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倩倩,你就知道倩倩,你媽我差點被你的倩倩害死。”
王太太一肚子怒火。
“媽,我知道你不喜歡倩倩,但是我喜歡,不管你怎麽阻止,我都要和倩倩在一起。”許瞳義正言辭。
真是感天動地的感情啊!
王太太目露嘲諷。
許瞳心底不太舒服,倩倩漂亮勵志,爲什麽媽就是不喜歡?
他還想再說點時,王太太冷笑:“給你的倩倩打電話,隻要你能打通,我再也不會阻止你們。”
許瞳面露欣喜,他真的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
蠢貨!
她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叉燒。
當初生他的時候,是不是羊水全流他腦子裏了。
許瞳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邊一直無人接聽。
“倩倩,肯定在忙。”
“得了吧,你的倩倩已經被大師滅了,我實話告訴你,我去了孫倩的家鄉,孫倩根本不是人,看看,我臉上的巴掌痕迹,就是證據。”
王太太指着臉上淺淡的巴掌痕迹。
“媽,我知道你不喜歡倩倩,犯不着弄個假傷,再編個理由來騙我,倩倩,我非娶不可。”
說完後,許瞳風風火火的跑出去。
王太太捂着心口,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這個蠢貨!
她撥通一個電話,語氣不善:“老許,趕緊回來管你的蠢兒子,還有……那個孫倩她不是人。”
“秋英,注意言辭,我知道你不喜歡孫倩,但不能随意罵人,傳出去不好聽。”
“我不是在罵人,孫倩她的确不是人啊,我……”
“好啦,秋英,我這裏忙着呢,晚點再說孩子們的事。”
被挂電話的王太太,覺得腦仁好疼。
不知馬家溝那邊怎麽樣了?
一行四人回來,路上,清虛道長喋喋不休。
清虛道長有了其他的小心思,一心想要拐她進他的道觀。
黎荞直言拒絕:“抱歉,恐怕不行。”
“爲什麽?”
“我已經是一觀之主。”黎荞笑嘻嘻道。
清虛道長微愣。
“這怎麽可能?”
“清虛道長覺得我家妹妹年輕,不足以成爲一名觀主。”
黎紹揚驅車反問。
“覺得稀奇。”
他确實沒見過這麽年輕的觀主。
“不知是哪個觀的觀主?”
就沒有他不知道的觀。
清虛道長面帶得意。
黎荞挑眉:“祥雲觀!”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祥雲觀三個字在他的腦海裏瘋狂盤旋。
有祥雲觀嗎?
“道長,您不知道嗎?”黎紹揚故意問他。
清虛道長:“……”
“道長不知道沒關系,現在知道了。”黎荞笑容輕松。
“小友言之有理。”
很快的,他們到了别墅區。
回到家後的黎荞,看到親媽正靠在沙發上,額頭上貼着一方毛巾。
“媽……還好嗎?”
“荞荞啊……吓壞媽媽了,媽媽還以爲要挂在那裏。”柳玉思抱着黎荞絮絮叨叨。
當時的場面太可怕了。
柳玉思現在想想都覺得後背發涼。
“媽,你拿着我給的護身符,不會出事的。”
“媽媽相信荞荞。”
柳玉思何曾受過這樣的驚吓,那個女人不是人,而是鬼。
難怪荞荞給的護身符會發燙。
柳玉思詢問那是個什麽鬼?
又詢問起處理的怎麽樣了?
黎紹揚立刻繪聲繪色的說完整件事情。
“鬼将?猙獰鬼?”
柳玉思大驚失色。
她頓感頭暈。
柳玉思抱着黎荞的手臂:“荞荞,太可怕了。”
她突然發現,許家真的好慘。
恰在此時,外面傳來王太太的聲音。
“玉思,玉思啊。”王太太匆匆進來。
在看到黎荞時,她連忙走過去。
“大師,孫倩怎麽樣了?她不是人吧。”
“不是人。”黎荞如實道。
這是早晚都要知曉的事情。
不等黎荞開口,黎紹揚完完全全說了一遍,說完以後黎紹揚轉瞬一笑:“那個猙獰鬼差點做了您的兒子呀!”
這話聽起來有點幸災樂禍。
但不得不說,着實可笑。
昨晚她親自去許家。
結果被許家父子倆轟出來。
王太太臉色青白,她緊張的問道:“我兒子,不會再出事吧?”
“隻要他安分守己,不會。”言外之意,不安分的話,那就未可知了。
“這……大師啊,有沒有辦法阻止,我兒子是個叉燒,他沒腦子的,大師請你救救我兒子。”
兒子再不省事,也是她生的。
王太太懇求着,她作勢就要跪下時,驚的黎荞一激靈,一邊的柳玉思急忙扶起王太太。
她歎氣:“你說你搞這一出幹什麽呀?給孩子下跪,你想讓我家荞荞折壽啊。”
面帶慚愧的王太太,滿是歉意。
“抱歉,我剛才一激動……我不是有意的。”
王太太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柳玉思見狀不忍心再多言。
“好啦。先聽聽荞荞怎麽說?”
于是,王太太的目光再次落在黎荞的身上,她目光灼灼。
黎荞微微歎息。
她決定給許瞳測字。
王太太寫下一個瞳字,這是許瞳的名字。
黎荞靜靜的看着這個字。
“目,立,裏三個組成,配合許瞳的生辰八字來看,并非大兇,但卻小災不斷。”
王太太驚慌失措,雙手緊緊的攥着:“大師,可有解救之法?”
“可以,這張符箓,他佩戴一個月,便可以消除命中的小災,但如果是他主動招惹,那就無能爲力了。”
俗話說,不作不死。
王太太明白她的意思,隻要能救兒子,其他的她會想辦法治那個臭小子。
她贊同的點點頭。
于是黎荞拿出一張符箓給向王太太。
一直沉默不言的清虛道長,眼睛明亮,裏面藏着萬千情緒。
“這……能否給我看看?”清虛道長火熱的盯着符箓。
王太太猶豫了一下,就将符箓奉上。
清虛道長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觸碰到符箓,他一番打量下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這符箓……
“這是你畫的?”清虛道長眼神火熱。
黎荞點頭。
清虛道長忍不住驚歎道:“大才,大才啊,你這符箓是跟誰學的?畫了幾個月?”
黎荞皺眉:“幾個月?”他要不要重新捋直舌頭。
清虛道長:“莫非時間更久?那也可以理解,威力這麽強大的符箓就算是花上一年,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