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催你。”李玫到她旁邊坐下，她看她一眼歎道，“其實我也以爲昀舟喜歡的是你，他之前經常來這兒不就是來看你嗎？”
“不是的，他不是來看我。”萬雯低聲道，“工作需要而已。”
“你早該向他表白。”
“總監，愛情不分先來後到。”
“倒是。”李玫拍拍她肩膀，起身道，“一定有一個人在等着你，打起精神來，一定會遇上的。”
“謝謝總監。”萬雯哽咽道。
李玫再拍拍她肩膀。
李玫出去後，萬雯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嘩嘩啦啦的。
她是真後悔沒有早些和段昀舟表白，起碼能有一線希望，她和段昀舟互相了解，是有機會的。
外面那幾個人議論，人事杜娟說：“怎麽就讓那陸景霜捷足先登了呢？太虧了，這麽多年守在他身邊竟然什麽都沒撈着。”
公關劉暢說：“要說虧的該是胡一丹吧？她才是真正守在二爺身邊的人，你沒看她剛才那臉，黑得跟包公似的。”
工會齊汐汐說：“她不是有男朋友嗎？”
劉暢：“分了！”
杜娟：“所以呀先下手爲強！”
齊汐汐：“話可不是這麽說，要是來電不用說，不來電說了也是白說，反而弄得尴尬連朋友都沒得做。”
劉暢：“我是信奉男女之間沒有友誼的，你想和人家做朋友那就說明你喜歡他你不死心，做什麽朋友？男女之間哪來什麽朋友哦，要麽是戀人愛人要麽是路人，要是我就表白，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拉倒，才不要做什麽朋友，把自己弄那麽掉價。”
杜娟啧啧聲：“搞公關的就不一樣，把人弄得跟商品一樣明碼标價。”
劉暢不以爲然：“我這叫不給自己找麻煩！”
11月底秘書證全國統考，最終蘇妙華沒有過，其他人都過了，就連胡一丹都過了。
考不過就調崗可不是開玩笑的，李玫拿着蘇妙華的成績去找段晚舟。
“董事長，咱們的規定可不能是一紙空文。”
段晚舟看着那成績單不作聲。
李玫以爲他要保蘇妙華：“董事長，公司規章制度要執行啊……”
“但是你們覺得這樣有用嗎？”段晚舟擡頭看她。
李玫怔忡。
“别裝作不知道我說什麽。”段晚舟哼一聲，“葉文君搞這事就是想把她攆走，但這樣有用嗎？她依然是公司董事、伊人副經理、期貨公司副總……”
“董事長，您不能完全不顧自己的名聲！你是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代表了公司，你的形象就是公司的形象！”這是李玫第一次那麽堅持，她之前一直都拍着段晚舟的馬屁。
“看來你們都聯合起來搞我。”段晚舟看着她，“這樣搞有意思嗎？”
李玫也看着他：“這不是聯合起來搞你，你作爲董事長更應該以身作則，你是我們的班長但不是皇帝，你不能剛愎自用唯我獨尊，你應該多聽聽大家的意見。”
“這個意見那個意見，我當什麽皇帝？我當傀儡得了，任你們擺布！”
“現在擺布你的是蘇妲己！”
段晚舟十分反感這樣的話，他擰眉，但還是忍住了沒有發火：“再增加一個董秘位置，讓陸景霜來當二秘。”
“二秘？”李玫沖口道，“陸景霜現在是昀舟的女朋友！”
“你這說的什麽話！”段晚舟發火了，“我說的是增加一個董秘的位置，聽不懂嗎？你這行政總監幹不了就讓别人來幹！”
李玫抿嘴：“調崗那得問過陸景霜本人的意見吧？”
段晚舟煩燥揮手：“你問！盡管問！”
“不能讓陸景霜來！”蘇妙華沖進來道，“爲什麽讓陸景霜來？她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