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妝沒化好嗎？”陸景霜摸下臉。
“化好了！”段昀舟笑道，“就是氣色看起來差些。”
“那我多吃點！”陸景霜喊服務員炒個青菜。
“要不要來份豬雜？”段昀舟笑道。
陸景霜瞪眼：“你吃午餐呀？”
段昀舟呵呵笑：“一會回去我就問蘇妙華，看看她勸得怎麽樣了。”
陸景霜點頭：“她要是勸好了，我感謝她。”
“她能和小绮好，你想不到吧？”
“嗯，是想不到，我就覺得她沒安好心，控制我妹妹不就是給我臉色看嗎？”
“她這次是真心和小绮好，她們是同一類人。”
陸景霜點頭：“我擔心的也就是這一點，她們是同類人，蘇妙華拿什麽去勸小绮？保不齊小绮拿她當榜樣，就像她找男朋友拿你當榜樣一樣。”
段昀舟擰眉：“蘇妙華那天也說了句，除非給小绮一個我這樣的男友，才有可能勸得她離開施浩。”
“是吧？那丫頭我了解，虛榮心強，我希望蘇妙華真能勸得了她，她要真勸了，我當面向她表示感謝，我也爲之前在她家說的話道歉。”陸景霜看起來神色是不太好，但精神是不錯的，沒有受“内傷”。
“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倆小/三混一塊是真不太妙，看情況吧，要真勸不了你有什麽打算？你告訴我，或者我來處理。”
陸景霜想了想：“你說能不能強硬把她拆開？把她送回老家。”
段昀舟擰眉：“這應該不太可行吧？你這樣侵犯她人權了。”
“道理我都懂，要尊重她，她有她的人生，但我上面還有父母的呀，我得給跟他們交代。再說了，小绮現在年紀還小，說不定她以兵還得感謝我。”
段昀舟沉吟：“我還是那句話，她自己的事自己負責，父母那邊她自己交代，無須你負責。至于她的未來，你真的不必爲她想那麽多，因爲你想的未必就是她想要的。”
陸景霜嚼着油條不作聲。
陸景绮一回到公司就泡杯咖啡往蘇妙華辦公室去。
蘇妙華坐在那裏笑道：“剛想去泡咖啡，謝謝。”
陸景绮把咖啡給她：“要不以後我每天都來給你泡咖啡吧？”
蘇妙華喝口咖啡：“這是不打算離開他了？”
陸景绮怔怔：“還是你了解我。”
蘇妙華歎息：“行吧，你自己的路自己選吧。”
陸景绮抿嘴：“他說他會離婚。”
蘇妙華一點都不意外，再喝口咖啡：“董事長說離婚都說了三四年了。”
“我知道他未必會真離，但走一步算一步吧。”
蘇妙華看她一眼：“行吧，你想好就行。”
陸景绮再抿嘴：“姐，以後你得多教教我。”
蘇妙華有些失望，但又說不得什麽：“我能教你什麽？”
“姐，你生氣了？”陸景绮小心翼翼地看她，“我從來沒說要我姐教我的話，我是真把你當我姐姐。”
蘇妙華内心歎：“沒事，我沒生氣，你别放在心上，我隻是從你身上看到我的影子，希望你不走這條路，但你既然選擇了我也尊重你，就還是應了之前那句話，一旦開始了就回不去了。”
“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是呀，爲什麽不是？”蘇妙華笑，心底也還是有些竊喜的，陸景霜看你還怎麽拽？
陸景绮長松口氣：“那太好了！”
“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可以請程小英到家裏來，把名片給她，氣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