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處一間破舊的木屋,四周環繞着茂密的樹林,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臉上,映出他們緊張而堅定的神色。
“沈沛兄長,你爲何突然在深夜相約見面?可是有何要事?你所受的傷勢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安靜邊詢問,邊假意關切地輕撫着沈沛滿布淤青與傷口的肌膚。沈沛緊緊握住安靜的手,将其置于自己的臉頰兩側,輕輕摩擦。随後,他鄭重地對安靜說道:“靜靜,我們在深山的所言所行已被薛景墨悉數知曉,爲此,我們必須加速計劃實施,并除掉薛景墨,以确保我倆今後無憂無慮!”
在昏暗的室内,微風拂過,油燈火焰搖曳不定。在這閃爍的火光映襯下,沈沛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容,猶如暗夜中的獵豹,正蓄勢待發,準備對獵物展開緻命一擊。
“他竟然對我們進行了跟蹤?”安靜疑惑地問道。
“是的,我身上的傷便是他所爲,若非我機智地利用安甯的情緒和極端行爲應對,恐怕他真的會對我下毒手……”沈沛一邊陳述,一邊輕輕揉着自己的脖子。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那恐怖的記憶仍舊揮之不去,仿佛薛景墨那隻無形的手始終未曾離開,仍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深刻的印記。這無疑是在時刻告誡他,警告他,要小心謹慎,以免惹火燒身,自取滅亡。
沈沛實在無法忍受這種壓抑,于是急切地向安靜求助,希望她能想個辦法,盡快除掉薛景墨。
安靜于是陷入了深思。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安靜終于開口提議:“那我們就這樣辦吧。”
“怎樣?”沈沛急切地問道,欲要繼續追問,卻被安靜輕輕推了一下,示意他安靜聆聽。
“好的,我會認真傾聽您的意見。”沈沛順從地坐好,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你我皆明了,安甯乃薛景墨之弱點。換言之,一旦安甯陷入險境,薛景墨定會毫不猶豫地挺身相救。而戀愛至上的安甯對你所言,無不言聽計從,即便你令她赴死,她亦會順從。此點你可充分利用,欺騙安甯,稱隻要她肯與你共同出演一場自導自演的綁架悲劇,火海吞沒的餘生戲碼,便可與你共度餘生。同時,你亦可利用這場火海激起薛景墨的拯救之心,讓他身陷其中,而安甯則可幸免于難,繼而順利繼承薛景墨的财産。隻要你後續多加籌謀,薛景墨的遺産便将成爲你我的囊中之物。待此事完成後,再設法除掉安甯,如此一來,之前的計劃便可無縫銜接,一切盡在掌握。如此利用這兩點,既可除掉薛景墨和安甯,又能囊括他們的财富,豈非美事一樁?哈哈哈!”
“高明!”沈沛激動地誇贊道。
安靜回應,提議綁架安甯,引發薛景墨的拯救行動,使其葬身火海,意外身亡。随後,讓安甯繼承家産,再以言語誘導她,讓她心甘情願地交出财富。待她深信不疑,便可将她誘至偏遠之地,加以殺害。随後僞造證據,順理成章地奪取财富,逍遙法外。此計令沈沛眼前一亮,二人彼此對視,詭異笑容浮現在臉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