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房間,她開始搜周楚月的長相和平時的妝容。
這位姐請的化妝師算是不錯的,最近幾次紅毯更是重金聘請最出名當紅頂流的化妝師和造型師,可出來的效果都不盡人意。
這次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讓她來的。
許初宜坐直身,其實問題很簡單,明星化妝師都是化慣精緻的五官,沒有瑕疵的臉蛋,那種化起來相對簡單,隻需要把她們的優點突出一下就行。
可這位姐的五官有硬傷,用黑粉的話來說,就是普。
長得雖然好看舒服,但五官湊在一起就不是那種驚豔的長相。
不過嘛,這種情況,稍微針對整理一下就行。
許初宜放下手機,打算在酒店攤兩天。
然而,卻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争吵聲。
“我告訴你,離開這裏,有多遠滾多遠,少出現在文景面前!”
嗯?
許初宜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看向門口的方向。
外面女人憤怒的聲音還在繼續,“這是五十萬,你拿去,我知道你媽正等着手術,拿了錢救你媽,以後就把這事給我吞到肚子裏,也别再見文景。”
呦呵!
許初宜起身,蹑手蹑腳地往門邊走去,原來許文景這邊的劇情已經發展到這裏了。
許文景未婚妻從許皎皎那裏得知貧困女孩當上許文景身邊的小助理,知道其中彎彎繞繞的她自然不會讓貧苦女孩跟許文景有接觸,于是,故意買通别人把貧苦女孩的媽媽撞傷,拿錢想逼退貧苦女孩。
“嶽小姐,我隻是個小助理,我不會跟大老闆有什麽的,如果你是在不放心我可以離職,但這錢我不能收。”女孩子聲音溫柔,但那些話卻不中聽。
許初宜眼睛一暗,一把推開門。
要是别人,這閑事她絕對不會管,但事關許家,她怎麽着都得讓女孩子們擺脫悲慘結局。
“妹妹,别傻了,又離職又不要錢的,你圖啥啊。”
話落,許初宜一把拿走嶽蘭手裏的銀行卡,不屑地輕笑一聲:“才給五十萬,你這人挺小氣啊。”
“你!”嶽蘭怒火洶洶,看着這突然出現的女人,心中生疑。
這人好眼熟啊,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少說也得兩百萬吧。”許初宜晃了晃手裏的銀行卡,“還有人家小妹妹媽媽的住院費,治療費和營養費,也麻煩你去醫院結一下。”
“你?”林白萱也被突然出現的許初宜吓了一大跳,反應過來後趕忙開口,“小姐姐,我不要錢,我人窮志不短,要是真拿了她的錢,那我算什麽了?”
害。
好濃重的古早味。
許初宜想到了一些經典。
“哼,”嶽蘭一聽林白萱的話,立馬趾高氣昂地道:“沒事,兩百萬就兩百萬,我又不是拿不出來。”
說着,嶽蘭拿出手機,準備往銀行卡裏打錢。
“等一下。”許初宜攔住嶽蘭。
嶽蘭疑惑地擡頭看她,林白萱倒是松了口氣。
“不要錢,你把兩百萬以這位妹妹的名義捐了。”許初宜道。
現在社會,要是林白萱真拿了這錢,說不定之後還會被嶽蘭以弄進去,不如捐出去,既能做好事,又能讓嶽蘭出出血。
捐.捐出去?
林白萱懵了,對,對啊,若是捐出去,将來就不會被别人戳脊梁骨了,而且她也不會白白辭職。
捐出去?
嶽蘭皺了皺眉,不過片刻,她就點了點頭,“行吧,無所謂,反正這麽多錢,你想幹什麽都行,隻要拿了錢離文景遠點就行。”
聞言,許初宜看向身後的林白萱。
林白萱想了想,應了一聲,“好,回去我就辭職。”
“行,記住你說的。”嶽蘭也很滿意,隻要能讓這賤人離文景遠一點,花多少錢都值,而且兩百萬也不算多,就幾個包包的錢。
“别忘了把住院費那些付了。”許初宜道。
“知道了,啰嗦死!”嶽蘭沒好氣地輕哼一聲,又惡狠狠地瞪向林白萱,“我告訴你,要是以後我在文景身邊看到你,就别怪我不客氣!”
嶽蘭收回手機,扭頭走了。
身後的林白萱終于有機會說話了,“小姐姐,謝謝你,不過,你爲什麽要幫我?”
林白萱雖然現在隻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但大學生隻是單純善良,又不是真蠢,仔細一想就知道許初宜是在幫她。
許初宜扭頭看她,正要說話,林白萱卻忽然驚喜地叫出聲來,“啊,是你,我知道你,你是許初宜,宜姐!”
嗯?
許初宜眉頭一挑,叫她宜姐,敢情這林白萱還是她粉絲呢?
“你就是網上很火的那個許家真千金,大老闆的親妹妹!”林白萱十分驚喜。
“進來休息會兒吧。”許初宜側身,邀請林白萱進來。
林白萱今天是替許文景接一個客戶的,所以來了酒店。
嶽蘭做賊心虛,害怕林白萱和許文景接觸後知道她冒領童年的恩,于是想趕緊把人趕走。
而林白萱倒是沒想那麽多,按照現在的劇情,她都不知道自己和許文景還有幼年那一遭,隻當嶽蘭是吃醋,不想許文景身邊有女人。
“剛才嶽蘭已經答應你給你媽媽出住院費,你可以不用再操心你媽媽的事。”
許初宜看着林白萱,林白萱也是正兒八經的985畢業的法律專業大學生,當個助理确實有些屈才。
憑林白萱的能力,若不是被嶽蘭故意陷害,加上陷入許文景和嶽蘭的三角戀中,她一定能成爲大律師。
想到這,許初宜歎了口氣。
多好的兩個女孩子,結果都因爲男人,最後白白浪費了自己的才能。
“嗯,不過宜姐,那個嶽小姐以後就是你大嫂,你爲什麽幫我?”林白萱一雙水眸定定地看着她,眸子如小鹿般清澈溫柔,可那眸底卻暗藏鋒芒。
“我剛跟許家斷絕關系,這不,都淪落到出來住酒店了。”
“啊?”林白萱驚呆。
“别說我了,倒是你,辭職了之後打算做什麽?”許初宜問道。
林白萱聞言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地低下頭,猶豫了半天才輕聲開口,“其實,我本來想去律所,隻是那天看到大老闆,覺得大老闆很像我之前救過的一個幼年玩伴,他又恰好邀請我去許氏集團,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