,他簡直就是坐立難安。
“許暖暖身上有兩個紋身,一個紋的是窮奇,一個紋的是饕餮,而那兩個紋身都是用狐狸精的血紋的。“
“我們一開始就想錯了,以爲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妖氣,是她跟某個妖精達成了協議,又或者她供奉或飼養之妖精,但其實所有的妖氣都來源于那兩個紋身。”
“之前許暖暖的穿衣風格,大多數都偏向于保守類型,把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紋身在那麽隐私的地方,我們無論如何都看不到,不得不說,那個吳思琪今天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兒了。”
沈未尋無比慶幸他們選擇了寸步不離的緊盯着餘秋和許暖暖。
他們一開始所猜測的方向,全都是錯的。
如果用常規的手段,可能最後慕祁怎麽死的他們都不知道。
許暖暖之前的穿衣風格都特别普通。
上班的時候就穿正裝,下了班就穿普通的T恤或者是裙子。
無論什麽衣服都不會露出腰部。
這樣别人就很難發現,她身上的紋身以及紋身的蹊跷,
今天許暖暖穿的是裙子,布料用的又是輕薄透氣的類型,幾層疊在一起不會走光,看着又仙又好看,可一旦碰了水,衣服緊
貼在身上,就很容易能夠看到裏面的春光。
正因如此,那兩個紋身才會暴露到他們面前。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狐狸精嗎?不是說建國之後不許成精嗎?”
餘慕聰的關注點很明顯是歪的,腦子裏自動腦補出了一個美豔高貴大姐姐的狐狸精形象。
不過轉念一想。
他連這個世界上有鬼都能接受了,有那麽一兩隻妖精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隻要是開了靈智的動物都算是成精,紋身所用的血又不是什麽大妖精,估計隻是個還沒成年的小狐狸崽子,不然她早就成爲行走的禍根了,魅力大到堪比褒姒,妲己的那種。“
“所以是因爲那個紋身我大哥才瘋狂無腦迷戀她?這麽厲害的嗎?”
慕聰震驚。
僅憑着一個紋身就能迷惑他大哥,那也太可怕了吧。
“不是,還是那句話,你哥本身就對她動了心思,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紋身隻起到了加持作用,但不會主控人心。
“知道窮奇和饕餮代表的意義嗎?”
沈未尋微微搖頭,真要是憑借着一個紋身就能夠控制所有人,許暖暖現在就不可能僅僅隻有兩個護花使者。
那在場的那些男性,一個都逃不過。
“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是兇獸,哦,我還知道饕餮特别能吃。“
餘慕聰搖頭,他從來都不去關注這些,畢竟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很讨厭玄學方面的東西。
也不會去關注那些神話故事。
知道這兩個兇手,還是因爲它們實在是太出名了。
“以後還是多讀點書吧,窮奇的特性是争鬥與兇戾,饕餮代表的是貪婪與欲~望,狐狸精則是擁有魅惑人心的能力,這幾樣東西加在一起,就像是疊buff一樣,會放大人心中的貪婪,野心,欲~望與執念,而這幾樣東西同時出現在了許暖暖身上,那她就是行走的禍根,誰靠近她,誰就會被欲~望支配,變成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無論時間過去多久,無論餘生是否改變,柳初晨對他的讨厭都是不會變的。
明明是很簡單的解釋,非要在前面嘲諷一句。
慕聰:
哦,書讀的少,是他的錯。
“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在想,爲什麽軟軟給慕祁算出來的結果是要有牢獄之災,而不是血光之災,如果許暖暖要針對他,最後應該是要傷害慕祁才對,那麽這個牢獄之災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現在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當發現許暖暖身上的問題之後,之前所有的疑慮都迎刃而解。
很明顯,慕祁本身就是喜歡許暖暖的。
當他對許暖暖産生好感後,因爲有紋身的加持,這種好感會随着時間的推移與跟許暖暖的接觸,被放大無數倍。
被放大的感情就連當事人自己都無法分清楚,那是憐憫,同情,喜歡,還是愛。
但大多數人都會将這種感覺歸類爲愛情。
就比如現在的慕祁。
這是饕餮紋身所起到的作用。
之前他們查到的資料裏,吳思琪其實對待其他人,大多時候都是比較和顔悅色的。
唯獨隻有在許暖暖的事情上,就會變得特别斤斤計較,趾高氣昂。
而她在畢業之後雖然一直都沒有談過男朋友,卻也沒見着跟慕祁死纏爛打。
她要是真的愛慕祁愛的無法自拔,在沒有見面之前也不會表現的那麽冷淡。
所以今天是她情緒反常的激動,大概是窮奇紋身的功勞。
畢竟窮奇所代表的就是争鬥。
那兩個紋身會放大她對許暖暖的不滿,與對慕祁的占有欲與愛意。
不隻是他們兩個,所有靠近許暖暖的人,或多或少都會被影響到,隻是他們對許暖暖更加在意,所以被影響的最深。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就足以證明了這一點。
大家都是同學,并且都是一個圈子裏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用上對方,所以即便是再怎麽不滿,也不會公開讨論吳思琪。
好歹她也是吳家唯一繼承人,手裏掌握着那麽多的财富,誰會沒事閑的爲了一個許暖暖得罪她?
所以今天那些圍觀者的議論,都反常的不行。
偏偏作爲當事人他們都覺得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