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沒有繼續用力,柔軟的唇開始溫柔的攻城略地,一寸寸的往下,已經讓文芷有些承受不住。
顫動的身體出賣了文芷,以至于她隻能緊緊地抓住賀寒謹的脖子,才不讓自己滑落下去。
結束後,文芷還沒有緩過來。
賀寒謹盯她動情的臉,聲音啞啞的,“文芷,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這次回來是要做什麽的。”
他溫柔的将她淩亂的發撥動了一下,随後大掌撫上她的脖頸,微微用力,“其實你想要什麽,我都知道,對于你來說也很容易得到的,不是嗎?”
文芷當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隻要她開口求他,她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可。
這樣還有什麽意思呢?
文芷忽然冷笑。
剛剛還暧昧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文芷再次擡頭,目光落在男人平靜的眸子裏,“哥哥,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你說清楚。”
她勾了勾唇,語氣中滿是諷刺,“你自己要做别人的狗,有沒有問過我樂不樂意?”
将男人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扯開,“今天我就明确的告訴你,想讓我再回賀家對他們言聽計從,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文芷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了恨意。
她一個父母雙亡的女孩,在孤兒院裏被文城的首富看上收養,這件事情在外人眼裏看來也許是她撞了大運,但是隻有文芷自己心裏才清楚,這一個選擇背後代表的是什麽。
她在賀家所受的屈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
這也正是她這次回來的目的之一。
沒有再繼續跟賀寒謹糾纏,而是将人推出去後重重甩上了房門。
點燃一根煙,順勢走到了窗邊,文芷低頭看了看,沈辰宣和賀文嫣還在路燈下面說話。
狗男女,惡心。
第二天晚上,經紀人炎溪來接他。
因爲有一部新的電影要開拍,從女一男一到導演編劇都是業内很有名的人,是和舞蹈有關的題材,所以導演特意請了她來做場外指導。
今晚就是開機儀式。
文芷隻穿了一條黑色的修身吊帶長裙,身上的紅痕完全沒有遮掩,黑色的大波浪懶懶的散落在肩頭。
臉上沒有化濃妝,隻是淡淡的塗了一個口紅。
在車上的時候炎溪在她旁邊八卦,“這部電影,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就是一個公司的老總爲了捧他的情人才投資的,我發現現在的有錢人真的挺舍得爲小三小四砸錢的,這一個電影怎麽說也得上千萬了?”
文芷隻是笑了笑,“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冤大頭,怎麽不得努力圈一圈?”
炎溪被她犀利的話逗笑了,“你啊,這話可不敢當人家面說。”
等到了包廂的時候,劇組的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文芷站在門口還沒進去,就已經聽見包廂的人在議論她。
“沒想到最後一個來的居然是我們的場外指導,等她來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麽貨色,讓大家這麽等她。”
文芷面色未變,大方的推開門走進去,“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隻是因爲堵車,讓各位久等了。”
語氣溫柔又禮貌,讓人挑不出錯。
她入座之後,剛擡頭就和主位上的男人對上了眼,
他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氣質優雅面容幹淨,和幾年前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他現在身邊帶着一個小明星。
文芷勾了勾唇,瞬間感覺這個世界真的好小。
看來這五年文城還真是大變天了。
不僅賀寒謹混到了自己的公司,就連沈辰宣也能學着古代時候烽火戲諸侯的路子來捧他的小情人了。
真是好笑的要命。
剛剛說要看看她是什麽貨色的人,就是沈辰宣身邊的小明星。
一時間,在座的各位臉上的表情都精彩無比。
下一秒,導演之後站起身來打圓場,“文老師,她剛剛就是在開玩笑的,無心之舉,您千萬别放在心上。”
文芷伸手拿過桌上的高腳杯,眸光隻是在沈辰宣的臉上掃了掃,“我當然不放在心上。”
言外之意就是你算什麽東西?
很明顯,小明星也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似乎很是不服氣,冷哼了一聲,接着就擺出一張臭臉。
見慣了這種戲碼,文芷直接懶得理會,舉起酒杯後就跟着導演和制片人聊天敬酒,沒有再将目光放在沈辰宣身上。
直到兩小時後,飯局馬上要散場,文芷抽空去了一趟衛生間補妝,還沒出來就迎面撞到了沈辰宣。
很明顯,男人似乎已經等了他很久,終于等不住的時候才闖進來。
沈辰宣目光複雜的看向她,“你這五年過得還好嗎?”
“沈先生,我要提醒你一下,這裏是女衛生間。”
男人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繼續詢問,“爲什麽一回國不來找我?”
文芷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内心滿是無奈,“我們是什麽關系?你給我一個去找你的理由。”
下一秒,男人湊近,面上居然流露出一絲痛苦,語氣低沉,“文芷,我知道你還在爲之前的事情生氣,所以你才出國五年,但是我當時已經和你解釋過了,我真沒别的辦法,而且這五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文芷克制着自己不笑出聲。
好一個有多想。
又是跟千金小姐訂婚,又是在外面花大錢捧小明星,真是有夠好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