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條件反射的屏息,之後提力想起身,但也是這時才發現根本提不上力氣來。
心下大驚,同時也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被暗算了。
不過這當下他倒是鎮定的,畢竟自己是天龍帝王,即便這銀羽的人抓了他怕是也是威脅利用等等。
短時間内不會要了他性命。
蓦地,有人進來了。
他慢慢轉頭看過去,隻見進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讓他很是意外,雲蒼笛?
不過随着走近了他看的更清楚了,這人不是雲蒼笛。
如此相似,那麽非雲木青莫屬了。
“醒了,抱歉把你抓來了。那日看你與你夫人特别恩愛本王見之豔羨非常,遂覺着咱們二人也能上演一場恩愛無雙白頭偕老。”
後頭跟着的人樂了,“王爺這是第幾次要跟男人白頭偕老了?”
雲木青一笑,“那些不算,玩膩了已經喂了魚了。”
豐越天已經明白了,不是自己身份暴露了,而是這個雲木青喜好男色自己被觊觎了!
惡心至極!
一看他雙目憤怒交加,雲木青笑着彎身湊近,“别害怕,我不是男人。所以,咱們倆必能恩愛。”
說着,她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豐越天扭頭躲,驚訝于雲木青是個女人之外,更多的怒火冒出來瞬間熏紅了眼睛。
而且這就想将她那隻手給剁了。
“唉,我相中的男人多個最初都這樣,甯死不從。但很快就離不開我了,纏着黏着特别煩人。”
“難道王爺這回想憑借個人魅力征服他?”
“話不能這麽說,還得需要您呀。先生請。”
她讓開身體,那男人就過來了。
他披着披風扣着兜帽,看不太清楚臉但剛剛說話就聽得出是個年輕人。
到了近處豐越天也擡眼看他了,倒是長了一張很文雅的臉,乍一看像個書生。
他也沒再多說話,隻是擡手把之前在豐越天臉上方飄蕩的那些一縷一縷的灰塵收走了。
抓回手中之後又揮了下手,另一些絲絲縷縷的東西飄在了空中。
豐越天除卻屏息之外開始想躲避,身體無力躲不開,眼見着那些東西順着他衣領鑽進去。
下一刻他就覺着身體開始發熱了。
那熱氣瞬間拱上來,一瞬間而已他臉就紅了。
雲木青上前來一看,樂滋滋的,“兩刻鍾之後你就得求我了。那個時候我可不會輕易的讓你得逞,你得給我跪下用口舌來讓我滿意。我若不滿意,你就等着暴血而亡吧。”
不去看那不知廉恥的女人,豐越天開始緩緩的調息運功,想利用自己的神功來将那詭異的東西驅逐體外。
能夠感覺到有一些作用,但因爲提力不濟所以作用很小。
“别費力了,你武功再高對這些小東西也是沒辦法的。”
說着,又伸出手來順着他脖頸那兒往下遊走,若有似無的想勾開他的袍子。
就在這時,外頭忽然傳來砰的一聲,什麽巨大的東西砸進水裏還把很多東西都砸碎的聲響。
雲木青一詫,那個男人也揮手,那些絲絲縷縷的東西像是先頭兵一般順着門窗的縫隙飛出去了。
豐越天也在同時掙紮着起身,熱燥無力他眼前都是紅色的血霧。
與此同時,外面接二連三的響起砰砰的聲響,眼下所在的這屋子也開始搖晃好似地基要塌了。
雲木青和那男人沖出去了,隻見王府半空上一個女人懸于其上,長發長裙無風自動,微微凸出的腹部也掩不住她的氣勢。
看到雲木青,池保保眼睛也怒火積蓄,“把我男人交出來,不然老子撅了你這破王府!”
自然也認出了她是誰,雲木青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用你那些東西攻擊她呀。”
那男人也有些狐疑,他不認爲剛剛放出去的小東西們會失誤,可她怎麽沒事兒呢?
下一刻再次揮手,更多的絲絲縷縷的家夥們飛出來,直奔半空中的池保保而去。
她看到了,剛剛就飛過來一撥,被她抓了一把就消失不見了。
怒火中燒,再次開大,神功猶如被加持過一般,無形的勁力從半空中砸下來水花濺起數米高。
一圈兒的建築開始吱吱嘎嘎的響,一角一角的開始坍塌。
雲木青還想要身邊的男人繼續攻擊,卻不想一扭頭間那男人不見了。
而她腳底下也開始塌陷,無形之力打的她氣血上湧眼球好像都要鼓出來了。
沒辦法,她也身體一轉進了水,像條魚一樣遁走了。
這王府徹底塌了,水面上都是建築的殘體期間還夾雜着已死的人。
豐越天從馬上要破碎的房子裏踉踉跄跄的出來,池保保一眼看到迅速的躍了過來。
“你沒事吧?”
他雙目發紅呼吸急促,“快走。”
把他架起來,躍起跳過這已經成了廢墟的王府。
跳出廢墟後就入水了,遠處都是人,除了有趕過來的禁軍外還有看熱鬧的百姓。
帶着豐越天遊了半座城,她速度快的超出想象,在那兒一通打鬥她當下依舊神力無敵。
破水而出,她就擡手去摸他臉,“你這是被下藥了。那雲木青當真是個死變态,不過眼光倒是挺高的一眼相中了你。”
邊說邊抓住他的手想試試被下了什麽藥,按說他此等神功一般的藥根本無法起效。
豐越天在水下緊緊抱着她,“不是藥,是很奇怪的東西。”
“像灰塵一樣,但好像是活的?”
“對。”
他伏在她頸側,受不了的開始扯她衣裙。
“我也抓到了,在我手裏就消失不見了。哎哎,在這兒不合适把手收回去。”
“難受……”
“知道你難受,不過現在那客棧不能回去了,我帶你去别處。”
說着,她帶着他潛入水裏遊動。
他是一點兒力沒出,雙手還不閑着。
屏息閉眼,在池保保遊出百米之外時,她襯裙就飛出去了。
她回頭一看,眼睛都瞪大了。
好嘛,也不知是他手快還是她遊的快,褲衩兒都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