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朔是怎麽親親的,被陳朔怎麽捏捏的?
這麽露骨的話題,怎麽可以當衆說嘛。
唉呀媽呀,整得老帶勁兒了。
衆所周知,女孩子之間一旦開始探讨男人,那麽話題隻有更黃沒有最黃,再加上易宜甯隐藏的同人文大佬屬性,那她可太有發言權了。
“你想知道的私密情節?”易宜甯挑挑眉。
盛姝迫不及待的點頭,酒是色媒人這話一點兒不假,爲了超越易宜甯的文筆,盛姝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甚至說她可以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一定要得到大姐姐的認可!
“一0,跟我講講吧,我太求鹹若渴啊不是,求知若渴了!”盛姝雙手搓了搓,合十之後高舉過頭,“我也不白聽,我給你報酬。”
易宜甯驕傲的揚起小腦袋,很不屑的說:“你能給我啥報酬?”
“以後你和陳朔嘿咻,我在後面推還不行嗎?”
說完,盛姝還特意給易宜甯演示了下,她從後背抱住易宜甯,胳膊擡在易宜甯的咯吱窩下面,朝上一提,再往一放。
又過了二十分鍾,洗香香的易宜甯穿上盛姝的睡衣,用毛巾裹着頭發走出衛生間,兩個香噴噴的女孩子鑽進香噴噴的被窩。
有的作者爲了給讀者爸爸們提供最超絕的問題體驗,甚至不惜以身犯險,親自前往各種險地,隻爲獲得最直接的感受,然後被警察叔叔帶走。
“如果我幫陳朔推你吃醋的話,那也行,我幫你壓。”
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嗎,想法這麽逆天。
他們真的,我哭死。
“催什麽催啊!”
教職工宿舍樓
盛姝沐浴焚香,換上睡衣後盤腿坐在床上,很不耐煩的沖衛生間喊:“好了沒有啊?”
易宜甯大受震撼,她覺得盛姝作爲一個告知女性,不能至少不該這樣。
躺好後,盛姝迫不及待的問:“現在可以開始說了吧?”
還在洗澡的易宜甯反怼道:“求人辦事這種态度,再催不給你說了。”
“晚上别回去了,來我的宿舍。”
“好好好,我不催,我不催,你慢慢來。”
盛姝對易宜甯說道:“伱給我好好講講創作。”
“就這樣幫你,讓你奧妙全自動,完全不用消耗力氣。”
盛姝就是這樣,不喝酒的時候是先天未亡人聖體,喝了酒那更不得了,直接色欲滔天,那一臉氣血不足都會變得無比勾人。
“你想聽哪部分?”
“.”
易宜甯:“.”
“就親的時候到底什麽感覺?”盛姝扭頭問易宜甯,“真的會渾身發抖,情不自禁,然後不停求着說,我要我要我要?”
創作,是一件高度依賴靈感的事,所以作家們都需要經常出門采風。
易宜甯:“.”
這個女人魔怔了吧,易宜甯側身撐着腦袋,啧啧搖頭:“盛姝姐姐,那都是藝術創作,是脫離現實的,你不要老實看那些很誇張的文學作品好不好?”
盛姝就奇怪了:“這是你文章裏的描述。”
“那我之前不是不知道嘛。”
“你現在就知道了?”
易宜甯重新躺下:“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那種感覺确實很奇妙,唇齒的對撞,極緻的溫柔,毫無壓迫感的同時又能感受到他無比的侵略性,整個人被抱住後那種環抱全身的安全感,簡直無與倫比。”
啧啧啧,盛姝大爲震撼。
這種切實體會過後的描述,真的令人身臨其境。
所以陳朔的嘴到底什麽滋味兒?
腦海裏忽然湧起這個可怕的念頭後,盛姝忽然充滿了罪惡感,心中無比的唾棄自己。
盛姝啊盛姝,你到底在想什麽莫名其妙的東西,你踏馬到底還是不是個純娘們啊,竟然幻想自己閨蜜準男友的嘴巴味道?
酒精上頭之際,人就容易胡思亂想。
這個情節爲何如此熟悉,哦對了,我寫過。
“那他親的時候,手在做什麽?”盛姝用被子蒙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求知的眼神。
精益求精,主打一個不放過任何細節。
易宜甯臉微微一紅,小聲說:“在做他該做的事。”
“什麽是該做的事,展開了說說。”
盛姝推了下易宜甯,深呼吸:“是不是和揉面團一個手法?”
易宜甯:“那比揉面團花樣多多了。”
斯國一,斯國一!
此時此刻,盛姝才深深感受到了自己和易宜甯的差距,在自己還通過各種影像作品獲取知識的時候,人家都已經上手了。
這般如鴻溝般的差距,令盛姝感到了無比的失落,席卷了她的内心。
再這麽下去,我的文章将會變得空洞無比,别說得到大姐姐的認可了,就連易宜甯,也将成爲自己無法企及的存在。
不能這樣。
盛姝忽然按住自己:“怎麽個手法,這樣?”
易宜甯咽了口唾沫,她覺得盛姝實在太拼了:“姐姐,其實”
“不要阻止我!”
盛姝一聲嬌喝:“你根本不懂我對文學的追求,易宜甯,快說,今晚你不要我說嗨了,明天你也别想走出這個宿舍的門!”
易宜甯大吃一驚,這才被盛姝對文學的認真所折服,心裏對陳朔一萬個抱歉。
對不起了朔寶,不是我想披露咱們兩人相處的細節,實在是盛姝她,太渴望進步了。
“對,五指張開,對對就這樣,然後按壓。”
幾分鍾後,易宜甯開始阻止盛姝:“收手吧阿姝,再這樣下去你自己都要嗨爆了。”
盛姝:“.”再這樣下去,盛姝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獸性大發,對易宜甯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
深夜,當确定易宜甯已經熟睡後,盛姝悄然起身,抱起筆記本,拿上耳機,去了洗手間。
翌日
陳朔在寝室裏睡得昏天黑地,狗幾把風投那幫人太能造了,嘴巴還一個比一個甜。
“朔總年少有爲,少年英雄,我們公司有幸能夠投到朔總,我今年的業務指标算是完成了,來,朔總我提一個。”
“什麽你提一個,我也一起提,兩杯換朔總一杯。”
“什麽兩杯換朔總一杯,朔總一人一杯!”
最後一句話是陳朔說的。
然後陳朔就醉了,踏馬虧得要死,小費都付了,一晚上下來都沒機會摸小姐的大腿。
那這錢不是白花了嗎。
陳朔勝在年輕,新陳代謝快,比平常多睡了一個小時他就起床了,除了還有點犯惡心以外,其餘一切正常。
“中午去搞碗熱乎乎的排骨湯配大米飯,造他個兩碗大米飯。”
打定主意,陳朔準備下床了。
宿舍門推開,何永源提着打包好的湯飯回來,放到桌上:“給你帶了骨頭飯,趁熱喝點湯暖暖胃。”
陳朔:“?”
你幹嘛對我這麽好,你超出兄弟間的關心了你知道嗎。
陳朔跳下床,捧起塑料碗喝了口熱湯,空落落的胃瞬間被鮮美熱乎的湯溫暖了。
“爽。”陳朔仰頭長歎了聲,意味深長的看向何永源,忽然重重歎了口氣,“源源啊,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太想進步了,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原來那個傻逼兮兮的你。”
何永源原本對着電腦,一本正經的在核對數據,當聽到陳朔的話之後,他的嘴角就開始抽搐。
片刻後,何永源猛地站起來捧腹大笑:“卧槽,老子真的忍不住了,我你媽,裝正經真踏馬累啊,果然,隻有你阿朔,看穿了我的倔強。”
陳朔翹着二郎腿,慢悠悠喝了口湯:“看樣子,昨天和莫晗吃飯,吃得很開心?”
“也就那樣吧。”
“你還裝上了?”
何永源點上煙,啪的将鍍金的zippo打火機丢桌上,這是他老爸給的,說是出門談生意,各種裝備都得跟上。
“莫晗問了我很多關于工作上的事,這都是商業機密我能随便說嗎,我就沒咋搭理她。”
“薇薇嫂子好啊,在一旁使勁兒給助攻,但我都沒接,因爲我一心隻想工作,然後你猜怎麽着,莫晗昨晚還給我發了個晚安。”
陳朔問:“除了晚安還有别的嗎?”
“沒有了。”
啧,要出大事啦。
陳朔對何永源說道:“你白天時候對莫晗的态度算不上熱情,但理由很充分,因爲你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校園明星大賽的籌備工作當中,其次,當時在戀綜時候,莫晗和另外兩個男生走的比較近,這讓你有了充足的理由對她産生疏離感。”
“但莫晗其實對你的好感是與日俱增的,尤其你在戀綜裏别開生面的表現,加上這段時間的變化,更是讓她有了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而這所有事的前提就在于,秦薇姿當初給按上了渣男人設。”
何永源怔怔聽着陳朔的分析,良久後才攤手道:“我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變成這樣了,我明明什麽都沒做。”
傻人有傻福呗。
“繼續保持,說不定你真能吃上肉。”陳朔拍了拍何永源肩膀,吃下一口大米飯。
原本以爲何永源會欣喜若狂,沒想到他反而陷入沉思了。
“阿朔,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嗯?”
何永源迷茫無比:“我一直以來都是莫晗的舔狗,雖然也沒咋舔,但至少處于一個弱勢的地位,現在突然變了,我有點不适應。”
女王若是愛我,便不是我的女王。
陳朔深深的看了眼何永源。
莫非這小子,真的是個渣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