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楊業成笑道，“我知道，但這事需要時間不是嗎？”
“你們男人都這一套！”胡一丹沒好氣道。
蘇妙華向胡一丹看一眼，然後道：“老楊，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楊業成多少猜到一點，蘇妙華約他必然是有所求，老段不放手原配，這小三的日子自然不好過：“你事你說，不用客氣。”
蘇妙華看着他道：“把王忠拉下來。”
楊業成怔怔：“爲什麽是王忠而不是葉文君？”
蘇妙華諷笑：“我當然想把那女人趕走，但她才來公司沒多久抓不到她的把柄，而王忠就不同了，要找他的毛病可太容易了。”
“高！”楊業成指頭一豎點贊，“可王忠下來了你就笃定你一定能坐上那個位置？”
“那就得看你的了。”蘇妙華非常直接。
楊業成手握酒杯笑道：“我能得到什麽好處？”
“你需要幫手！”蘇妙華笑着看他道，“你能指望項光明嗎？施浩能聽你的嗎？”
楊業成沉吟：“既然合作那就坦誠一點，你最終的目标是什麽？”
“搞錢！”
楊業成眉微動笑道：“對頭！”
蘇妙華舉杯：“合作愉快！”
這個請求楊業成是不會拒絕的，蘇妙華現在依然是段晚舟的枕邊人，搞錢自然容易，光就這一次期貨公司裝修她就得吃不少回扣。
楊業成笑而不動：“你那裝修回扣是不是得分一點出來？有肉大家一塊吃嘛。”
“行！”蘇妙華暗罵，“分你一半！”
楊業成這才舉杯。
陸景霜醉醺醺回家，不知道的還以爲她高興呢。
“高興壞了吧？”米蘭給她弄蜂蜜水，“明天晚上我們幾個給你慶祝慶祝。”
“不高興！”陸景霜直接躺米蘭那下鋪，“他們兄弟倆都在利用我！”
米蘭吃驚，手上動作快一點把蜂蜜水調好端過來給她：“來，蜂蜜水。怎麽就利用了？”
陸景霜起身接過來喝一口，然後又躺下：“段晚舟用我是因爲我是段昀舟的女朋友，好用，并不是因爲我有多出色。段昀舟說是支持我工作，但明知道别人會誤會還是把我送到段晚舟身邊，還說我是最合适的人選，你說！這是不是利用？”
“這是利用嗎？”
“不是嗎？可以找别人來幹的事爲什麽偏偏是我？說是對我是個好機會，可你也得看是誰？那是段晚舟！誰接近他都會被人說……那肯定是讓段晚舟給睡了……你說我去合适嗎？”
“你今天不也挺高興的嗎？怎麽突然就這麽想了？”
“我一直都這樣想！我知道是個機會，也知道是個坑……其實我更在意的是段昀舟的态度，你明白嗎？他明明知道我去了會被人指指點點但還是希望我去，你明白嗎我在意的是這個！”
“我明白了，你知道那是個坑但爲了段昀舟你還是願意去，但心裏又憋得慌，偏偏段昀舟裝傻，所以你惱火。”
陸景霜抱着被子嘀咕：“你可算整明白了。”
“但你這是不是有點雙标？”
“但你不能直說的嗎？兩個人之間有什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