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去邊關還是要秘密的走,池保保就得再編借口。
池嵩給二叔刷背,她站在他身後給他捶背。
“爹,我有一個神藥的方子快成了眼下還差幾味藥材我得去找,這神藥可厲害了能讓婦女一次生六個大胖小子。”
“……”
閣老眉毛動了動,“你這說辭怎麽聽着這麽耳熟呢!”
“是嗎?那說明咱父女心有靈犀。”
閣老似笑非笑的轉頭看她,“甭跟老子廢話,要跟皇上去哪兒?”
她彎着大眼睛笑了兩聲,“邊關,一睹豐憐舟橫掃千軍的風采。”
“……”
老頭一副接着看你吹的表情,盯得池保保也說不下去了。
“聽說有人相中我想把閨女嫁給我,我覺着我應該失蹤一段時間打消他們的念頭。”
說起這個閣老也一哼,“還不是看出老夫現在得皇上信任,所以就動了心思。一群小狐狸的目的豈能瞞過你爹我的眼?三言兩語就勸退了。”
簡而言之,身爲老爹他都能解決。
你就不要爲了想追随那傀儡而找借口。
池保保豎起大拇指,“我爹真牛!爲了讓你不丢面子,我還是得繼續研究一胎生六個大胖小子的神藥。”
“!”
閣老忍了又忍,還是沒控制住把二叔當暗器朝她扔過去。
池保保一把接住,又嘿嘿一笑,“爹您同意了哈,您真是我的好爹。”
池嵩又想尋别的兵器了,她把二叔一撂轉身就跑了。
臨走前去看了金明珠母親,藥效使然她氣色好多啦!
待金明珠見到了他母親估計也會大爲感動,天龍人多友好多善良把他母親照顧的這般好。
收拾行裝,于黑夜城門關閉前出城了。
臨出門前玉珑往她行裝裏塞了一個盒子,神神秘秘的說是閣老吩咐她給的。
出了城門後她才給打開,裏頭裝着一大卷銀票以及一塊兒玉佩還有一張紙條。
展開紙條一看她瞳孔都放大了,行啊,她家老頭果然是本書大反派之一。
他告訴她自己在鐵象以及火梁的合作夥伴,都是大官兒有權有地位。
如若她遇到了危險,可以去求助。
果然是親爹啊,因爲擔心她把老底都露了。
後馬蹄聲追上來了,帝王的聲音也傳來了,“停下看什麽呢?”
她眼睛一轉,轉手就把紙條塞嘴裏了。
豐越天過來時就看到她鼓着臉蛋兒不知在吃什麽,又往她手上看了一眼,精美的盒子裏一大卷銀票。
“吃什麽呢?”
她抻了抻脖子,“牛肉幹。”
“……”
看她那表情倒是吃的像牛皮,咬不動嚼不爛的。
“啓程吧。”
點點頭,驅馬跟上,一行十幾個人輕裝上陣快馬加鞭。
帝王趕路不要命,上回去邊關她是跟着一個護衛另走的,這回深切感受到了胯疼。
第四日的夜裏才打算休息一整晚,池保保靠着樹幹伸直兩條腿,甚至想來個大橫叉!
豐越天聽了鍾潛的禀報之後才拿了水壺慢步走過來,“喝水。”
有氣無力的把水壺接過來,像骨頭發軟似得往嘴裏倒。
帝王:“……”
撩起袍擺蹲下,他不眨眼的看着她的臉,“真累了?”
“我覺着應該是缺覺,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别動,朕來給你瞧瞧到底是哪兒的問題。”
說着,他擡手掌住她的臉,像上回在宮裏似得看她的眼睛。
而她的臉再次被擠得鼓起來,整顆頭被強制性的拉高。
“……”
她想罵人!
豐越天真的很認真的看她的眼睛,她也不敢眨眼睛,逐漸的都鬥雞眼了。
氣息又往她臉上吹,慢半拍的發覺是兩張臉距離又拉近了。
身上哪裏又開始癢癢的了,她拿着水壺的手都握緊了。
蓦地,豐越天的手松開了,“的确需要睡覺,朕建議你運用功法調整,抵得上睡飽三天。”
池保保:“%X&*X……”
一堆的髒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深吸口氣,“是嗎?那我一會兒試試。”
“吃飽了再試。”
用篝火烤出來的山雞野兔,還有随身攜帶的一些食物,簡單的填飽肚子池保保就打算打坐了。
帝王始終看着她,直至瞧着她閉上了眼睛調整好呼吸之後,他才看向鍾潛他們。
“去遠處再點燃一堆篝火休息,不要靠近此處。”
他們立即行動,真是退離了将近百米之外。
重新燃起篝火,十幾個人圍成一圈兒。
那邊兒,隻剩下帝王與池保保二人。
她并不知上回自己遇到的瓶頸是怎麽回事兒,所以這次也一樣,過不去就強行沖。
虎的很!
其後果就是她抖了一下,下一刻睜開眼睛已經一團迷糊了。
豐越天在這時坐到了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輕緩而堅定的将神功過給她。
有了外力協助她又放松了下來,隻是眼睛依舊沒閉上,似乎還看到他了。
“狗皇帝?”
“……”
幫她還罵他?
沒良心的東西。
心下雖是如此想,但手倒是沒停,随着她身子骨軟下來并搖晃着時,擡起另一手直接把她勾進了自己懷裏。
她經脈中的神功在遊走,他亦如此。
強壓一頭自是他做主導,池保保逐漸整個兒都攤開了,在他懷裏橫行霸道。
垂眸看着她,他也不由得彎起唇角。
這會兒把她賣了都不知道。
将她更好的抱到懷中遠離地面,席地而坐畢竟還是涼。
她潛意識也覺着舒坦,軟軟成一團,手還勾到了他脖頸上。
眼睛眯成一條縫,似乎在盯着他的嘴唇和下巴。
“又開始饞你了,這病治不好了。”她咕哝道。
“?”
什麽叫饞?
“喜歡朕?”他低頭問。
“喜歡……肌肉,大長腿,大……嘿嘿。”
“……”
他差點神功紊亂。
這個小沒良心的是喜歡他的身體,還挺色!
心裏有點兒爽,又有點兒不爽!
貼近她耳朵,“今日環境不對你忍忍,到時再給你。”
誰知道她聽沒聽清楚,反正又特猥瑣的笑了一聲,勾到他頸子上的手順着他袍子邊緣鑽了進去。
“先過手瘾!”
“……”
一點兒不吃虧。
就是有點兒折磨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