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老闆娘了，那趕緊地……”王忠示意米蘭，“留下BB機号！”
米蘭讪笑：“我的交上去。”
“留我的。”陸景霜拿紙筆給老闆娘寫。
王忠悄悄和段昀舟道：“沒辦法，幫不了你了。”
段昀舟沒好氣瞪眼。
王忠笑着向米蘭道：“考慮好了嗎？現在李經理在這兒，你表個态，咱們李經理才是正的，我不過是個副的。”
“得得……”李天龍示意，“你要當正的我讓給你！”
王忠翻眼。
米蘭抿嘴：“我考慮好了，還是幹文員吧。”
“米秘書。”李天龍笑道，“來酒樓你未來不想當樓面經理當店長呀？隻有在基層待過才有機會上樓面經理，你一文員能幹啥？”
米蘭怔忡：“可是文員起點高不是嗎？服務員門檻低任何時候去幹都行……”
“看不起服務員呢。”李天龍笑着看王忠一眼，“你怎麽淨養一些眼高手低的家夥？”
“怎麽說話呢？”王忠瞪眼，“人家小米是堂堂大學本科生！幹服務員不就是屈才了嗎？”
“那就在寫字樓待着！幹嘛來酒樓？”李天龍道，“王忠要是真惜才就應該和她講清楚！下來了就很難上去了這個道理你不懂嗎？雖說你是被下放，但她能和你比嗎？”
“是這個理兒。”段昀舟看向米蘭道，“小米你想去酒樓？”
米蘭看陸景霜一眼道：“是。”
段昀舟接着道：“李經理說得有道理，下來了就很難上去了，如果你是擔心王副總走了之後失業大可不必，你這樣的情況大多會回到行政部。”
“可是……”米蘭又看陸景霜一眼，“小霜之前不也是到伊人了嗎？不也是算下去了嗎？”
“你不能和她比！”李天龍說話可比王忠直接得多，“她是昀舟女朋友！”
“天龍！”段昀舟臉色變難看了。
陸景霜臉色也不好看。
“别急，先聽我說。”李天龍笑着道，“撇開昀舟這層關系，小陸算是個例，真是個例，這麽短時間從分公司再上總公司，極爲少見的。說句真心話，這是運氣，昀舟你就說是不是吧？”
“是。”段昀舟抿了抿嘴，他知道陸景霜很介意别人說她靠他上去或者是運氣好之類的話，但既然提到了他覺得有必要給陸景霜解釋清楚，“其實運氣好不能說是這個人沒實力，人有時候是需要點運氣的，不必把運氣和沒實力劃上等号。李經理說這事其實也是想告訴小米一些職場規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你不能用别人的經曆套用到自己身上。”
“我明白了。”米蘭點頭，“你們說得都很有道理，是我考慮得不周全。”
段昀舟看一眼陸景霜道：“自己規劃自己。”
陸景霜猛然想起趙陽所講，沖口道：“不要對别人的人生指手畫腳！”
段昀舟怔怔：“我沒對米蘭的人生指手畫腳呀。”
“不是……”陸景霜松口氣笑笑，“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剛才想到趙陽剛才說我控制米蘭，之前米蘭不是問我意見嗎？我現在明白了，不對她的人生指手畫腳。”
“你也沒對我指手畫腳呀。”米蘭笑道，“我這不是問你建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