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魔道修士怒吼一聲,催動全部力量,手掌拍出,竟然凝聚出三柄血色利劍,向着陸銘刺去。
“砰!”
陸銘一拳砸落,直接将這三柄血色利劍擊碎。緊接着,一股巨大力量襲來,将這名魔道修士震飛。
“噗通!”
這名魔道修士重重摔倒在地上,口鼻溢血,渾身抽搐起來,經脈破損,顯然已經失去戰鬥力。
“你的命運已經注定!”陸銘緩緩舉起右手,對準這名魔道修士的眉心,要給予緻命一擊。
“不,不要殺我……”
這名魔道修士終于感覺到死亡降臨,“我可以告訴你血靈門的計劃。”
“不了,魔道修士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說完,陸銘搖頭,手臂微微用力将這魔道修士的腦門震碎。
戰鬥結束之後,将這魔道修士的儲物袋和法器都收了起來。
“多謝前輩,晚輩田猛不知前輩尊姓大名,晚輩田桑感激不盡。”
田桑等陸銘幹掉魔道修士後急忙上前兩步,而其餘四位修士包括那豔麗女修也紛紛上前大禮參拜。
聽周圍築基前輩的話,還是本國一位正派的修士,不然也說不出那等話。
其餘四人一臉恭敬和感激之色,對先前各自分離之事也從不提及,畢竟隻是臨時組起的隊伍,大難臨頭各自飛,沒投靠對面已經是很講義氣的了。
“在下青木道人,聽聞此地有魔道修士出沒特來助一臂之力。”
陸銘說完後看着田小桑,眼含笑意。
而田猛眉頭微鎖,似乎認出了什麽,突然渾身顫抖,于是陸銘揮揮手說道。
“田猛,是嗎?”
“是!”
“你先留下來,我有些事關于虛靈山的事要問伱,你等四人先離去吧。”
其餘四人聽到這不可置疑的話,雖說心中帶有疑問,可也不敢多停留,隻有那清秀女子朝田小桑露出擔憂的神色。
而田小桑回以一個安心的神情,然後恭敬地站在陸銘身旁。
等到四人遠去之後田小桑才說道:“陸,陸大哥。”
聽着熟悉的聲音叫大哥而不是前輩,陸銘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滿眼笑意的對他說道:“沒有想到小桑你居然也成長到這般地步,練氣後期的修爲着實不凡,不知道田嬸事還有你父親怎麽樣?”
親口聽到陸銘承認,田小桑震驚得嘴巴張得老大,他也沒有想到這位大哥居然已經成爲築基修士。
且看樣子還不是尋常的築基修士,那魔道修士可不凡啊。
于是他連忙恭謹地說道:“當初劫修襲擊巷子,我父親戰死,我和母親搬去其他地方,等十八家修士入駐我們才回來,等我後續突破到練氣中期加入了獵妖隊,多年修行下來也總算突破到如今的境界。”
“現在改名去掉一個小字,叫田桑了”
“當然,這還多虧了陸大哥你贈與我的煉體功法才讓我突破到練氣中期。”田桑補充道。
陸銘搖了搖頭:“練體功法隻是個引子,你能修行到今日也多虧你自己努力修行,旁人的幫助隻起了一個輔助的效果。”
“如果沒有陸大哥你的贈予,我又怎麽能夠修行到今日呢?”說着田桑對着陸銘深深一拜。
而陸銘也坦然接受,随後詢問到虛靈山這裏還有那魔道修士是怎麽樣情況。
田桑隻是猶豫片刻就說道:“偷襲這位魔道修士事出有因,我們幾人在替一位呂真人辦事,他是來自18家修士中的呂家。”
這呂家裏面自然知曉,呂家有三位築基修士,是一股不大不小的勢力。
“而這魔道修士便是之前虛靈山出現變動,于是有幾位魔道修士想要借助符箓之力闖入其中,結果被人發現重創,我們便被安排四處探尋他們。”
看田桑後續支支吾吾的樣子,裏面已經知曉,雖說危險可也是獲得機緣的好時機,畢竟一位重傷的築基修士,五人一隊的練氣後期于是起了心思。
隻是今日遇到的魔道修士屬實厲害。那防禦法器護體便無法攻破,這也是非戰之罪,誰能想到有靈器護體呢?
何況那黃色光圈靈器十分特殊。
“那好,這裏是我暫住的位置,關于虛靈山,我也想了解,你給我詳細說一下。”
田桑聽後臉上頓時露出苦笑,可也不敢拒絕,當時說道:“好,我這就爲陸大哥您解釋。”
……
一個時辰後,随後田桑離去。
陸銘看着他的離去時的遁光,心中思索。
虛靈山周圍布滿了十八修士的人,最關鍵的是他們在通緝着魔道。
這個魔道修士的屍體可以去換取靈石和一件極品法器。
一件極品法器自然不入陸銘的法眼,不過卻是和18家修士結識的好時機。
不一會他就飛到了虛靈山周邊,準備檢查了一下周圍情況。
偌大的一個虛靈山周圍的靈氣十分濃郁,不比一階靈脈低到哪裏去。
很特殊,幾十年前可沒這麽大。
甚至越靠近這裏,靈氣濃度越大,比一階靈脈還要高上一些。
隻是周圍有大量的練氣修士在巡邏,他們見到陸銘的氣勢也不敢上前勸阻。
可有人就不怕。
“還請止步,前面禁止前進。”這人飛到陸銘頭頂大聲的說道。
陸銘看向眼前這人,穿得倒是幹淨整齊,隻是臉色蒼白無力,身體羸弱得像風吹即散似的,居然還敢趾高氣昂。
他淡淡地說道:“讓你們管事的出來吧!”
那人聽了陸銘的話,頓時臉色漲紅起來,咬牙說道:“這裏是虛靈山,是十八家修士的地盤,你……”
陸銘根本懶得理睬此人,而是直接飛了過去。
那人被吓得退後幾步,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又擋在了陸銘面前。
“這裏是虛靈山,你要做什麽?”
“呵呵。”
陸銘随手一卷風将這人控制住,然後抽了兩個嘴巴,要問爲什麽,當然是因爲田桑說了,他有一個小白臉的仇人,就叫古坊。
當然主要是這人知道他是築基還敢飛到他上頭,以爲自己是誰,一個用丹藥喂上去的練氣八層而已。
而其餘人見發生情況也立刻上報。
他好歹是一位築基修士,有點脾氣不行嗎。
不久之後,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上前,露出築基初期的修爲讓陸銘有些驚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