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村子裏面的人對他們都還算和善,蘇詞安被限制了自由,但是吃喝不愁。
這期間時不時那村長的女兒還會過來,說是要好好的培養感情。
蘇詞安說了好幾次自己已經結婚的事情,那個女人完全不管,自顧自地說着自己的話。
說自己對蘇詞安一見鍾情,希望他能留下來,好好過日子,最好生個大胖小子。
巴拉巴拉地說了很多,基本上都是這個女人自顧自地說,蘇詞安無論說什麽她都不聽。
蘇詞安整個人都非常的崩潰,好在這段時間也不是隻和那個女人聊天。
在那個女人過來的時候,村子裏面的人就不會限制蘇詞安的自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蘇詞安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
他們是自己徒步到了這個村莊,蘇詞安對外面的路還是有些印象的,隻要計劃好路線,在這些人發現之前,報警就可以了。
蘇詞安逛了好幾天之後,終于計劃好了出逃的路線。
就在結婚的前一個晚上,他們這邊村子裏面的習俗是結婚前一天不能和新娘見面,那個女人一個晚上都沒有來找蘇詞安。
蘇詞安在他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深夜的時候,在旁邊的窗戶偷偷地爬了出去。
原本窗戶已經被釘死了,這幾天蘇詞安趁着陪這個女人的時候,在她出去上茅房的時候,蘇詞安就用工具瘋狂的敲打被封住的地方。
木闆在連續好幾天的敲擊下,連接的地方隻有一點點啦,稍微用力就能把窗戶打開。
蘇詞安白天的時候特地鬧出了點動靜,把窗戶那邊的連接處直接給打開了。
打開之後,蘇詞安找了個借口,又安靜了下來。
在這個安靜的晚上,門口守着的人已經睡着了,聽着他綿長的呼吸聲,蘇詞安小心翼翼地從窗戶鑽出去。
按照之前計劃好的路線,一路上朝着村子外面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詞安足夠好,竟然一直走到村子門口都沒有遇上人。
大家都在睡覺,門口也有人守着,不過這個時候也是眯着眼睛,困的要死。
就在門口的人,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蘇詞安直接就沖了出去,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壓根就沒發現第二天結婚的主人公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蘇詞安按照自己記憶裏面的路線瘋狂的往外跑,他要在白天到來之前盡快到警察局。
他不能确定自己的老師和同學在自己離開之後,村子裏面的人不會對他們做什麽。
他們都能做出直接把人扣下來的事情,做更多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憑着這個信念,蘇詞安瘋狂的朝着外面跑,尋找自己的記憶,不敢停下。
一路上蘇詞安速度簡直着快的要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是看到了有人煙的地方。
看到人煙的時候,蘇詞安都快要喜極而泣了。
趕緊朝着這邊的方向過去,運氣也挺好,直接就看到了當地的派出所。
蘇詞安直接就跑了進去,裏面還有值班的,警察正在昏昏欲睡,看到有人過來也被吓了一跳。
尤其是蘇詞安現在狀态并不算太好,因爲長時間在山地裏邊奔跑,而且路上那些植物什麽的都挺多刺。
路上因爲着急直接就摔了下去,剛好遇上一塊鋒利的石頭,在自己的背上劃出了很長的傷口。
能跑到警察局,蘇詞安都不知道是花了多少的力解。
傷口還在汩汩的流血,身上還有很多植物的葉子,衣服上還有一些蒼耳,頭發非常的淩亂,整個人就像是山裏面的野人一樣。
“同志,你這是怎麽了?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蘇詞安這時候趁着自己還清醒,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并且特地的說了,讓他們盡快去那個村子裏面把他們的老師和同學解救出來。
值班的警察原本還有些蒙的臉,一下子變得認真了起來。
把它扶到了旁邊坐下,蘇詞安因爲失血過多,開始精神,有些恍惚。
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暈了,嘴裏邊不停念叨着說,讓警察盡快去救老師和學生。
過了沒多久,蘇詞安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這邊的警察明顯感到不對勁,蘇詞安直接就倒在了他的面前。
警察被吓得半死,不過好在訓練的得當,拿着記錄,把蘇詞安送到了醫院裏邊。
幸好這邊還有一個小醫院,晚上也有醫生值班。
可以進行簡單地處理傷口,接下來警察拿着這些東西去各個同事家裏邊兒,他們也趕緊去了警察局,換上的裝備,就騎着自行車去那個村子。
順便路上還叫走的書記,屬于是這個村子的直屬書記。
帶着他們一路上緊趕慢趕,ZS市在天亮之前趕到了村子裏面。
春子裏邊,這會兒正張燈結彩,看着喜氣洋洋的。
警察和書記看了之後嘴角一直在抽搐,村子口看着的人看到有人過來,趕緊跑回去通風報信。
還沒等到跑過去,警察就直接把他給抓住了。
“聽說你們囚禁了一位教授和學生,趕緊帶我過去。”
書記看得這個人,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個村子他自個兒也有印象,平時的時候就愛做一些霸道的事情,和周圍村子的關系也不太好。
平時還會有一些言語過激的地方,經常和其他村子的人幹架。
書記過來調解了好幾次,後來知道這個村子之前前身是土匪,也就明白了,爲什麽這個村子的人這麽霸道。
後來經過一系列的整改,村子裏面的秩少明面上改變了不少。
書記都想着等,到時候自己調任期滿了,直接拍拍屁股走人,這個村子的人是一點都不伺候了。
沒想到竟然鬧出了這麽大的事兒,直接囚禁人家教授和學生,還強迫人家已經結婚了的人入贅,可真是刑啊。
警察過來的,門口的那人直接就把他們帶到了關押的地方。
教授和學生正被一堆人堵着。
“說,我家那口子哪去了,你們肯定知道,快跟我說,今天我們都要結婚了,怎麽能直接就走了呢?”
說這話的是一個非常粗曠的女聲,如果蘇詞安在的話就會聽出來,這個就是那個村長的女兒,自己被迫要娶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