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豐越天一人負責一家,那兩家會邪術的必須鏟除。
如池保保之前所猜測的那般,這種邪門的東西離不開禍害人。
這家裏頭藏了不少的屍體,具體是挖的死人還是将活人給弄死再用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任誰一看這玩意就是傷天害理,南陽的百姓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去跪拜顯然就是壓制的太久了。
他們根本不覺着這情況有什麽不對勁兒,八成這些人打着神的旗号要他們奉獻生命,怕是也不會反抗。
替天行道,池保保還真沒留情。
最後一個就是這家那會使用邪物攻擊她的男主人,瘦了吧唧整體氣質詭異。
他釋放出來的所有邪物都被她一把抓住捏死了,看着他垂死掙紮她一隻腳踩在了他肩上,直踩得他龇牙咧嘴的痛呼。
“南陽每座城裏都有你們這樣的人,權利大概比過城主了吧。你們這一行裏最厲害的是誰啊?”
“自然是皇家。隻是……隻是當今皇上虛弱他不會,聽聞皇上的一雙皇子是百年難見的天才。”
她眉頭一皺,姜褒也是見過那對兒雙胞胎皇子的。
原來,他們是高手呢。或許她跟豐越天見到的那個高手,就是其中一個。姜褒不是說過其中一個臉白唇紫的像有病,還真有可能……
“你們南陽緊鄰的深海裏有神仙啊,動不動的就有光出現,一直如此嗎?”
“不是的,是半年前才出現的。那就是神迹啊,很多人出海想去尋找有成功的再也沒有回來,有半途莫名失了方向又回到海邊的。總之我南陽得天神庇佑,你們……”
話還沒說完,池保保就送他上路了。
哪兒那麽多廢話。
不過那邪門兒的事是半年前發生的,而豐越天顯然也查到了甚至還盯上了。
唯一可聯想到的那就是與那個世界相關的了,畢竟他擔心她會離開嘛,在他心裏此事爲重中之重。
解決了這兩家,兩個人在那神堂門口見面。
相視一笑,各自出掌發力一舉毀了神堂。
“搞破壞的感覺還真挺爽!那些邪物離不開害人,咱們都給毀了讓這世間再無邪物實際上是替天行道。”
“說得對。”
豐越天也如此認爲,今日他去那一家專門有一間地下室儲藏屍體的。各種形态,有一些很明顯是人活着時被封住了七竅,極其殘忍喪心病狂。
決不能留。
兩個人離開這座城,潛入了别的城池,重複的屠殺那些會搞這些邪術的人。
他們的确在每座城裏都身份非凡,地位比城主要高,因爲某些大型的節慶他們可以去都城面見皇上。
連城主都未必有這個殊榮。
據說他們的祖上都是南陽開國先祖的徒弟,一脈相承。
天龍大軍已經攻破兩城了,而他們兩個人也進入都城了。
“那個聖女就在都城,住在皇宮的禁地。她擁有和我差不多的能力,能夠化解一切邪術。想來是那開國先祖留了一個後手怕自己研究這些東西被反噬,故而弄了個這樣的職位代代相傳。”
“要殺掉嗎?”他淡淡問。
池保保:“……”
她以前跟他說過,這位聖女也是女主之一。
他可真是狠啊,不止絲毫不爲所動甚至開口就是殺。
“在書裏她挺單純挺可憐的,因爲做聖女需要從小就開始調整身體,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主要是對這南陽皇室厭惡至極。那對兒雙胞胎是現如今南陽皇室的高手,咱們若是想摸他們的底有一個熟門熟路的人做内應能更快些。”
簡而言之,找到那個聖女利用她來打入皇室内部,一舉鏟除擁有至高邪術的雙胞胎皇子。
豐越天對這個建議并不是很滿意,他并不想見到那個聖女。
南陽的皇宮還是很大的,而且有邪物做防守,平民百姓不敢靠近。
沒來過此處可知道劇情,宮中禁地在何處她知道啊。
那些邪物拿他們倆沒辦法,成功的潛入皇宮後直奔那禁地。
不止有密密麻麻的邪物還有很多的有毒之物盤踞在禁地外圍,擺明了不許外面的人進去也不準裏面的人出來。
“看吧,她就是過得很苦的。”生長過程有些像陳魚兒,一直被藥水泡着不給正常食物,豢養的寵物都比她過得好。
豐越天環視了一圈兒,“我逼退這些毒物你趁機過去把門打開。”
她一點頭,他便揮手發力。
神功無形卻威力強大,由眼前開始一直到緊閉的大門處所有毒物都被催的朝兩側倒去。
池保保瞬時躍起奔着那封閉的死死地鐵門而去,出手重擊鐵門的縫隙有了松動。
再一擊後縫隙更大,她雙手扳住後就擠進去了。
進來就兜頭澆了一身的涼水,她眯着眼睛快速的穿過這片淋水區域,之後露在了一塊大石上。
大石下都是水,中央的地方有草有花還有一張木床。
周邊的高處一直有水落下來,像是永不會幹涸的瀑布,這構造倒是奇怪。
池保保也沒那麽多心思思考這些,踩踏着石頭躍到中央,居然沒有發現人。
聖女呢?
這裏分明就是有人住,那木床四周的紗幔落下來,被子也是白色的,輕輕袅袅都足以證明住在這兒的是個女子。
床後側有一個小櫃子,上頭擺放着折疊好的嶄新的白色衣裙。
水聲嘩啦嘩啦的,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多奇怪。
她頭發和衣服都濕了,濕了其實倒沒啥,但她覺着落到她身上的水有味兒。
抓起一縷頭發仔細的聞了聞,她忽然覺着有一種屍油的味兒。
“yue~~”
幹嘔出聲。
她随即把身上的袍子扒了,又拿床幔好生的擦了擦頭發,太惡心了。
扭頭看向剛剛進來的地方,不知豐越天會不會進來,他擺明了對這女主之一的聖女有些反感,所以剛剛沒主張要跟進來,反而甘願在外策應。
隻是聖女到底去哪兒了呢?
轉到床那側正想再查探一下呢,就聽得那邊兒有一處的水嘩啦啦的聲響漸消,之後鐵門開啓的聲音緩緩而來。
池保保蹲下身子睜大了眼睛往那邊兒看,一邊抽過一件白色的衣裙過來繼續擦頭發,味兒太惡心了。
鐵門開啓,兩個人走了進來。
“聖女,皇上有旨,您今日已過雙十生辰可以離開禮陳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