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當李鳳從她的卧室出來後,賀建紅問起白瓷的事情。
一臉憂心的李鳳道:“建紅,我看阿瓷不會輕言放棄。”
“不放棄也行。”
熟料,李鳳當場瞪眼。
“你瞎說什麽,驚年對那姑娘的态度,你我都看在眼裏,阿瓷再湊上去,這算怎麽回事?小三?攪屎棍?”
“你話說的太難聽了,驚年都說是朋友,說明他們還沒有确立男女朋友關系,阿瓷若是能搶來驚年,我覺得沒問題。”
“人要講兩情相悅。”
“婦人之見,阿瓷是我們的遠房親戚,她嫁給驚年對咱們家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我這族長的位置能坐到死!”
賀建紅是有私心的。
族長這個位置,可是香饽饽,不知多少人盯着。
李鳳忽然間沉默了。
族長位置,不能丢!
希望阿瓷努努力,争取早日拿下賀驚年,阿瓷相貌身段都是極佳的。
賀驚年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男人嘛,最容易被誘惑。
翌日。
樓下。
餐桌上擺着清水鎮的特色飲食,糯叽叽的食物好看又好吃。
黎荞捏着勺子吃了一口,甜滋滋的,好吃到眯起眼睛。
“荞荞,今天有什麽安排?”黎紹羽問道、
主位上的賀驚年,擱下勺子:“今天有人家辦喜喪,你們有興趣嗎?”
“可以。”
黎荞點點頭,喜喪是好事。
妹妹同意了,黎紹羽當然也沒意見!
早飯結束後,他們去了辦喜喪的這一家。
昨日在酒桌上,族長提到去世人是賀氏一族中某位族老。
賀驚年既然回來了,當然要參加。
他們到達事主家時,主家熱情的邀請他們,在賀驚年面前殷勤且熱情。
黎荞打量着去世老人的遺照,很慈祥的一位老人家。
冰棺擺放在堂屋裏。
堂屋兩側跪坐着老人家的兒孫們,每一個人的臉上帶着笑意。
整個庭院中,也無一人落淚。
黎紹羽扯着黎荞的手臂,壓低聲音,道:“荞荞,這些人是不是太不孝了,老人去世,沒有一個流淚的。”
簡直就是不肖子孫。
“這位老人家活到一百一十五歲,無病無痛,屬于高齡喜喪,可見他的兒孫們都是孝順仁義之輩,老爺子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
這是一個雙向奔赴的美好結局,是否哭泣不能代表什麽。何況,有些人長輩活着時,不孝順,去世後,哭的再傷心有什麽用?
所以,眼淚不是衡量孝順的标準。”
黎紹羽目光複雜盯着黎荞,他的妹妹好懂啊。
一時間,黎紹羽頗爲慚愧。
他推了推口罩,靜靜的站在黎荞的身邊,看着主家們準備喪事。
這一忙就是很久。
黎荞他們在這裏,幫不上忙的,眼看着太陽落山時,黎荞和黎紹羽離開主家。
在外面的黎荞,目光瞥了一眼路兩側的紙紮人。
“黎小姐,你們這是要去哪?”
黎荞擡頭看着賀立川走來,她瞅了一眼他兩肩上的火。
這麽微弱!
“我們準備回去。”黎紹羽道,他戴着口罩看不清相貌,賀立川覺得有點奇怪,但人家是城裏人,跟他沒關系。
“你去了哪裏?”
“哦,我去墓葬地那邊幫忙,現在就等着二族老爺下葬了!”
黎荞點點頭,眼看着賀立川進門時,黎荞喊住了賀立川。
“你最近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不明所以的賀立川搖頭。
黎荞:“遇到奇怪的事情,記得去賀家老宅找我。”
“哦哦,好的。”
雖然不懂她什麽意思,但賀立川還是禮貌的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