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不是說勢均力敵嗎?怎麽差距這麽大?”
“五百萬美刀,混蛋,我輸了五百萬美刀!”
“納羅德可是非洲武道積分榜排名第二的‘超級王者’,他怎麽會輸的這麽慘?”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這一切——!”
“難道華夏陳傑,真的能橫掃歐洲賽區?”
“必須要幹掉他,這混蛋可是‘邪惡東方龍’,他将是歐洲武壇的噩夢。”
“太強了!華夏人的戰力,相信歐洲賽區,已經沒有人能阻擋他。”
“該死的,這混蛋讓我輸了這麽多錢,六場拳賽,我在他身上輸了六場,我一定要找人幹掉他。”
“——”
整個阿姆斯特丹體育中心内,亂成一團。
很多下注了納羅德的拳迷,内心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四十二秒被當場擊斃。
說實話,别說很多拳迷無法相信,哪怕很多拳手都感到不可思議。
這一刻,
整個阿姆斯特丹體育中心内,很多納羅德的鐵杆粉絲,都忍不住悲傷的流下了淚水。
當然,
他們的淚水并非爲了納羅德感到惋惜,而是輸錢了!
很多拳迷在這一場拳賽輸慘了,自然心情糟糕。
雖然納羅德沒有在歐洲武壇征戰過。
但是他在北美武壇的名氣不低,讓很多拳迷堅信他這場拳賽,肯定能赢。
可是,
現在納羅德不僅輸的很徹底,甚至在四十二秒鍾内,被一招擊斃。
從拳賽開始之後,納羅德幾乎被碾壓,沒有任何反手之力。
呼——!
拳台下不少人,包括日島山口組的歐洲負責人岡川五次郎,他看着八角籠拳台上強勢無比的陳傑,忍不住搖頭歎了口氣。
片刻後,
岡川五次郎眯了眯眼睛,喃喃自語的說道:
“戰力又提升了!八嘎——這小子的實力,極限到底在哪裏?”
“此人的出現,對于我日島山口組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他不僅成爲了大日島武道的絆腳石,更是成爲日島山口組的噩夢!”
“太強大了!華夏人的巅峰戰力,已經達到了全球武壇最頂尖的層次,站在了全球武道之巅。”
“這一場拳賽,讓我們日島山口組,損失太大了!”
“納羅德竟然在四十二秒鍾的時間内,就被華夏人當場擊斃!”
“看來我和亨特斯,我們所有人,都低估了華夏陳傑的成長潛力和巅峰戰力!”
“八嘎——!”
岡川五次郎看着納羅德被白布覆蓋的屍體,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他沒有爲納羅德的死亡而感到悲傷,而是爲日島山口組的損失,感到非常難受。
片刻後,
他想了想,徑直往拳台觀衆席的角落走去。
幾分鍾之後,他來到一位身材高大威猛的年輕人面前。
隻見這位年輕人,頭上戴着鴨舌帽,臉上戴着大口罩。
他的雙眼變得通紅,不過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很顯然,
此時這位頭戴鴨舌帽的年輕人,内心充滿了悲傷。
岡川五次郎顯然對這位年輕人很熟悉,他來到年輕人身邊,低聲說道:
“諾森納先生,你現在看到了嗎?這就是華夏陳傑的實力!”
“你之前一直都不屑出戰本屆全球地下賭拳争霸賽,你現在看到你弟弟的下場了嗎?”
“拳賽開始之前,我特意提醒過你們,讓你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提升自己的戰力!”
“唯有全面激發身體潛能,爆發出‘超潛戰力’,讓自己在短時間内,突破到第七次實力暴增期,才能有機會擊敗華夏陳傑!”
“可是,你們驕傲自大,要維護你們那可憐的武道尊嚴,不想采用非常規的激發潛能方式。”
“哼!如果你還是像之前一樣的想法,你的命運,跟你弟弟沒有差别!”
“華夏人已經晉級第七輪巅峰對決,他還剩下三場拳賽,就能打進最後的總決賽,與北美賽區的第一,争奪最後‘賭拳之王’稱号!”
“根據我們的計劃,下一場,準備讓你挑戰華夏人!”
“諾森納,你是歐洲武壇曾經的第一強者,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們失望!”
“你退役了幾年,躲在非洲大草原上苦練,我們不知道你的實力,到底還保留了多少。”
“不過以你曾經取得的戰績,我們無條件的信任你,希望你能阻止華夏陳傑晉級下一輪。”
“記住,不惜任何代價,擊斃他,爲你弟弟納羅德複仇——!”
說完,
這位日島山口組的歐洲負責人,目光中散發出一絲淩厲的光芒。
呼——!
諾森納摘下口罩,恢複了一絲冷靜。
他沉聲道:
“岡川五次郎先生,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我答應過亨特斯先生,一定會擊斃華夏人!我一定能辦到!”
“你給我記住,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否則我宰了你!”
“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很對,我們的确低估了華夏人的實力!”
“納羅德不會白死,我會讓華夏人,給我弟弟陪葬——!”
說完,
諾森納轉身往外離開——!
——
阿姆斯特丹國際大酒店。
五樓頂層!
對,酒店的頂層隻有五層。
這裏是歐洲荷蘭,整個地方都處于海平面以下,幾乎沒有高樓。
三層以上的建築,都很少。
此時,
頂樓的天台上。
一位身穿日島極真空手道武士服裝的老者,腳上穿着一雙木屐。
他跪坐在一張木桌前,自己倒水洗茶,煮水,泡茶。
看得出來,他很喜歡茶文化。
對泡茶這件事,他很用心,動作非常規範,一絲不苟。
一般東方的老人,都喜歡喝茶。
尤其是日島,更是與華夏一樣,有着很深的茶文化。
東方的老人通常都不怎麽喜歡喝咖啡喝可樂,與西方文化存在非常明顯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