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可能等到漲價,柯慕青直接把紫雲蘭花賣了,一萬兩黃金下一秒就到了她個人賬戶。
這一單柯慕青直接賺麻了。
人啊,偶爾發發善心真是有好報的。
兩個多億,這錢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柯慕青又把李三夫人托給她的玉镯和玉钗上架了。
系統給出玉镯價格是一千五百兩,玉钗的價格是一千二百兩。
柯慕青現在不缺錢所以并沒有馬上點擊交易,這麽好的東西,她就等着看有沒有人來競拍。
做完這些事柯慕青又把商城切換到了買家版面,一頓買,買酒,買水,買用的,穿的,連牛車一起買了。
想到朱郎君的妻子才生完孩子還在坐月子,柯慕青又買了些婦人家的補品和用品,再添了些孩子的東西,然後點擊使用虛拟人物就趕着牛車又慢悠悠折回去了。
柯慕青回到小同莊,朱家大門緊閉,不用想也知道,朱家的人現在可能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朱郎君兩個時辰前去城裏排隊買水還十分悲觀,現在被一千多斤糧食直接砸懵了。
聽到敲門聲,朱老頭朝着朱郎君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就催朱郎君去開門。
“這位客人您找誰?”朱郎君見是陌生人便沒把大門都打開。
“朱郎君,我是剛才從你家離開的那婆子的朋友,她讓我再給你家送些東西。”
柯慕青跳下牛車,“牛車上的東西連同這牛車就都給你們家了,朱郎君把牛車放家裏去,在下就先告辭了。”
柯慕青說走就走,還走得飛快,朱郎君都沒回過神來她人已經走遠了。
“先把牛車趕進來。”朱老頭走到門口看了看,确定無人看見便拍了下牛屁股讓牛進去院子。
兩人把家中大門一關,掀開牛車上的油布一看,兩父子直接呆住了,久久都沒有回過神。
“爹,底下這些水缸裏裝着的好像都是水,缸壁都還濕漉漉的。”
“阿翁,那是酒壇子嗎?”小丫頭指了指另一邊的幾個小一些的壇子問,“和阿翁以前買的酒壇子一樣呢。”
“是酒。”朱老頭湊近一聞,“雕花!是好酒!”
然後又舔了下水缸壁,“這裏頭是水。”
“爹,這裏還有肉,還有糖這些東西,這裏是布匹和棉花,爹,這一車都是吃的用的穿的。”朱郎君腦袋都停止轉動了,這一牛車的東西在這個時候拿去城裏賣,那得多值錢啊?
這麽一大缸水在城裏都能賣一兩銀子了,更别提别的了。
“爹,咱家莫不是遇着神仙了?”朱郎君說完又呸呸呸了幾句,“子不語怪力亂神。”
“管他呢,送給咱家的那就是咱家的了。”朱老頭咧着嘴笑着,“快把這雞拿去廚房炖了給你娘子補補身子,再給我乖孫女沖一碗甜糖水。”
朱老頭翻着東西看到有一小袋饴糖立刻拿起來塞給邊上的小孫女,“快去把饴糖藏你屋裏,别叫你娘和你阿奶看見了,不然她們又得管着不讓你吃糖了。”
小姑娘靈動的眼睛咕噜噜轉着,抱着糖用力點頭,跑起來一颠一颠的就回屋裏藏東西了。
朱郎君站在廚房門口無奈地喊了聲,“爹,孩子吃多了糖會把牙齒吃壞的。”
“我和我乖孫女說話有你什麽事?還不去給你娘子炖雞湯喝?多燒點水,我渴了好些天都不舍得喝水了,今兒必須痛痛快快喝一碗,等你娘回來了,再讓她給咱做些好吃的。”
“你都把你那份水偷偷喂給你那寶貝紫雲蘭了,你可不得渴着了?”朱郎君無奈地搖搖頭。
“要不是我那寶貝紫雲蘭,咱家能遇到那活神仙一樣的好人?”朱老頭沾沾自喜,“你啊,還年輕,經曆的事還少,還是不如你爹我眼光長遠。”
朱家的好心情柯慕青就算走了都能猜得到,對于朱家來說,那一牛車的東西簡直天降橫财。
但朱家兩父子是聰明人,相信他們能守得住這些東西。
柯慕青轉了一大圈才回到驿站,她到的時候楊文孝正在門口探頭探腦等她。
“娘你可算是回來了,太陽都落山了,該用飯了。”楊文孝看到柯慕青忙跑出去相迎,“我去拴牛車,娘你先去吃着,我好了就來。”
柯慕青心情好,下牛車的時候還撸了一把楊文孝這個好大兒的腦袋。
“娘你可真是!我都這般大了,你還當我是成卓那幾個孩子逗呢。”楊文孝嘟囔着。
“回了?”柯秀才看到柯慕青喊了她,壓着聲音說,“我和大家說我們要的多,你又遇見了以前楊大牛的朋友,所以人家給我們便宜了,一缸水我就讓他們給你半兩銀子。”
看柯秀才要把錢給她,柯慕青兩手往身後一放,“這點碎銀子爹你收着就行,當女兒給你買零嘴的。”
柯秀才看了看手裏的五兩銀子,又瞥了眼這個逆女。
什麽時候五兩銀子到了她口裏成了碎銀子了?
“這點碎銀子要是以前你可得當命根子護着。”柯秀才道。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柯慕青把柯秀才的手推回去,“爹你就收着吧,女兒現在可不差這點銀子。”
說完柯慕青就先走了。
柯慕青的宗旨,家裏還有糧就不能委屈自己,所以按照柯慕青意思,晚上這一頓飯吃得特别豐盛。
吃完飯柯慕青正打算去找李三夫人,楊袖娥喊了她。
“娘,我有點事想私下和您說。”楊袖娥道,“咱回屋裏說。”
這還是楊袖娥第一次私下找她,柯慕青沒多問就跟着楊袖娥回樓上了。
關上門,楊袖娥便開口說,“娘,我發現陳小娘這一路都在偷偷拿家裏的東西賣給流放的犯人,有時候是糧食,有時候是水,也有孩子們的零嘴和糖這些東西。”
不是楊袖娥愛告狀,實在是這事不小。
柯慕青直接氣笑了。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柯慕青問,“陳妮兒今晚和誰一屋?這會兒她應該回屋了吧?”
“今晚她和福兒一屋。”楊袖娥道,“分是這樣分的,不過福兒好像被雙雙叫去一塊睡了,所以她今晚約是自己一人睡一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