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身上穿着嶄新的衣服,看着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服裝店裏面的衣服,我現在大多都是比較深的顔色,穿上去整個人會顯得灰撲撲的。
不過張建國身上穿的這件衣服難得的事件亮麗的軍綠色,上面還點綴的一些圖案,看樣子是用碎布拼的。
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不少,再加上這段時間在家裏面養身體,身體也好了不少。
“阿雪,看我給你張叔選的衣服,是不是看着特别的攢勁。”
顧千山看起來非常高興,也是自從張建國過來之後,好像說話都有一個人捧哏。
他們倆好像有很多話可以聊,有時候說到了打仗的時候,都會互相說對方的糗事。
有時候說的那些戰友的時候,臉上總會不約而同地露出傷感的表情。
“看着是年輕了不少,爺爺選衣服的水平還是很高的。”
顧千山聽完之後樂呵呵地笑了,這會兒才看到顧雪後面背着背框,框裏面,看着應該有不少的東西。
“你這是去哪裏,怎麽有這麽多東西,回來也不知道放下,要是累壞了怎麽辦?”
顧千山趕緊過去把東西拿到手裏邊兒,不拿,不知道一拿下一跳,這重量簡直了。
胡主任給的都是在這個時代非常好的東西,而且也特别的重,非常的壓秤。
“嚯,這是可可味的麥乳精,這玩意兒可是個好東西啊,之前咱們在南方的供銷社有看到過,可欣那會兒,人家不賣,怎麽今天就帶回來了。”
他們這邊屬于北方,北方的供銷社,沒有可可味的麥乳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邊的社長沒有合作。
那玩意兒聞着可香了,有一股濃郁的巧克力味,可惜有不少人都不喜歡,總覺得這玩意兒不像是營養的。
顧千山沒嘗過這玩意兒,總想着嘗一嘗,可惜在南方時間太緊了,沒有渠道買到這玩意兒。
“嗨,我這不是自己做點東西吃,做出來一個很好吃的餅幹,去賣給了咱們鎮子上的餅幹廠,賣了不少的錢,這都過去拿錢的時候剛好那邊在發福利,順帶也給了我一份。”
顧雪說話半真半假,顧千山也沒怎麽在意,誇張地看着顧雪。
“咱們阿雪丫頭可真厲害,不愧是我的孫女兒,叫一個方子還能賣到廠子裏面去,還拿得到人家的員工福利。”
一邊說一邊把東西收拾到大廳裏面,上面擺放着一些糕點和好幾罐的麥乳精。
不僅有可可味的,還有草莓味的,粉紅色的罐子看着挺吸引人的。
可惜就是賣得不好。
“胡主任說,這些東西都快要過保質期了,咱們每天喝一點,盡量在保日期之前喝完,正好給建國叔補補身體。”
張建國也是頭一回看到這麽多好東西堆在一起,哪怕是在他的那個村子裏面,麥乳精這玩意兒别說是過了保質期,就是長了一點也能喝。
這玩意兒最少也要10塊錢一盒,在鄉下20塊錢就能夠把清磚瓦房建起來,就足以說明了這玩意兒的昂貴。
也就隻有我家裏邊有男孩身體不好,爲了補身體才會買來給他們喝。
“正好咱們嘗嘗這草莓味和可可味有什麽不一樣,這可可是什麽東西咱也不知道,聽人家說是外國傳過來的洋玩意兒,咱們也嘗嘗這外國玩意兒到底是什麽味。”
阿雪直接開了兩罐麥乳精,直接打開之後,一股子香味撲面而來。
裏邊兒粉末,不是以往麥乳精的白色,草莓味的是粉紅色,可可味的是灰色,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看着實在是有些奇怪。
顧雪也沒有喝過這玩意兒,在她那個時代,這些東西早就停産了,壓根就沒有見過。
從廚房拿了好幾個碗,大勺大勺的咬在碗裏面,然後加開水壺的熱水。
一股子香味撲面而來,張建國也沒有見過這玩意兒,以前隻是聽小孩在那說。
喝了一口可可味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這玩意兒聞着挺香的,怎麽甜不甜苦不苦的,難怪賣不出去,這玩意兒可真難喝。”
顧千山倒是非常喜歡這個味道。
“我倒是覺得這味道挺好的,香甜濃厚,還帶着一絲絲苦味,一點都不會膩,以前喝麥乳精總覺得有點膩了,現在現在喝挺好的。”
顧雪喝完之後也覺得味道挺好,也就張建國一個人覺得不好喝。
接下來他們各自又沖了一碗草莓味的,顧千山和顧雪兩個人喝了一口之後就把手裏面的碗給放了下來。
“太甜了,就像是在吃糖餅一樣,我可不愛。”
難得的張建國竟然挺愛吃着玩意兒的,把他們倆剩下的全部喝了。
胡主任給的大方,一共給了六七罐,全部都是草莓味和可可味。
看樣子這兩個味道真的不太受歡迎,要不然也不能這麽大方。
還有一些糕點,晚上都不用做飯了,直接泡着麥乳精和糕點把晚飯給解決了。
還有不少送過來的餅幹,這些餅幹的保質期都不長,也就五六天。
胡主任給的也非常多,給了五六斤,這玩意兒雖然好吃,但吃多了也會覺得膩。
“這次建國叔能夠這麽順利地,把戶籍轉到咱們村子,這麽多餅幹,每家每戶分一點。”顧雪看着這些東西有些發愁,突然就想到了,村子裏面那些爽快地把手印按上去的叔叔嬸嬸。
說幹就幹,顧雪直接把這些餅幹和糖果分開,分了30多份。
然後顧千山提着一大堆的東西去了大隊長那裏,顧雪就拿着這些餅幹什麽的,分到了他們家裏面。
其實東西也不多,就圖一個心意。
那些村子裏面的人收到東西也很開心,本來就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人家卻特意送東西過來感謝,心裏面對于剛剛過來的張建國也多了不少的好感。
東西送完之後,顧雪本來以爲還要等一段時間,沒想到過了兩天就有人過來傳信,說油墨打印機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