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有一批奇人異士不住在這裏,他們需要生活的條件很特别所以各有住處。
池保保絞盡腦汁的把原書的劇情想了一下,盡管在書裏那些真有本領的奇人異士在男主手底下都跟豆腐似得,大威神功出手他們就碎了。
可現在……就不一定了。
而重新拾起忠誠之心的少年也想過了。
“我忽然之間消失不見湊巧他那軍營失火,霍延必知曉是我做的。既已撕破臉皮我認爲也不用再等着了,調派兵馬過來圍堵也以免他率兵發作,屆時反倒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
池保保彎起眉眼,看吧,小孩子多容易滿足。
隻要滿足了他所想所要,心裏的芥蒂瞬間煙消雲散。這要是換了個老狐狸想要扭轉就難了,說起來她老爹不知情況如何。
本來就是反派好不容易掰正了吧又趕上了這局勢,這要是再來一回奸臣當道,估計豐越天就沒那麽耐心給他設局遮掩了。
回神兒,再看那兄弟二人已經談妥了,帝王同意了豐憐舟的建議。
同時要再暗中調派崔長介前往接壤銀羽的落崖關。
這個安排讓豐憐舟有些許迷惑,他以爲帝王是不信任現如今駐守落崖關的兵将。
但實際上帝王的考量是,他明顯感覺到現如今的局勢于自己不利,所以要抓緊時間收攏可用之人。
陶青瑜的弱點是他的弟弟,陶雲溪要與白茉兒成親,自己可在此項下手收攏人心。
而崔長介的弱點是目前爲止他始終矮陶青瑜一截,軍隊駐紮原火梁境内他須得聽從主将之命。
這等同于給他一個做主将的機會,不再屈居人下。同時還知道他有個李珞珞,允許他成親并賜予宅邸相信也會抹平他的反心。
可以說這是最快最簡單的收攏人心的法子,對症下藥!
“那臣弟當即啓程。”
“别慌,我送你。”
池保保揚起下颌,有閃現在呢,絕對給霍延來個出其不意。
說起這個少年驚奇更甚,“對了,小閣老有神功。”
“呵呵,雕蟲小技。自從對皇上一片忠心,我有了神功還有了獨特技能,總結來看得皇上得永生。”
帝王:“……”
少年驚呆了,是這樣的嗎?!
計劃定好,接下來便是行動了。
三人同行,先将豐憐舟送回邊關大營之後與帝王回了都城。
帝王回來便拟旨,這個時候就瞧出了馬公公的不對勁兒來。
忠心耿耿又勤奮麻利的總管大公公展現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懈怠來,對皇上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敬重和畏懼。
豐越天隻消一眼就看出來了,稍稍思量後便道:“馬公公,記得你半年前曾說準備重修父母的墳墓,眼下日子時辰都不錯朕允你返家。你也爲朕操勞多年,所以這花費朕理應來出,你隻管回家好操持不必計算擔憂銀錢。”
馬公公一聽這話眼睛刷的就亮了,分明剛剛還覺着沒精神身體也乏力呢,一下子就有勁兒了。
“多謝皇上!”
跪地叩謝,那是真真的感恩戴德。
帝王也面帶笑意,看,對症下藥就是好使。
此次安排了兩座非常大的宅邸,一座給陶雲溪白茉兒,一座給崔長介李珞珞,皆是作爲新婚之禮。
馬公公看了後都不由贊歎,皇上可真是胸懷天下,連部下的終身大事都還記得呢,所思所慮真是周到。
帝王布置完這些便去尋池保保了,得趕緊返回邊關,潛入玉樓去尋雲蒼笛。
雖說收買人心很簡單,可是這天下數不盡的人,他總是不能一個一個的去收買吧。
在雲蒼笛那裏得到答案才是捷徑。
并且他嚴重懷疑那個瘋子現在就是雲蒼笛。
尋了半天,總算找到了那小家夥,她……
肩膀上挂着一件軟甲,手裏頭反倒捧着一塊挺大的白玉聚精會神的在研究呢。
聽到他的動靜時她還吓了一跳,趕緊把那東西往身後藏。
鳳眸微眯,“拿出來。”
她彎着眼睛笑了笑,“偶然找到了就拿出來看看新奇,本以爲這玩意兒是我們那兒用矽膠做的那一種,龍天那老六瞎寫出來濫竽充數用的。但真不是,是玉的。”
她這解釋也不足以掩蓋她猥瑣的事實。
“拿出來。”
她不是很情願的把藏身後的玉拿出來了,乳白的顔色質地細膩,而且真是豐臀的模樣。
他眉峰皺起,說實話他真不知道宮裏有這玩意兒。
她把手一轉将另一側展現出來,他嫌棄的直接把臉轉過去了。
那邊兒有個洞……
“皇上您摸摸?這玩意兒熱乎乎的始終在散熱。”
“沒準兒以前有人用過這玩意兒,趕緊扔了去洗手。”
太惡心了。
她都不嫌棄的?
他這麽一說她忽然覺着有點兒惡心,趕緊放了回去。
在大缸裏洗完了手才把千辛萬苦尋到的那件軟甲給了他,“皇上把它穿上吧,安全。”
這的确是一件寶物,開國太祖征戰天下時的貼身之物,利刃流箭皆能擋住。
“你擔心我會死?”
“男主怎麽可能會死?就是以防萬一,穿上穿上。”
強行的将軟甲給他套上,護住前胸後背,這樣她心底裏才稍稍安穩了些。
看着她在自己身前身後忙活,他蓦地道:“你看我手上的傷口還沒全部愈合呢,我想塗藥也不會有什麽作用,或許可以用别的法子試試。”
“什麽法子?”
“雙修。”
“……”
雙修治百病的這個理論其實在這個世界是有道理的,隻是池保保忽然想到他好像‘老實’很久了。
當時離開都城的路上他還隐隐的有些小躁動,自從桃櫻出現跟陶原那啥那啥之後,他貌似就不琢磨這事兒了。
這男主氣運影響正常男性功能了?
眼睛一轉,試試!
抓着他腰帶就把他薅到殿裏去了,大門一關強行扔到榻上去。
誰想到她忽然間這麽猛,帝王躺在那兒不敢動,驚呆了的看着她扒衣脫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