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霜高興了起來：“那和君姐有什麽關系？”
段晚舟瞪眼：“要不是她在那耗，妙華能流産嗎？”
原來蘇妙華流産了，陸景霜淡淡地喝口咖啡：“這就強詞奪理了，董事長，那宇航受傷又該怪誰？”
段晚舟又怔。
“董事長，你到底是想再要一個孩子，還是說想給蘇妙華一家？如果說重新組織一個家，那你已經經曆過了，有什麽不一樣嗎？何況得這樣折騰，值得嗎？你是爲了孩子是吧？現在隻允許生一個孩子，你離婚和蘇妙華在一起是爲了再要一個孩子，這個理由勉強也說得過去。但是這個代價是否太大？爲了要個孩子而把現有的家給毀了，代價不大嗎？董事長，這真是你想要的？”既然蘇妙華流産，陸景霜就另有一番說辭了。
段晚舟眼一閃道：“我不是爲孩子……”
“不是爲了孩子爲了什麽？是因爲不愛君姐？蘇妙華才是你的真愛？”陸景霜緊逼着。
“我沒有不愛葉文君，這不是一直來我都希望她們和睦共處嗎？”
陸景霜沒辦法冷靜了：“既然愛又爲什麽出軌？”
這話說的，旁邊那一桌的人全看了過來。
段晚舟眼睛掃一下不作聲，端杯一口幹了那杯酒。
陸景霜牙龈緊咬，接着說道：“男人大多重男輕女，宇航是男孩，他對于你來說不重要嗎？蘇妙華流産了，董事長你醒醒吧，蘇妙華流産了，而宇航是活生生存在的！”
段晚舟正在倒酒，他眼一動把酒瓶放下，猛拍腦門。
陸景霜拿過酒瓶給他倒酒，這次她不說了。
段晚舟一口把酒喝了：“你讓宇航過來吧。”
陸景霜眼微動：“你這是答應等到宇航上大學再離了？”
段晚舟哼一聲：“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麽樣？”
陸景霜知道自己所說湊效了，連忙給段昀舟打電話。
“但是！”打完電話後段晚舟道，“你們不能讓宇航知道蘇妙華的事！”
“當然！”陸景霜點頭道，“沒說！君姐沒說這些，我們都沒說。”
段宇航很快來了，想來是電影沒看完就跑來了，他兩眼閃亮氣喘籲籲：“爸爸你答應不離婚了？”
段晚舟拍拍旁邊的座椅：“坐下來說。”
段宇航連忙坐下。
那邊段昀舟緩步過來，在陸景霜旁邊的座椅坐下。
段晚舟指指桌上的薯條對兒子道：“給你點的，要冰淇淋嗎？”
段宇航着急地問：“爸爸你就先告訴我嘛。”
“不離！”段晚舟大手拍在他肩上，“爸爸答應你不離好了吧？你得好好用功，考上清華北大，别讓你二叔碾壓你。”
“我碾壓他啥呀？”段昀舟在邊上笑。
段晚舟往他那兒指指：“别讓那兩個人的孩子超越了你，聽見沒有？”
段昀舟無語翻眼。
段宇航可高興了，眼睛像落了星星閃亮閃亮地，他抓起那薯條就往嘴裏塞：“我要吃冰淇淋！”
“服務員，給他來份冰淇淋！”段晚舟頭沒回大聲喊，然後又對兒子道：“你答不答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