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請留步。”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林清苒露出笑容轉過身,看到了走過來秦依依。
“秦小姐怎麽了?”
【哇,湊近了看才發現,女鵝的肌膚吹彈可破,臉上竟然都看不到一點毛孔,這皮膚太好了,我前天晚上還冒了顆痘痘出來呢。】
【女鵝果然得天獨厚,真是哪兒哪兒都好,看得我是羨慕不已。】
秦依依忽然有些後悔叫住了林清苒,她怎麽忘了現在的林清苒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讓她覺得非常不自在。
若非對方也是個女子,她都要懷疑林清苒是不是對她有什麽不好的企圖了。
但既然都叫住了她,總不能說沒事叫她逗着玩兒。
“咳咳。”秦依依輕咳一聲,“今日之事,讓我對林小姐有了很大的改觀,原來林小姐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人。之前或許與林小姐之間有許多誤會,但我希望林小姐可以認真聽我說,我與太子殿下并無任何幹系,有的隻是一面之緣。”
其實秦依依也不明白爲什麽不想林清苒繼續誤會下去,可能是看到了她今日的表現,所以還是想着解開這個誤會。
京城的人都知道林清苒對蕭珩一往情深,尤其是得知他的死訊後在靈堂哭喪那叫一個痛不欲生。
既然如此,說清楚比較好,更何況他們要不了多久便要大婚。
林清苒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秦小姐單獨與我說這個,我自是信的,秦小姐對太子哥哥并無私情。”
【那可不,女鵝喜歡的是男主,不是狗男人,狗男人是單相思,可憐咯!】
【不過女鵝真是出色啊,男人對她動心,這也是應該的吧?】
不是,林清苒究竟是從哪裏知道太子喜歡她?
秦依依心中疑惑不已,卻不知如何問出口,此事不能大張旗鼓地說,我聽得到你的心聲,所以跟你說一下,你誤會了,太子對我并無男女之情。
最終,秦依依什麽都沒有說,與林清苒告辭後轉身離開。
林清苒招呼着姚沁過來,“沁沁,你走那麽遠作甚?”
“還不是秦依依同你有話要說,所以我便走開些。”姚沁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秦依依與林清苒說話,看上去也沒說兩句,“行了,記得明日過來尋我,我也先回家了,沒想到今日出來還尋到了這般熱鬧的事,回去也好同我母妃說說。”
“那好,我明日過來。”林清苒點頭應下。
好姐妹倆在門口才分開,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馬車上。
要不是王妃特意叮囑,姚沁這會兒估計不會是回到馬車上,而是直接策馬離開,她可不是大家閨秀的性子。
林清苒望着姚沁的背影失笑,回到馬車上,卻見徐氏瞪着她,林朗不在,估計是與同僚外出吃酒了。
當即,林清苒便坐到徐氏的身邊,伸手挽住了她的手臂。
“母親,我今日也是偶然間發現梁夫人不對勁,所以才鬧起來。我覺得梁夫人瞧着很可憐,實在是不忍心,母親莫要對我生氣了。”林清苒撒嬌道。
原主一般惹了禍便是如此輕言細語,也算是特有的撒嬌方式,林清苒一開始有些不太适應,但很快就覺得沒什麽了,一家人沒關系。
徐氏本來還有小火氣,這會兒因爲林清苒的撒嬌瞬間就消失了個幹幹淨淨。
不過想到林清苒如此膽大包天,還是伸手在她的額頭點了一下。
“今日這件事,你這般大肆宣揚出來,對你并非好事。你應當明白的,若是此事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對你的名聲不好。咱們林家走在外面,一言一行皆會被人放大,你代表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整個林家。”徐氏歎了口氣。
女兒自小被嬌慣着長大,本身心腸不壞,就是任性了一些,這樣的性子嫁入皇家,其實也不是一件好事。
林清苒笑了笑,“母親放心,女兒都明白的,下次遇到這種事情絕對不會自己出頭,一定要讓别人來。”
就算徐氏這會兒不說,林清苒也知道今日是冒進了些,隻是當時她也不好讓人他人來插手。
身邊的人,姚沁是個急性子,估計手腳沒輕重反而會讓梁夫人傷上加傷,而且她不一定會多管閑事出頭,到時候她還是得自己來。
至于秦依依,她背對着她,而且也不知道梁夫人的具體情況,也不一定能幫忙。
思來想去,林清苒才決定自己冒險。
徐氏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重,這會兒又有些後悔,覺得不該這麽跟女兒說話,當下立刻溫柔起來。
“苒苒,母親并不是覺得你爲人仗義執言這般不好,苒苒有善心是好事。母親也聽人說過不少,有些姑娘入了宮以後變得不擇手段,做了許多傷天害理之事,我相信苒苒當了太子妃也會保留這樣的良善。隻是不管做什麽,一定要三思而後行,莫要沖動,母親不願你有任何危險,你可明白?”徐氏輕聲道。
聞言,林清苒雙眼一紅,鼻尖也是微微一酸。
書中原主死後描寫了很多關于林太師與蕭珩之間的矛盾,對徐氏的描寫隻是寥寥幾筆帶過,可能隻是爲了突出原主這個炮灰對林太師的作用比較大。
然而現在林清苒覺得,原主身死後,徐氏的痛苦不會比任何人少,隻是她沒有被描寫出來而已。
真要說起疼愛,徐氏自然也很疼愛林清苒,哪怕今日女兒做的事有些沖動,她依舊隻是好好說說,并沒有對她太生氣。
或許比較生氣而言,更多的還是擔心女兒的安危,還有女兒的名聲。
“母親放心,苒苒都明白,此番經過太子哥哥的事後我已經明白許多道理,以後母親便會知曉。”林清苒啞着嗓子道。
聽到女兒這麽說,徐氏果然放心了不少,随後母女倆一起回了府。
到了院子,林清苒隻想躺下,她渾身都疼。
以前以爲馬車坐着很舒服,現在看來就算是再豪華的馬車都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肯定也是她這幾日都坐馬車的緣故。
“小姐,可是現在沐浴?”翠柳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