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比往常懶了些,不太想出力,好像忽然間的挺喜歡當‘馬’。
但她‘馬術’也不怎麽樣,就導緻這回雙修挺累腰。
不過結果是好的,因爲他手上的傷口真的愈合了。
特别是之前被荊棘刺劃傷的那一條,隻剩下一抹淡淡的痕迹了,多神奇。
帝王心滿意足的讓她帶着閃回邊關去了,讓他穿軟甲就乖乖的穿,讓他給提着好吃的他就提着,可聽話了。
到了地方池保保将好吃的給柳禾玉珑他們送去,而帝王則去找鍾潛他們了。
他知道他們在哪兒。
距離軍營大概十裏的地方有個在黃沙之中的小鎮子,鍾潛他們眼下就在此處。
一家可以觀賞沙景的客棧,二十幾個人歇在這裏吃吃喝喝看風景。
帝王抵達,他們明顯是一愣但又在意料之中。他們沒按着旨意去見帝王,他找上門也在大家這幾天的設想中。
但不同于他們所猜測的那般,皇上還真沒生氣,面色十分溫和的看了看他們之後将一沓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一直随朕東奔西走風裏來雨裏去,也的确許久沒有閑暇之時。正巧這些時日朕也無事,你們便好生的在這鎮子裏休養。”
“鎮子裏但凡有的想買便買,或是想留下到時給家人也可以,随你們舒心。”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鍾潛開了口,“不知皇上允我們休養多久?”
“你們覺着何時休養好了,便來找朕。”
帝王金口玉言絕不作假。
鍾潛面色稍變,“多謝皇上。可能是這裏氣候的原因,屬下們到了這裏後就覺着身體和精神都無力,明明知道沒有按照旨意趕緊去見您,可還是覺着甘願冒着被懲罰的危險而待在此處歇着。”
“朕理解,到了這裏後朕也不太舒服。霍延的軍中養了許多奇人異士,其中不免有些人身有邪術,所以恐是這個原因。你們須得心志堅定,莫被邪術影響了心智。”
一聽這話他們倒是都嚴肅了起來,看來這地兒真邪啊!
明明他們唯皇命是從,忠心耿耿上刀山下油鍋都眼睛不會眨。可到了這兒之後就如同那閨中怨婦似得,心生了許多怨念。
“皇上,屬下這幾日已經休息好了。霍延軍中有邪人,屬下須得時時守在皇上身側。”
“屬下也是。”
一個接着一個的,懶散萎靡瞬間消失,都抖擻了起來。
豐越天輕輕地彎起唇角,之後将銀票還是給了他們。
獎金!
成功的将一行人帶回來了,池保保一看他們那精氣神兒。
嗯,還是以前的忠誠之士,非常好!
出發,前往玉樓。
往玉樓國而去,路途皆是黃沙。因爲這兩日沙漠裏天氣還不錯,之前有人行過的痕迹就非常明顯。
大約十幾個人,肯定是雲蒼笛的隊伍了。
鍾潛等人也是因爲在小鎮上休息了幾日所以勁頭特别足,追尋着蹤迹已經走出去很遠了。
豐越天擡手把池保保身上的披風兜帽拿起來給她蓋上,“這般暴曬會脫皮的,遮好了。”
“脫皮也沒事兒,咱倆雙修很快就愈合。”
帝王嘴角也彎了起來,下一刻把她兜帽又拿下去了,“言之有理!”
“……”
倒也不必故意曬。
重新把兜帽扣上,眼睛能舒服些。
“在這本書中,玉樓國裏除了那個公主之外,還有其他女人跟那頭種豬有牽連嗎?”
他問這事兒不稀奇,但罵自己就稀奇了。
池保保瞳孔都放大了幾分,之後點頭,“有。玉樓國的藏寶之地特别熱,你最初想試着進去時被那熱氣傷着了。沙漠裏有個沒有姓名的紅花女将你拖到了一處隻有她知道的冷泉裏浸泡,然後你恢複了就把她給……”
帝王不高興,“不是我。”
“對對對,不是你!”
口誤口誤。
這種情節想一想都覺着離譜,“即便是獨闖那藏寶之地鍾潛等人也會在外圍等待,豈能放任一個不認識的女子把人帶走?寫這本書的那瘋子不正常。”
“說得對,缺少邏輯。”
“不過你說那個女子沒有姓名,那麽會不會還是你?”
池保保腦袋一歪,“紅花女,沒準兒又得落在我頭上。”
按照之前的方向會是這樣,但這回不确定,如果能夠去那藏寶地溜達一圈兒的話大概就能觸發這個劇情了。
玉樓國隻有一座城,深在黃沙深處。
此處有水源,地上河按着季節會在每年的三四個月内幹涸,這時候百姓就比較難過。
還有一處地下河永不幹涸,就是皇室獨占了。
一行人是在夜裏潛入城内的,本想觀察一下百姓的穿着打扮他們也趕緊換裝,但一看人家的長相……
各個高鼻深目眼瞳還異色,他們幾個人之中隻有豐越天的臉部輪廓能跟他們有一比,稍稍畫些妝估計能混過去。
其他人都不行。
不過他們的小孩子還有青年男女長得可真好看啊,那五官那身材,基因的優勢讓人羨慕。
但上了些年紀的就不太行了,尤其女性胖的厲害。
挨個的給護衛們分發銀子,隻要有錢在城中打探情況不成問題,目前主要打探外國來的隊伍,也就是雲蒼笛到沒到。
他是光明正大而來,還是跟他們一樣偷偷摸摸。
而池保保和豐越天則是直接奔着玉樓國公主而去,畢竟是龍天老六偏愛的女人。
玉樓公主名字叫茄朵,居住在王城宮殿裏。
這種矮牆的宮殿想闖入也容易,兩個人成功潛入靠近,根據池保保的記憶成功到了茄朵的住處。
他們倆還沒等去看看茄朵公主的真容呢,就聽到裏頭兵荒馬亂的呼喊聲,下一刻嬰孩哇哇大哭的聲音穿透雲霄。
“公主,您生了個男孩兒!”
“辛苦公主了!”
裏頭是一片慶賀的海洋。
池保保和豐越天則驚呆了,生孩子了?
這TM按得是什麽加速器?太離譜了!
帝王深吸口氣回過神兒,“在書裏她也是給旁人生了孩子後嫁給了那頭種豬?”
她搖頭,“沒有吧!更多的筆墨描寫的都是公主的美麗,以及跟主角忘卻黑天白夜的床上大戲,她之前是不是有過男人都沒寫。”
“……”
帝王已無話可說。
池保保琢磨了一下,“一會兒我進去探探,看看那孩子長得像誰。如果她男人也是玉樓國的人孩子樣貌不會有太大變化,但若不是肯定能看出些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