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顧宅已經十點了,陸家馨輕手輕腳上了樓,洗完澡就爬上床睡了。第二天六點半就醒了了,這回沒賴床了。
洗漱以後她叫上錢小小,兩個人去外面跑步。這一帶住的都是有錢人治安是不用擔心的,何家就算要害她也不可能選在這個地方,會犯衆怒。
跑完步回來,陸家馨衣服都被汗浸透了又回房洗澡了。夏天就這點不好,一動就出汗,真有些受不了。
沖完澡後,陸家馨将頭發包起來後給馮利華打電話:“不好意思,昨日在外面玩到比較晚,回家已經十點,猜測你跟寶寶已經睡覺就沒打電話。”
馮利華客氣地表示沒事:“我朋友的弟弟請假,現在都在醫院照顧孩子,你要見的話随時都可以,不過得約在醫院旁邊。”
“那我請他吃中午飯,就在醫院旁邊吃。”
“可以,我帶你去。”
“可以。”
中午陸家馨見到了宗敬華,人長得很高身材也健碩,跟她看的港劇立的飛虎隊成員很像。嗯,就是沒那麽帥氣了。
四個人坐下後,宗敬華問道:“陸小姐,我的情況馮小姐應該都跟你說了。我現在急需錢給我女兒做手術,若是你聘請我,我需要先預支一年的工資。等我女兒做完手術,我就可以上班了。”
能進飛虎隊的不僅能力毋庸置疑,背景肯定沒問題。而且還有一個優勢,在警局有人脈以後打探消息也方便。
陸家馨點頭道:“預支一年工資沒有問題,不過我的情況你是否已經了解清楚了?”
宗敬華點頭道:“馮小姐都跟我說了。你跟聶三少爺拍拖,何家人是不敢動你的,最多就是搞些小動作。”
陸家馨已經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她很好奇都問道:“聶家也跟社團的大佬有關系嗎?怎麽我沒聽說過?”
若有關系,媒體或者圈子裏早就暗戳戳傳了,但她來港城這麽久都沒聽說這方面的事情。
宗敬華在警局多年,知道的還是比較多的:“聶老爺子隻跟以前一位社團老大有過往來,不過那位社團老大在六年意外沒了。”
意外?十有八九是人爲制造的意外。這社團老大能善終的沒有幾個,有也是早早退出不管事的。
見陸家馨面露疑惑,宗敬華有些詫異:“陸小姐,莫非你不知道聶先生父親的家族是做什麽的?”
“啊,媒體不是說他爸早就死了?”
宗敬華失笑,說道:“媒體都是胡說八道的,聶三先生的父親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陸家馨很是驚訝地問道:“還活着?那媒體編排他死了,聶家人爲什麽沒有出來澄清?”
宗敬華搖頭說道:“聶三少爺的父親出身顯赫,家族比聶家底蘊深厚得多。上層社會的人都知道聶三少爺的背景,所以他才會那麽受歡迎。”
隻是招聘個保镖,沒想到竟還挖出聶湛親爹還活着的秘密。或許不叫秘密,隻是她還沒進那個圈子所以不知道。她沒繼續問,等時機成熟親口問聶湛更好。
吃過飯,陸家馨開了一張支票遞給宗敬華,說道:“下午我的律師會來找你簽合同。”
宗敬華惦記着病房的女兒,談完了就急匆匆地走了。陸家馨看着他的背影,說道:“有這樣一個好父親,也是小女孩的幸運。”
這讓她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她走後爸爸肯定很傷心,不過好在他還有兩個兒子,希望能很快從悲痛之中走出來。
陸家馨跟馮利華上了車,到車上才問道:“馮姐,聶湛父親是做什麽的,你知道嗎?”
馮利華說道:“我知道聶湛少爺的爸爸是個科學家,但具體研究哪一方面的就不清楚了,我以爲你知道所以就沒說。”
陸家馨有些無奈第說道:“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爲他爸死了,然後他爸家裏應該也不怎麽樣。”
“你爲什麽會這麽想?”
陸家馨解釋道:“在内地不說名門望族或者有成就的,就算是普通男人也不可能讓自己兒子跟媽媽姓的。讓兒子跟媽媽姓的,爸爸一般都是無能窩囊娶不到老婆。”
所以說固有的認知害死人。她看聶湛是姓聶,下意識認爲其生父是普通家庭,因爲媒體的誤導以爲早逝,哪知道事實跟她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馮利華問道:“這會影響你跟聶湛少爺的關系嗎?”
陸家馨說道:“聶湛父親的家族很厲害,難道不是好事嗎?以後又多了個靠山。”
馮利華笑着說道:“那也有可能會反對你跟聶少爺呢?”
“聶湛若這麽沒用,那也沒必要在一起。不對,我現在還沒跟他拍拖,還在觀察期。”
在确定關系之前,還是得知道他父親那邊到底是背景,聽着很厲害的樣子。
回到家裏還沒坐下,阿美就與她說道:“表小姐,蘇先生剛才給你打電話了,聽到你不在叮囑說讓你回電話。”
陸家馨上樓給蘇鶴元回電話,聽到他說東西已經到了鵬城,準備明日運過來,讓她安排好。
陸家馨沒想到會這麽快,以爲還要再等幾日:“我已經跟聶湛說好了,這批東西就存在聶家的銀行。”
至于能抵押出多少錢,那肯定得找專家鑒定估價才行。她預期的金額是兩到三千萬,希望能如願。
蘇鶴元開玩笑地問道:“怎麽,你們已經确定關系了?”
“沒有,不過我答應了他的追求,誠意到了我才會答應跟他拍拖。”
聽到她言語之中偷着歡快,蘇鶴元笑着道:“确實,太容易追到手也不會珍惜。不過這些公子哥都是從萬花叢中,你可要長點心眼,别傻乎乎地愛上了就奉獻所有。”
付出越多,等分手的時候越痛苦。倒不是詛咒他們,而是在港城男女拍拖分手的頻率挺高,聶湛還是個鑽石王老五身邊誘惑更多。
陸家馨笑着說道:“這個你放心,我不會爲誰奉獻的,沒得到對等的回應我就放棄。”
她最愛的是自己,其他人都往後排。不過說起來,她很不理解那些戀愛腦,爲什麽會将一個男人看得比自己重呢!而對于戀愛腦,她一向是有多遠都離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