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晚這才頓悟。
原來如此,秦鶴軒他的成長環境極爲特殊,之前跟過何爺爺學習,也跟過海叔學習,知道這些也很正常。
但是現在,倒是方便了她。
秦鶴軒按的舒服,那股酸痛感的确消散了不少,江初晚心情也好了起來。
不知不覺,江初晚就睡着了。
等她再醒,已經是中午時分,江初晚精神狀态比起先前好了許多。
秦鶴軒沒有離開,就坐在房間裏陪着她。
江初晚心情極好,直接湊過去親他。
秦鶴軒眼神變得晦暗,直接抱住她,掌握主動權。
江初晚他在他懷中,不斷的喘氣。
用指尖爲她擦掉唇角的水漬,秦鶴軒聲音沙啞:“晚晚,别來鬧我。”
他渾身肌肉緊繃,身上火氣極重,江初晚難免想起昨天晚上,他似乎也是如此。
江初晚不敢再去鬧他,生怕再重現昨晚的情形。
但是,這股害怕隻是一時的,江初晚沒多久又去鬧他。
秦鶴軒無奈的很,隻能抓住她的手,把她固定在懷中。
“昨天晚上難道還不覺得累嗎?”
“很累,”江初晚非常誠實,但還是忍不住湊在他耳邊,小聲的開口,“雖然累,但很舒服……”
雖然說,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眼淚不停的流,但其中的體驗感非常美妙。
秦鶴軒一直克制着自己,就算是極其難受,最先照顧的也是她。
就算是技術不足,其他地方也可以彌補,所以,江初晚昨天晚上很舒服。
秦鶴軒耳尖微微泛紅。
他直接把人的嘴給堵上,不然,他怕對方又說出什麽驚駭世俗的話。
江初晚一點也不害怕,還在鬧個不停。
但真到最後,最先受不了求饒的,也是她。
“我有些餓了。”
江初晚聲音軟綿綿的,帶着幾分求饒的意思。
秦鶴軒原本想把她固定在床上,好好的教育一番。
可聽到了她的話,秦鶴軒有些無奈,最後還是放開了她。
江初晚穿好衣服下床。
她的腳步一頓,感覺到了什麽,立刻轉頭看他。
秦鶴軒:“還有事嗎?”
江初晚往前走了兩步,湊到他耳邊,羞澀的詢問:“你剛才是不是替我上藥了?”
秦鶴軒喉結滾動:“嗯,我有些擔心你沒好好上藥。”
那張小臉瞬間紅的通透,江初晚用腦袋砸在他的肩膀上,小聲開口:“才沒有,我剛才就已經說了,我有好好上藥的。”
她抓着秦鶴軒的手,使了些力,咬了一下。
秦鶴軒低頭看向手上的咬痕,沒過多久就徹底消失,隻留下晶瑩剔透的水澤。
他抱着人,開口安慰:“好了,沒事的,何爺爺給的藥很好用,也沒有很腫……”
“啊啊啊!不許說了!快閉上嘴!”江初晚立刻伸手捂他,臉色通紅。
平時臉皮厚是平時,江初晚這時候還是沒辦法繼續厚臉皮。
就連吃飯,江初晚都躲得遠遠的,不敢擡頭看秦鶴軒。
秦鶴軒把藥膳端了過來。
江初晚有些疑惑:“是海叔送過來的?”
“昨天他們不是來參加婚禮了嗎?海叔把藥膳給帶了過來,他說讓你好好養身體,好好補補。”
又是讓她好好補補!
難不成他們都這麽擔心她的身體嗎?
不過若真的要說,她的身體确實非常不争氣。
吃了午飯,江初晚又有些困倦。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們昨天晚上鬧得太厲害,現在還沒恢複過來。
秦鶴軒:“那你先好好休息,再過一會兒,我們就該去賀師長家。”
莫昊辰和他們說過,他今天就要走,大家一起吃頓飯,也算是去送送他。
江初晚往另一邊挪了挪:“那你也過來一起休息吧。”
秦鶴軒順從的躺了過去,江初晚在他懷中找了個好位置,沒多久就睡着了。
秦鶴軒不需要休息那麽久,就隻是坐在那裏看着江初晚,享受着下午的靜谧。
這一次休息的很好,江初晚再醒過來,渾身上下也沒有了多少酸痛感,那股疲憊也消散了不少。
江初晚很是驚奇:“秦團長,你給我按摩了一下,還真的很有用。”
秦團長他的手藝也實在是太好了吧,既然如此,那他們兩個人之後是不是就不用擔心了?反正,秦團長事後會給她按摩,不用害怕!
從櫃子中找出衣服,江初晚換上後,給自己紮了個魚骨辮,抹了口紅。
她跑到秦鶴軒面前,眼含笑意:“秦團長,好不好看?”
“很好看,”秦鶴軒滿眼真誠,“我媳婦是最好看的。”
這句話倒是真的。
就算是江初晚身上穿着麻布,那也是極爲好看的。
江初晚很是高興。
沒有人會不喜歡自己被誇獎,而且,誇她的那個人還是她的對象,是她最喜歡的人。
秦鶴軒雖然在外面看着沉默寡言,但實際上,他還是挺會說話的。
比如說昨天晚上哄她,讓她堅持,今天誇她好看。
……
結婚後自然和以前不一樣,如今他們走在路上,姿态稍微親密一些,都無人在意,他們都很寬容。
秦鶴軒左手提着水果,右手牽着江初晚,聽着她絮叨的話語。
江初晚在外人的眼中清清冷冷,但一說話,就停不下來。
雖然反差很大,但卻極爲可愛。
秦鶴軒很喜歡聽她說話。
自己不喜歡說,她喜歡說,兩人的性格也算互補。
涼爽秋風吹動鬓角的發絲,陽光灑落在身上,心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放松。
等到兩人到達賀師長家時,心情都很不錯。
賀玫藝過來開門,瞧見他倆,頓時發出哇的驚呼。
帥哥美女站在一起,實在是過于養眼,賀玫藝隻覺得,自己眼睛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秦鶴軒皺眉,有些不太明白她爲什麽這樣?
他一皺起眉頭,看着就非常兇狠。
賀玫藝實在是受不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哈哈,你們總算是來了,快過來吧,莫阿姨和我媽都在裏面等你們呢。”
江初晚隻覺得好笑。
進去之時,她扯了扯秦鶴軒的衣角,示意他溫和一些。
秦鶴軒隻覺得疑惑,他很兇嗎?這不就是他平時的樣子?
江初晚一時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