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側妃,快走!”
駝背老妪幾個閃身就出現在嬌媚女囚面前,抓着她的手臂就準備将其帶離這裏,而女囚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驚訝。
顯然她早已意料到會有這一幕。
甚至于整個法場哪怕亂作一團,她也依舊穩坐釣魚台,面上神色更是半點變化都沒有。
她隻是冷冷輕擡眼皮,而後看向魏弘說道:“殺了他!”
“徐側妃,沒時間了,快走吧!”駝背老妪焦急的道:“我們的人拖住了禁軍先天境,再不走誰都走不了的。”
“殺了他!”女子聲音漸冷,自帶一種可怕的威嚴,一個眼神過去竟連先天境的駝背老妪都不敢反抗,隻能咬牙就朝魏弘擡手打出一掌。
“轟!”
一股驚人掌風襲來。
“該死!”
駝背老妪氣得抓狂!
她一邊要護住嬌媚女囚,一邊又得小心磕飛弩箭,哪怕她是先天境強者此刻也是處處掣肘。
“呵!”
法場之上并未松懈!
現在你都殺不了我,還想有以後?
等着吧,這件事還沒完呢!
“快快快,敵人往那邊去了,快追!”
“派人攔下她們,快點!”
駝背老妪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帶着徐側妃轉身就走,她一掌就掃飛擋路的禁軍,三兩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可是這時禁軍終于反應了過來!
其他六皇子黨餘孽早已被全部誅殺,一根根誅神弩箭從四面八方爆射而至,輕易就攔住了她的身影。
魏弘這種螞蟻般的存在,她往日裏随手就能捏死!
魏弘不屑的嗤笑一聲。
“小子,你等着!”
魏弘強壓下拼死反擊的念頭,一個閃身就滾了出去,轟隆一聲法場被勁氣直接轟得四分五裂,可他卻輕松躲入了其他女囚身後。
先天境強者又如何?
“封鎖城門,快去!”
禁軍見到有人殺出重圍頓時勃然大怒,紛紛從各處開始圍追堵截,一時間城中各處街道都騷亂了起來。
源源不斷的巡防營士兵趕來将這裏包圍得水洩不通。
魏弘還瞧見皇城内有幾道身影從各處屋頂飛竄而來,顯然這些就是駝背老妪口中被拖住的先天境高手,他們對于兩人的逃離也非常震怒,帶着人就橫沖直撞追殺了過去,一下就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随手一掌漫不經心就想讓他斃命?想什麽呢!
可是此刻他就這麽似笑非笑躲在女囚們身後,除非她想要将六皇子妻妾全部斬殺,否則休想動他一根汗毛。
魏弘冷嗤一聲勾唇無聲嘲諷,對方立馬氣得暴跳如雷,駝背老妪也狂怒着準備繼續出手。
“總算安全了!”鄧海生滿臉唏噓。
“呵呵!安全?”
魏弘面露一絲古怪,他可不認爲已經安全。
事實上他這回算是受了無妄之災,駝背老妪這個先天境強者本是懶得踩他這種螞蟻的,可是因爲徐側妃一聲令下,最後才不耐煩的對他出了手,最終憤恨的記上了他。
而徐側妃爲何要殺他呢?
顯然,地上剛被砍掉的女子八成與其有舊!
“他娘的!”
魏弘無語至極,他這是什麽招黑體質?
老老實實幹活都得被人記仇?六皇子妻妾如此之多最後不隻跑了一個嗎?早殺晚殺不都得死?賤人就是矯情!
不過被一個先天境強者盯着可不是什麽好事!
瞧對方這棄車保帥果斷逃離的模樣,分明是提前就布置好了退路的,犧牲上百人隻爲救出一人,這個徐側妃也不知是什麽重要人物。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
重點在于對方八成有機會逃出追捕。
雖然新帝震怒之下肯定會封鎖皇城,可是想在幾百萬人裏尋到她們隻怕是不易的。
“幸好我提前下了追神香,否則突然遇到這種情況,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魏弘嘴角微勾露出一絲笑意。
作爲一個凡事喜歡留一手的老陰比,他早在發現不對勁時,就已經往女囚們身上灑上了追神香。
沒想到正好能應對這場突然變故。
剛才一切發生的太快太快,巡防營幾乎被屠戮幹淨,劊子手僅剩他與鄧海生,其餘全是禁軍。
也就是說魏弘與駝背老妪與徐側妃的恩怨說重不重,根本沒人注意到,可說輕肯定也不輕,不殺人滅口對方過後肯定會找他麻煩。
既如此!
魏弘就必須想辦法把麻煩扼殺在搖籃裏。
趁着對方倉惶跑路還沒來得及向自己複仇的契機,一舉抓住機會滅掉她們。
“我才習武不到兩年時間,竟膽大包天到要殺先天境?”魏弘頗有些不敢置信于自己的大膽。
不過想想又覺得沒什麽。
别人不敢是因爲思維局限,而他不僅開了挂還有各種底牌傍身,也許硬碰硬幹不死先天境,可是下毒總行了吧?
要想悄無聲息找到他們不難!
不管是下毒也好,或者偷偷放消息給皇室也罷!
其實隻要魏弘想,他完全有很多方法可以弄死對方,因此根本沒有必要因爲對方是先天境,就下意識産生畏懼心理,作爲一個開挂者他怕個球啊!
不惹麻煩不代表他怕事!
既然莫名其妙惹上了麻煩,解決了就好。
“都愣着幹什麽?”一直躲在幕後的監斬官這時候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他帶着一堆刑部小吏,嗷嗷叫着維持秩序:“快些把法場收拾一二,屍體都擡走,快些,馬上還要監斬其他犯人呢!”
“是!”
一衆小吏開始忙活起來!
剛才被耽擱的女囚們再次被壓上斷頭台,一個個哭的不能自已,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淡然。
“斬!”
“馬上斬!”
“噗噗噗!”
魏弘與鄧海生二人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直接将這些女囚一個個斬殺殆盡。
法場經過這麽一鬧之後雖然無人再敢圍觀看戲,可是一批又一批的囚犯還是源源不斷送了過來,巡防營也加派了人手過來,法場四周頓時被裏三層外三層的保護。
屠殺還在繼續!
魏弘早已不知殺了多少人。
他隻知道一堆堆人頭不斷滾落,許多協助收屍的刑部雜役小吏都吐了一次又一次,哪怕是鄧海生都忍不住殺到手腳發軟。
唯有他從頭到尾冷靜自持,手都未曾抖過一下!
這也讓許多人看向他的目光宛如是在看怪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