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霜拉自己的行李箱:“都到那邊了還要什麽行李箱?要買以後自己發工資再買!”
“姐,你吃飯了嗎?我剛才沒吃兩口就被媽罵出來了。”
“她罵你什麽了?”
“她罵我是豬。”
“走吧,旁邊有瓦煲飯。”
“太好了!”
深圳。
王忠把段昀舟叫了來年前聚一聚,他新進了一批白膳,正好讓段昀舟嘗嘗。
他也把李天龍喊了來,說是感謝他。
三人弄個火鍋,專吃白膳。
“實在不行你讓你媳婦來跟我學廚藝吧。”王忠一邊煮白膳一邊說道,“之前見她還真的挺會吃的。”
“你少來。”段昀舟翻眼,“她的職業道路可不是廚子。”
“老王,你可别毀了人材。”李天龍和段昀舟碰一下杯,“那天晚上我是親眼所見,那老厲害了,誰敢相信出來工作不到一年的新人?那氣勢!把服務員一個拽一個地問,硬是把源頭給問出來了,她是真不怕老虎。她真的很聰明,我不相信她是盲目這樣幹,她肯定是有心把老段引過去的,她知道她搞不定背後那個人,就借老段的手咔咔咔!我覺得吧,她就一妥妥辦公室弄權高手!”
段昀舟又翻眼:“什麽弄權高手?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沒有嘲笑的意思。”李天龍拍他肩膀,“昀舟,你敢說這樣的女朋友不是你希望的嗎?”
“他呀,就是喜歡厲害女孩!”王忠開始把熟了的白膳分發各人碗裏,“可現在被将住了吧。”
李天龍看段昀舟:“鬧别扭了?我說呢怎麽不跟人家回去過年,跟我們這些糙老爺們厮混。”
段昀舟無奈道:“還沒到見家長的份。”
“他那是被人拿住了。”王忠放下勺子坐下來,“人家說不要那麽快見家長他就不見家長,完全被動!兄弟我告訴你,兩個人在一起最初開始的模式就是你以後的模式,也就是說主動權你要是丢失了,那永遠就别想拿回來了。”
段昀舟怔怔:“瞎說什麽?你那是封建婚姻思維。”
“走着瞧!”王忠大口開吃。
李天龍咂巴一下嘴:“是因爲那天晚上的事嗎?”
段昀舟點頭:“她說我不應該過度關心大哥,反正那意思就是我得有自己的家得爲自己考慮,不必爲大哥付出那麽多,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李天龍看着他。
段昀舟抿嘴,喝口酒之後才說:“我逃不出來。”
李天龍和王忠兩人一個表情,那意思是我猜就是這樣。
“我不喜歡那個氛圍,但我逃不出來。”段昀舟又道,“陸景霜的意思應該就是她不願意到這個氛圍裏來。”
“所以說結婚從來都是兩個家庭的事!”王忠道。
“确實!”李天龍說道,“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不是個人的事,你不願意爲她出來,她不願意爲你進去,你倆現在存在一個夠不夠愛對方的問題。先不說愛她就要爲對方做一切事情,那起碼是爲了愛而更堅強,爲了愛一起去解決問題,你倆現在都在逃避,轉化一下就是不夠愛對方。”
“精辟!”王忠拍桌叫好。
段昀舟怔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