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倒出一杯酒放他面前:“不舒服又能怎樣?一家公司的老大、高管包二奶,這不都普遍現象嗎?我還能退出這家公司不成?”
“你怎麽不包二奶?”
王忠翻下眼:“你不說這事還好,說了就來氣,李銀萍最近不知道發什麽瘋,天天疑神疑鬼。”
“誰讓你酒品不好了,喝多了就動手動腳,我還沒說你呢。”
“兄弟!”王忠舉杯跟他碰一下,“我酒品可能是差點,但最多也就是拍拍肩膀而已,我也沒幹什麽呀。”
“摟人家腰叫拍拍肩膀?”
王忠再翻眼,喝一口道:“得!我今天晚上是撞槍口上了,我改還不行?”
王忠最近喝酒确實收斂了不少,不再有勾肩搭背的現象了,段昀舟是有觀察到的:“你最近是收斂了不少,是嫂子管教有效?”
“恰恰相反!”王忠揮手示意,“我收斂不是因爲她,我收斂了她反而作妖。”
“那爲什麽收斂?”
王忠抿嘴:“可能是你哥影響的吧?見到葉文君來公司,說實在要是我面對這樣的局面我應對不來,我受不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吧,自己沒那本事享受齊人之福。”
段昀舟怔怔,接着抿口酒:“所以遵守社會秩序不是做不到的是吧?”
“怎麽就講到社會秩序了呢?剛才你哥和你都說什麽了?說來聽聽。”
段昀舟再抿口酒,把剛才段晚舟所講說出來。
王忠嗑瓜子咂巴着嘴:“你哥講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人性也是自然秩序的一種嘛,太陽下山月亮升起,人性也算是這自然秩序的一種嘛,改不了!”
“但是社會秩序可以遵守不是嗎?也必須遵守不是嗎?”
“你也知道說是社會秩序,社會秩序和自然秩序能一樣嗎?”
“人性怎麽就是自然秩序了呢?”
“難道是社會秩序?”王忠笑着看他。
段昀舟沒好氣喝口酒:“你也一副好色乃人性的言論。”
“不是嗎?”王忠就不停地吃。
“你沒吃飯啊?”段昀舟瞪眼。
“害!”王忠笑着指指他,“你就沒覺得自己情緒有多不穩定嗎?總之就一句話,活好自己,别人怎麽活那是别人的事,别總想着拯救地球。”
段昀舟翻下眼道:“我沒有管,一直以來我也沒有插手他的家事,但現在公司要發展,我能不管嗎?”
“倒是。”王忠點頭,“老段把人養在家裏就算了,放在公司禍害,要麽我怎麽說她蘇妲己呢,她就一蘇妲己禍國殃民!”
段昀舟煩躁地喝口酒。
王忠眼微動道:“你一向來不管這事,現在突然提起來,是不是要有大動作了?你得提前知會我一聲啊,别到時候又弄個措手不及,像之前期貨公司投票一事,咱完全被動。”
“就這一次投票公司的陣營才劃分清楚。”
“倒也是,那你有什麽計劃?要不要把天龍也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