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蘇昭昭之後,湯天磊歎了口氣,拿出自己的手機。
打算整理一下,最近衆多的信息。
可當他拿出手機,裏面卻突然多了一條提示。
當他看清楚裏面的内容之後。
頓時瞪大了眼睛。
“魏爺那邊的手下,有人見過那四個老家夥,而且那個手下,還被我們的人給抓了?”
最近他們和各大勢力,搶奪房泰初留下的資産,難免會有摩擦。
互相之間,有人被抓很正常。
隻是被抓的這幾個,在房間裏面,無意間的談論,讓他們得到了,那四個老家夥的消息。
如此一來,或許可以順藤摸瓜也說不定。
想到此處。
湯天磊連忙到後面找到了陳澤,把手機遞了過去。
陳澤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眼睛立刻眯了起來。
“現在人關在哪裏?”
“就在一公裏外,一處大院當中!”
“現在帶我過去!”
“好!”
湯天磊也不含糊,親自開車帶着陳澤,一路趕到了關押那幾人的地點。
當他們來到此處,走進去的時候,房間裏面的三個人,依舊無比的硬氣。
他們都清楚,這種小規模的摩擦,始終是要把他們放出去的。
不可能一直關着,因爲各大勢力之間,隻是爲了房泰初留下的利益。
如果真打起來,搞不好兩敗俱傷,還會被别人撿了便宜。
這是大家都不願意看見的。
因此。
有重要的高層被抓,頂多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夠放出去。
所以。
當湯天磊的人進來問話。
在場的三個人,還止不住的口出狂言。
“什麽玩意,你問老子,老子就要告訴你們?有種今天就把我殺了,沒種的話,趕緊把老子給放開!”
聲音尖銳,奮力的掙紮當中,就連綁在身上的繩索,似乎都有些松動了。
有人上前。
就是一口唾沫勸退。
讓湯天磊看守的手下,都有些無奈了。
可就如同他們所說的那般,現在還不宜發生大規模的沖突。
況且魏爺的人,剛才已經來過了。
想要把關押的俘虜帶走,卻被他們拒絕了。
如此一來,魏爺那邊肯定會繼續施壓,甚至是爆發兩邊的沖突。
一旦真打起來,他們這點人手,指不定都得折損在魏爺那邊。
那可是上會當中出了名的劊子手。
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知道幫上會解決了多少麻煩。
哪怕是鬧到上會,恐怕也會偏袒魏爺,因此跟對方鬧到底,沒有任何的好處。
“還不趕緊把老子放開?好吃好喝的給老子送上來!”
“剛才我們魏爺的人已經到了,别以爲我們沒有聽見,想從我們嘴裏面套話,别做夢了!”
“什麽玩意,也敢在老子面前咋咋呼呼!”
最前面的褐色毛發青年,幾乎拉着繩子站了起來,一腳踢翻了面前,剛剛端過來的飯菜。
這些東西,清湯寡水的。
他還真看不上。
如果湯天磊的手下敢動手。
那麽以後他們抓到了湯天磊的人。
也會直接往死裏面弄,他倒要看看,最後是誰吃虧?
正站在門口,親眼看着這一切的湯天磊,神情别提多難看了。
可事情确實如對方所說的那般。
他的手下也彙報過了,知道魏爺的人來過一次,他們也有不少人,落在了魏爺的手裏。
如果殺了眼前這三個,魏爺那邊,同樣會把他的手下給殺了。
“陳先生,我們雖然也抓了魏爺好幾個人,可我同樣有十幾個手下,落在了他們的手裏……”
說起這個。
湯天磊神情露出苦澀,似乎還真拿他們沒辦法,聽到湯天磊都這麽說,拉着繩子站起來的褐色毛發青年,更加嚣張了。
“還是湯老大,有見識,大家這麽打下去,都會有人落在對方的手裏,交換人質是遲早的事情,何必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褐色毛發青年一副吃定了他們的樣子。
嘴都快翹上天了。
旁邊坐着的兩個人,也是一臉平靜,沒有半點擔憂的模樣。
就當所有人,都選擇沉默的時候。
卻見陳澤上前一步,鋒利的手術刀毫不猶豫,從左邊刺入了褐色毛發青年的脖頸……
隻聽噗嗤一聲。
血液飚射而出,濺在了旁邊湯天磊的臉上。
就連坐在地上兩邊的人質,看到血液灑落在面前,也是忍不住瞳孔劇烈的收縮。
當他們扭頭看向陳澤的時候。
不言而喻的多了幾分驚恐。
“湯老大,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把人質殺了,伱的那十幾個手下,都不要了?”
如此問話。
讓湯老大的嘴巴張了張,也是萬般無奈,卻始終都沒有吭聲。
顯然是默認了陳澤的做法。
讓左右兩邊的人質,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感覺事情,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陳澤來到了右邊,緩緩的蹲下身子,開口問道。
“那四個老家夥,現在在哪裏?”
“我,我不知道,但……”
聽見不知道三個字,陳澤搖了搖頭,手術刀一閃而過。
這人的脖子瞬間被切開。
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隻是身體不斷的顫抖,因爲失血過多,漸漸的沒了動靜。
最後一個,被綁在左邊的男子,人都吓傻了。
哪裏還有剛才的鎮定自若?
恐懼早已爬滿了,那張看起來并不算幹淨的面孔,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明顯被吓壞了。
陳澤再次起身,來到了左邊男子的面前,蹲了下去。
手術刀對準了他的喉嚨。
“那四個老家夥,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大哥,别……我什麽都說……”
“最後一次,看到那四個老家夥的時候,是在離開廣陵城的公路外面,他邀請了我們魏爺,說是可以幫忙吞并整個廣陵城的資産!”
“結果因爲湯老大的插手,他們四個,現在已經消失了!”
聽到他們已經消失,陳澤臉上的冷意,猶如實質。
眼前之人心中咯噔一下。
知道,再不說點有用的線索。
自己恐怕得交代在這裏。
可絞盡腦汁。
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什麽有用的線索。
直至那把手術刀,已經貼着他的脖子了。
他才大聲的喊道。
“對,對了,昨天晚上,我聽到魏爺打電話,那四個老家夥,現在好像在東郊外面,一處休閑山莊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