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些等不及的魏弘一大早就去找了王管事。
對于三門免費的符法他可是心心念念多時了。
王管事也不啰嗦,直接就選出了三門免費符法交給了魏弘。
一是清潔符、二是木刺符、三是水盾符。
這三門符法的品級全都是一階下品,也算是最爲常用的幾種符箓之一。
其中清潔符爲功能型符箓,可清潔自身或清潔一片髒亂的區域。
木刺符爲攻擊型符箓,使出之後可召喚一根木刺攻擊目标。
水盾符則是防禦型符箓,使出之後可召喚一層水盾護衛周身。
三門符法可謂是兼顧了三個方向,魏弘自然是滿意之極。
因爲是有着傳承的符法,所以系統直接就将三門符法收錄了進去。
【叮!一階下品清潔符收錄成功,當前熟練度爲入門,1/100】
【叮!一階下品木刺符收錄成功,當前熟練度爲入門,1/100】
【叮!一階下品水盾符收錄成功,當前熟練度爲入門,1/100】
三門不同類型的符法被系統收錄之後全部歸納到了一階畫符術之下。
這也是魏弘最想看到的,接下來他隻需要加點就可以提升這些符法的境界了。
學到三門符法之後,他便直接前往自己所在的畫符室。
剛剛來到畫符室門口,魏弘就見到旁邊那間畫符室也正好從内向外打開了門。
“咦?可是新來的道友?”
這時旁邊畫符室走出一名身穿白色道袍,并将頭發盤成一個道髻的中年男子。
他見到魏弘這個陌生面孔突然出現下意識就多看了幾眼,目光中充滿着打量!
魏弘推門的手微微一頓,立即笑着朝對方拱手道:“見過道友,在下魏弘,确實是今日才來報到的畫符學徒。”
“哈哈,原來真是新來的道友啊!”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當即笑道:“在下呂方,乃是丁六号畫符室的畫符學徒,比道友早來兩年。”
這位名爲呂方的中年男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儒雅正直之人。
隻是不知他真實性格是否也是如此,不過表面上他倒是十分熱情。
魏弘也樂得與他多攀談一二,因此笑道:“哦,竟與呂道友成了鄰居,實在是幸會。”
“哎,道友說這話就客氣了!”呂方笑着擺擺手:“既然成了鄰居,那就是咱們之間的緣分,以後定要多親近親近。”
魏弘繼續客套:“那是自然,隻是在下初來乍到,許多事情還不了解,如有得罪還望道友勿怪啊!”
“嗨,你看我。”
呂方有些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然後直接推開丁六号畫符室的大門,邀請道:“說着說着就忘記道友初來乍到了,來來來,魏道友快進來,讓我略盡一點鄰居之誼。”
“這”魏弘先是遲疑一下,才坦然笑道:“那在下就打擾了。”
“哈哈,不打擾不打擾。”
呂方不在意的擺擺手,然後帶着魏弘走了進去。
走進這間丁六号畫符室,他第一眼就看出了些許不同。
這間畫符室的面積與他所在那間是一樣的,但是風格卻不一樣。
在畫符室四周各挂了一副字帖,畫符玉案前面則擺着一張墨色茶幾。
玉案後面還擺着一個打坐用的白色蒲團,旁邊則是一張擺放着十多本道家經書的小書桌。
整體看上去顯得既文雅又考究。
“來,魏道友請坐,先喝杯茶水!”
呂方邀請魏弘在茶幾前坐下,然後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碧綠茶水散發着袅袅熱氣,隐隐可見有靈氣彙聚其中。
“道友此茶可不簡單啊!”魏弘稱贊道。
“哈哈,過獎過獎,不過是些許靈茶而已。”呂方看似不在意的擺擺手,神色之中卻頗有些自得,同時還故意整理了一下自己半新的道袍。
顯然,對方這是在展示自己的牌面呢!
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呂方身上穿的用的可不便宜。
哪怕是随手沖泡的靈茶都價值不菲,可見哪怕是最低級的畫符師學徒也是混的比其他人好的。
兩人喝了幾杯茶後,呂方看似不經意的打探道:“魏道友好像修爲不高?不知師從何人?又是何等來曆?竟年紀輕輕就能當上畫符師?”
“在下不過是個凡俗武師出身,哪有什麽師承?”魏弘坦然苦笑:“隻是有些許天賦,才勉強能踏入這一行而已。”
“凡俗出身?”
呂方面上一僵,态度立馬冷淡了不少。
不過魏弘可不管這些,他厚着臉皮道:“在下初來乍到,許多事情尚未了解,不知呂道友能否解惑指點?”
“哎,指點可不敢當,隻要是我知道的,魏道友大可詢問。”呂方強笑。
“哈哈,那在下就先多謝道呂友了。”魏弘先是道謝一聲,然後才問道:“不知這畫符作坊現在有多少畫符學徒?”
“唔,大概有二十五六人吧。”呂方沉吟了一會才繼續說道:“我進來的時候有二十四人左右,加上後面來的黃道友跟你,應該是二十六人。”
“二十六人,這麽少?”
“少?不少了!”呂方搖搖頭,解釋道:“想要成爲符師不僅需要天賦,還需要資源跟努力,如果那麽輕易就能成爲符師,這修仙界哪還會有那麽多散修在苦苦掙紮。”
“我們畫符作坊一共有四座獨立小院,每座獨立小院各有六到十間畫符室不等。”
“并且畫符室也是不同的,而是按照甲乙丙丁四個等級來劃分。就像我們現在所處的畫符室,那就是丁級畫符室。”
“至于更高級别的畫符室,是那些品級更高或者畫符成功率更高的符師才能使用的。魏道友你初來乍到,不懂這些也是正常的!單就我們這種丁級畫符室,就是無數人想擠破腦袋都擠不進來的。”
呂方一口氣跟魏弘說了許多畫符作坊的情況。
不止有畫符室的信息,還有一些符師的基本情況也被他一一道出。
其實這些信息本就是能夠随意打聽到的,所以呂方自然不介意與魏弘多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