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的目的雖然看似已經掌握了,但在池保保看來,這老六仍舊是藏着掖着些什麽。
自己一直沒放棄過懷疑這厮會黑化這件事,現在變成了人就壞心眼兒什麽的就更可能存在了。
這個地方吃喝不缺,跟豐越天放心的吃喝,不時的窺探一下跟那些姑娘們歡樂生活的龍天。
“他的目的已經都說了,想來是需要我們的幫助。具體怎麽幫助他沒有說,一會兒我去問問。”
看着她的眼睛,能看得出來興味盎然,想必對于出去這件事還是很有期待的。
豐越天深沉的眉眼暗了幾分,“防人之心不可無,仍需小心以免被他算計了。”
她大眼睛一彎,“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這個老六可真是猥瑣的讓人心煩,這若不是有一張特别精緻讨喜的臉,真想揍他一頓。”
他眉尾一揚,“長得好看就下不去手?”
她把腦袋往前一湊,大眼睛眨巴眨巴,“我現在若是罵你,你下得去手打我嗎?”
唇角抽了抽,“的确下不去手。”
就瞧她那奶呼呼又精靈的模樣,她若真罵他,他最多把她摟過來咬兩口就是了。
打……可下不去手。
吃飽喝足,她就和他牽手而行的去找龍天了。
眼下漂亮姑娘正演節目呢,幾個會跳舞的橫列一排各自交叉的牽着手腳尖立起來翩翩起舞。
“嚯!四小天鵝?你喜歡芭蕾舞啊。”
“沒有服裝,稍稍差了點兒。”
池保保似笑非笑,“你是欣賞芭蕾舞的優雅舞姿,還是喜歡看舞者的大長腿啊?”
他一哽,沒答上來。
她立時翻了個大白眼兒,扭頭看向豐越天小聲道:“瞧吧,他就是色胚!”
他也點頭,并且極其嫌棄。
這是個純純的種豬,應當扔到豬圈裏去。
有奏樂的,有跳舞的,有坐在他兩邊兒給他解悶兒的,這小生活可稱有滋有味兒了。
帝王是一瞬都沒看順眼過,卻是開始觀察此處。
這個地方選的有些特别,因爲再往深海深處看,好似無邊無際。可是分爲幾個方位再觀察的話,都是一樣的。
連天空上的雲朵都是一樣的,就好像将一塊兒海天相接之處重複的畫出來幾塊,拼在了一處。
也就是說,眼睛所看到的是假的!
由此,他倒是生出了些想法,那龍天寫出了天龍這個國家以及周邊列國。
但也僅此而已,再遼闊之處他沒有書寫,所以這裏屬于此世界的邊界。
他若想離開,選定此處是有原因的。
跟龍天看芭蕾舞表演,想來是這個老六給她們看過芭蕾舞視頻,不然她們怎麽可能學得會。
真是好看啊,美女舞動,盡管沒露大長腿可長得美呀,這畫面就讓人移不開眼睛。
龍天欣賞時是全幅心思都在上頭的,美妙的天鵝湖結束,舞蹈也停了。
他這才轉過臉來看她,“我需要你的幫助,也唯有你才能讓我成功。”
話才說完,旁邊兒傳來幹嘔的聲音。
池保保扭頭一看,豐越天在彎着身子幹嘔呢。
“你沒事吧?麻醉的藥性還沒過去?!龍天你幹的好事,真該閹了你。”
氣死了。
豐越天體質這麽好,麻醉後遺症卻折騰的沒完,她是越想越氣。
可想龍天有多無辜,他的用量絕對是科學的,可沒害人。
但豐越天這樣沒完沒了,不是他假裝的就是……另有原因。
現在可沒人聽他解釋,池保保扶着他起身離開這兒,到了小島邊緣臨水之處才停下。
眼看碧水空氣清新,他果然好些了。
“龍天的計劃到底是什麽?趕緊詢問清楚我們也好做應對。”
池保保點了點頭,“我一會兒就回去問他,你别慌,我又不會走。”
聞言,他不由得笑,擡手把她摟到自己懷中,“你如此鄭重的告訴了我,我也便放心了。”
微微仰頭看着他的喉結,形狀極其的漂亮,讓人忍不住的想一口咬下來。
心裏這麽想,她下一刻就這麽做了。
腦袋往上一頂,張嘴就給咬住了,用了些小力氣咬的他悶哼一聲,下一刻把她嚴絲合縫的扣到自己懷裏。
好一通折磨,她是解了牙齒的癢癢,但别處的卻沒解。
他把她腦袋扣在自己胸口,一隻手輕撫她後背,“噓,冷靜下來,這裏還有旁人呢。”
那些事情做不了,太多的眼睛了。
除了那高處很神秘之外,别的地方都無遮擋,一覽無遺。
不太爽的又咬了他兩口,池保保便起身踏上台階去找龍天了,必須得問出他想出了什麽法子能夠完整的出去。
心裏一直沒底,豐越天焦躁的很。其實她也一樣,總是覺着不太穩妥就擔心随時随地被算計了。
龍天讓那些姑娘去做準備,他則單獨的與池保保說起自己的計劃。
不過他說話時總像是有所保留的樣子,使得她覺着這老六必然是有所保留。
不敞開心扉,那肯定是有鬼啊,面對有鬼的人還需客氣嗎?
趁着那些姑娘去外面打包東西時,她直接拿起麻醉氣霧罐一把堵在了他口鼻上。
“小子,再忽悠老子要你命!這個完美的身體被毀,你再找合适的身體可不知何年何月了。而且你找一個我毀一個,玩不死你!”
龍天不敢呼吸,趕緊舉起雙手投降。
支撐了一會兒池保保才把手稍稍松開些,他立時逃出去。
“好好好,我說。我研究過了,我和我的姑娘們都能出去,但是你……氣運已和男主共享,你出不去了。”
“……”
原來這小子不敢告訴她的就是這事兒?!
這算什麽大事兒?
她本來就不想回去了,那時的确是心有期冀的,畢竟總覺着這是一本書。
她一個好好的人爲啥要在書裏待着?一切都不方便,連個手機都沒有。
可是……她現在有豐越天,有包子,有池嵩等等一切跟她關系匪淺的人,她就不想回去了。
甚至這段時間她心裏害怕來着,一旦一覺醒來她回去了怎麽辦?
見不到豐越天見不到包子,可能想再進來都很難。
而且她知道豐越天怕的也是這個,他的憂慮從眼底深處流露出來,甚至達到了恐懼的程度。
哪怕她口頭給了誓言,都沒有讓他輕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