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四合院衆人見秦淮茹這麽識大體,也不由得開始嘀嘀咕咕,指責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苛待兒媳婦,不做人。
賈東旭終于坐不住了,扔下手裏的筆,責怪的看向母親:“媽,您就不能幫秦淮茹一把嗎?她懷的不也是您的孫子?!!”
“那她懷的還是你的兒子呢?你怎麽不洗??天天在家歇着,就會使喚我這個工人階級。”賈張氏毫不猶豫的怼回去。
要放在以前的情況,親兒子發了話,賈張氏是肯定要消停下來,乖乖給秦淮茹幫忙的。
但現在接了班,她的心态已然發生改變。
在她心中,自己現在可是光榮的工人階級呢!!是這個家的頂梁柱,養活全家的人。
而兒子挺大一個小夥子,天天在家等着養,不由得就輕視了幾分,跟他說起來也開始不留情面。
自打父親老賈死了後,母親張翠花一直對自己唯命是從,此時見她居然敢尥蹶子,賈東旭頓時微微一怔。
但他畢竟是個要面子的人,看到四周等着瞧熱鬧的住戶們,咽下了即将脫口而出的抱怨,而是轉移話題,朝着剛跨進中院的張沈飛打了個招呼。
“大飛,聽張奶奶說你要當幹部了?恭喜恭喜呀。不過伱不是報考的打字員嗎?怎麽又進了宣傳科?”
四合院衆人也正好奇這個,一個個豎起耳朵等着答案。
“什麽幹部,就是個辦事員。”張沈飛随意的說着,又把工作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四合院衆人聽到這麽戲劇性的事情,一個個議論紛紛。
“啧啧啧,要不說呢,還是大飛厲害。”
“文化人還是吃香!!”
“不過大飛那個《夫妻識字》寫的也是真好,聽說現在區裏也在排練這首歌呢。”
“那啥,賈東旭你最近不是也在寫歌嗎?趁着大飛在,讓他指點一下.”
劉大媽說完,不由分說的就把賈東旭的稿紙搶過來,遞到張沈飛手裏。
張沈飛一邊嘴裏說着“指點談不上,就是切磋一下。”一邊低頭看着賈東旭的大作,朗聲念道:
《遊什刹海有感》
什刹海,海什刹,
什刹海裏沒海魚,
要問爲啥沒海魚,
因爲它本不是海。
不是海,海不是,
爲啥它叫什刹海
啊,這個,張沈飛摸了摸鼻子,十個腳趾頭不由得抓緊地面。
四合院衆人聽完,一個個臉色也是五彩紛呈。
一旁的秦淮茹更是不由得摸了摸自個兒的肚子,智商這東西,不能遺傳吧???
肚子裏的棒梗可是她的希望呢!!!
四合院的空氣中一時間彌漫着尴尬的氛圍,賈東旭有意想轉移下話題,卻不知怎麽開口。
跟他媽早有嫌隙的劉大媽瞅準機會,擠眉弄眼的說道:“大飛,點評一下東旭寫的怎麽樣,大家夥兒都聽着呢。”
張沈飛還沒組織好語言,賈東旭已經一把将稿紙奪了過來:“我這寫的不是詩歌,這寫的跟狗屎一樣能叫詩歌嗎?哈哈,哈哈”
說着尴尬的笑着,想把場面應付過去。
但劉大媽卻不打算放過他,咄咄逼人道:“這不是詩歌又是什麽?”
賈東旭臉上閃現一絲尴尬,“這就是我給我未出生的兒子棒梗編的搖籃曲。”
“對。這名字是我們家東旭翻了半個月字典才定下,大家覺得怎麽樣?”賈張氏知道兒子意思,也連忙說道。
聞言,四合院衆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
“呦,賈東旭你給孩子都取好名字了?”
“棒梗?這名字挺有意思的。”
“要我說還是叫棒槌更好,賤名好養活。”
“棒槌不好,不如棒梗,這名字一聽,就帶着能幹大事兒,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意思!!!”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兒,說道。
閻埠貴是小學教員,也是四合院最有文化的人,聽他都誇自己名字取得好,賈東旭得意洋洋的擡起下巴。
“借閻大爺您的吉言。我兒子就叫棒梗,大名賈梗,不改了!!”
張沈飛暗道這名字确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能幹大事兒。
衆所周知,盜聖也是聖!!!
四合院衆人聽賈東旭這麽說,便也順着他的意思誇這名字好。
唯有傻柱心中不爽,張嘴便道:“賈東旭,你怎麽就知道這孩子一定是兒子?萬一是個女孩呢?”
女孩兒??怎麽可能??!!賈東旭和賈張氏覺得傻柱是見不得自家好,在詛咒他們,頓時就變了臉。
賈張氏指着傻柱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傻柱你說什麽呢?你怎麽就知道秦淮茹肚子裏不是男孩兒?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張臭嘴閉上!!!”
“沒錯兒,我自己的種子我還能不知道嗎?秦淮茹懷的肯定是男孩,錯不了。”賈東旭也說道。
傻柱本來就是個暴脾氣,此時被賈家母子一起怼,心中頓時也湧起怒火。
“那可真是稀奇了,賈東旭你又不是醫生,還能隔着肚子分辨男女?”
說着扭頭看向張沈飛:“大飛哥,你覺得秦姐肚子裏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他知道張沈飛和賈家不對付,之前還打過架。所以這次拉上張沈飛,是專門爲了惡心賈家的。
誰知道張沈飛一開口卻說道:“賈家嫂子肚子裏這一胎肯定是男孩,那肚子形狀在那兒呢。”
這話說的賈張氏頓時眉開眼笑:“還是大飛會說話,不僅能看出我兒媳婦肚子裏是男孩,還知道該管我兒媳婦叫什麽!!!”
說着,斜了傻柱一眼。誰家好人管鄰居的媳婦叫姐呀??
這不明擺着不安好心嗎?臭不要臉!!!
傻柱被賈張氏那話點了後,心生不悅,冷哼一聲:“大飛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麽就笃定這孩子是男孩兒?”
張沈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就是确定啊,你要是不信,要不咱們倆賭一把?”
傻柱眼珠一轉:“打賭?那彩頭是什麽?”
“彩頭嘛”張沈飛沉吟片刻,突然想起上次田小棗戀戀不舍的奶白面包,于是便說道,“就賭新開的義利食品廠出的果子面包!!”
“輸的人請四合院的住戶們一家一個,我們家一人一個果子面包,敢不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