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馨說道:“我昨日打包英傑時被人拍了照,估計這兩天會上報刊或者雜志。姨婆,何家人這是想讓我跟包家結仇。”
顧秀秀非常生氣:“你說的都是真的?”
陸家馨說道:“這事是萬生地産的總經理親口告訴我的,不可能有假。姨婆,這事你說怎麽處理?”
顧秀秀沉默了下說道:“你等會,我打個電話。”
陸家馨剛想說沒必要去問何家人,卻沒想到顧秀秀已經将電話挂掉了。過了好一會才回電話,說何含軒承認這事就是他做的。
顧秀秀說道:“他說你欺負了燕燕,要給燕燕出氣,這事明珠跟她父母都不知道。”
“姨婆,這話你信?”
顧秀秀沒回答這個問題,隻是說道:“我前幾年在尖沙咀秀錦花園買了個單元,明日我叫了律師将這單元過戶到你名下。”
“啊……”
顧秀秀說道:“你受了委屈,姨婆自然是要補償你了。家馨,何含軒整日沾花惹草,以後不會有出息的。你不同,你聰明能幹以後肯定會嫁得很好。”
陸家馨本來很感激,聽到最後一句話麻爪了。什麽叫會嫁得很好?女人的價值就體現再嫁人上嗎?不過她也沒跟顧秀秀辯駁,她受的就是這種教育沒辦法改了。
第二天課間休息的時候,見陸家馨出去,董佳佳趕緊跟上去:“你跟萬生地産的聶三公子很熟嗎?”
“你是說聶湛嗎?”
董佳佳笑着點頭道:“對,就是聶三公子,我們港城女人最想嫁的男人之一。家馨,他昨日來找你,是不是跟你很熟?”
陸家馨不可能說不熟的,她笑着說道:“去年就認識了,打過幾次交道發現挺聊得來的。”
董佳佳眼睛一亮:“這麽說你們沒有拍拖了?”
看她眼冒星星,陸家馨很直白地說道:“在考上大學之前我不會拍拖,這話我已經跟他說了,他說願意等。”
看這花癡的模樣若不講明,說不準會讓她做介紹認識了,這種事她可不會去做。
董佳佳神色一頓,然後挽着她的胳膊道:“家馨,你真有魅力,我就沒這樣的福氣了。”
聶湛是不敢肖想的,但他身邊肯定會有許多富二代了,若是能借機認識抓住一個這輩子也不愁了。這些天看崔智慧像一條哈巴狗黏着陸家馨還很不屑,現在她都後悔了,好在可以補救。
陸家馨笑着說道:“隻有握在自己手裏的東西才真正屬于自己,其他都是水中月鏡中花靠不住。”
她有些感慨。在内地,十六歲還在讀書的女生都腼腆羞澀,就算喜歡一個人也會埋藏在心裏不敢讓人知道;港城這邊則要開放得多,并且有些已經在規劃未來了,像崔智慧就想當律師并爲之努力,而董佳佳應該是以嫁豪門爲目的。沒有對錯,隻是每個人的選擇。
放學時看到熟悉的身影,陸家馨興奮地飛奔過去,一把将錢小小抱住了:“你終于來了,可想死我了。”
錢小小輕輕地拍了下她的後背,說道:“蘇大哥已經跟我說了。馨姐放心,我不會讓你欺負你的。”
陸家馨搖頭說道:“以後在碰到這樣的事,确定對方沒有危險性的情況下你不要動手,我來。”
“這怎麽行呢?”
陸家馨擺擺手說道:“小小,這兒跟四九城不一樣。這人是有錢人的天堂,你要打了他們,他們會請厲害的律師送你進監獄,嚴重的話可能被判十多年。我動手就不怕了,一來我還是個學生且未成年,二來是對方騷擾我,打官司也可以脫罪的。”
小小一聽立即點頭答應了。
補習老師馬上就要過來了,陸家馨也沒多停留,将書包交給馮利華就拉着錢小小的手回去了。
補習完馮利華将一份雜志給了陸家馨,這雜志封面是陸家馨打包英傑的畫面,而标題是最美校花暴打追求者。
陸家馨發現照片有些模糊,仔細看了下她皺着眉頭說道:“這根本不是我打包英傑的畫面,我隻是踢了他,可沒用腳踩他手。”
這點馮利華也發現了:“這應該是他們找人演的,拍下來刊登,怕被人發現故意将畫面弄得不清晰。陸小姐,咱們可以告他們的。”
陸家馨立即打了閻毅華的電話,将這件事跟他說:“你去跟他們交涉,讓他們登報聲明并且道歉,不然我就告他們。”
像這種雜志都有後台,告赢了也隻能得到少許的補償,但卻要耗費許多精力跟時間,若雜志願意澄清事實再道歉就不費神了。唉,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爲八卦雜志的常客。
“好的。”
到了周五,放學時門口外又圍了不少人。一行人走到外面,董佳佳忍不住推了陸家馨一下,笑着說道:“是聶三公子。”
聶湛這次穿的是一套黑白色運動衣,手裏捧着一束綠色玫瑰花。人長得帥,站在那兒就是一道靓麗的風景線。
陸家馨接了他手裏的花,還深深地吸了幾口:“你從哪買到的綠玫瑰啊?我姨婆花園裏都沒有。”
聶湛看她笑靥如花的模樣,覺得不枉費自己特意托朋友從國外空運過來:“你喜歡就好。”
陸家馨可不喜歡被圍觀:“咱們走吧!”
兩個人上了車聶湛問道:“現在吃飯還早,你有沒有要去辦的事?”
“沒有。”
聶湛試探性地問道:“我有朋友開了一家車行,你要不要去看車?租車總歸不方便。”
陸家馨有些無奈,爲什麽一個個都跟車過不去了:“我手頭的錢以備不時之需,等以後手頭松了再買車。”
司機倒是不愁,古文峰跟馮利華都會開車。想着古文峰換了個身份,她覺得等過來有必要讓他去考個駕照。
這個點去吃飯确實太早了,陸家馨就去買資料書,然後兩個人才去了福臨門。
兩人到門口的時候被狗仔拍了,兩個人都察覺到了但沒讓保镖去阻止,神色如常地進去了。
兩人進了包廂,坐下來後聶湛說道:“何燕燕跟何含軒先後算計你,這事你不追究了嗎?”
陸家馨臉上的笑瞬間沒了:“君子報仇不十年不晚,我現在鬥不過他們隻能忍了。不過以後尋到機會,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她就是睚眦必報,若是聶湛不喜歡也别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嗯,做個朋友還是可以的。
剛發現今天是二月最後一天了,忙得人都糊裏糊塗的。二月的最後一個多小時,求個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