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對陸銘的提醒。
就是不知道這樣的能力不知道能不能夠用在靈血上,靈血也算是靈物。
所謂的煞氣可以理解爲濁氣的一種。
世上的氣可以分爲清氣和濁氣,其中清氣廣泛分布于世界各地。而濁氣往往沉浸在一地之上,所以煞氣便是濁氣的一種。
而這種提煉之法仿佛有着上古修士的手法在其中,最起碼陸銘看的就是如此。
按照上面所說,陸銘拿出些靈血試驗一下,好在這個秘術并不難,稍微一試就成功了。
而且确實可以作用于靈血。
隻是想要提煉出一道血煞,則需要足足上萬斤的上靈血。
而且提煉完畢之後,這些靈血會直接損毀,再無使用的可能。
尋常勢力哪裏會用這種虧本的事情,畢竟上萬斤的上品靈血都價值十萬靈石,這個數量去買真正的築基丹都能買下兩三顆了。
不過陸銘他最不缺少冷血了,如此他準備開始提煉這血煞之氣,至于木婉清所說的木煞之氣,他則是嗤之以鼻。
别看他種了這麽多的樹木,可即是花費了那不少的僵屍肥料,不過才供養出九顆靈木罷了。
即使把這九顆靈木包括萬木成林大陣全部吸幹,恐怕都未必能夠凝聚出來一道木煞之氣,除非他再花上一二十年種樹,估計才能凝聚出來一道木煞。
這樣的煞氣品質極低,也就比鐵僵身上的陰屍煞氣好上那麽一些,他才不願意呢。
何況萬木成林大陣對他而言頗爲重要,同樣是爲了護衛血參,怎可輕易損毀。
于是陸銘便毫不猶豫地開始凝血煞。
……
盤膝坐在血池邊上,周圍是密布的黑色符文。符文上閃爍着淡藍色微弱的光芒。将這裏渲染得格外詭異。
陸銘雙眼緊閉,體内法力瘋狂運轉,同時一道道的靈訣打出去。
頓時這方天地的靈氣被牽引着朝着血池所處的位置彙集,而後慢慢形成漩渦,而血池内漸漸凝聚出一道血龍。
血龍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容器,将這些靈氣吞噬掉待到吞噬完畢,算是成功了一半。
“呼……”
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陸銘右手虛空一抓,一股強勁的罡風瞬間刮起,将整個屋内的灰塵吹散,露出了血池之内的景象。
隻見原先還算平靜的血液突然變得沸騰起來,像煮開的熱水般咕噜咕噜冒着泡,一道道血氣沖天而起。
陸銘左手虛空一壓,這一股強悍的罡氣頓時化爲一條巨龍,朝着血池沖去。
“砰砰砰!”
隻聽一連串的爆破聲響起,一縷縷血氣被撕裂成爲無形。
陸銘右手一揮,這一絲絲的精純煞氣便飛到半空中,随着他的控制,那血龍成形。
看着手裏握着的那道血龍,陸銘眼神出奇地興奮。
煞氣成型了!
而他凝聚一道煞氣,不過隻花費了一年多的靈血量,九千多斤上品靈血。
不過,興奮勁過去後,望着手裏的血煞之氣,陸銘眼神一陣的閃爍,思索了片刻,還是一翻手将他好好的收藏在玉盒之中。
這道血煞之氣縱使比不了那黑風煞氣,但也相距不遠,絕對算得上是築基靈物級别的珍貴寶物。
這樣的煞氣用來煉制小築基丹定然可以。
可讓陸銘無奈的是,他并沒有什麽相熟的煉丹師,有心去找木婉清蹭一下,想必對方有這一系列的謀劃,肯定有着煉丹師朋友的,說不定她本人就是煉丹師呢。
畢竟對方機遇都這麽逆天了,再會一個煉丹術算什麽。
可轉念一想,自己以什麽樣的名義去呢?
說自己已經弄出來了血煞之氣,先不提兩人之前的關系搞得很僵,他怎麽解釋自己哪來的血煞之氣。
思慮一番之後隻得放棄這個想法。
“難道要自己學習煉制小築基丹?”
雖說在上古丹方上記載煉制小築基丹手法不用很高超,可奈何他是一個煉丹門外漢啊,他是連最基礎的丹火都不會控制。
而公孫家姐弟的儲物袋中也沒有相應的傳承在,他想入門都沒得入。
……
木婉清闖陣大概一個月之後,萬木成林大陣外有人來了,是柳月,她不但登門拜訪,還帶着一位少女,穿着粉色裙子,長發如瀑布般垂落肩頭,肌膚白皙細膩,雙目明亮動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瓷娃娃似的。
此女的修爲已經有了煉氣三層。
陸銘見到此女的時候,明顯一愣神,柳月也學壞了,接着便反應了過來,這人應當是柳月的女兒柳嬛嬛。
他還真是一個人獨處,忘了些時間。
難怪都說修仙者修行無歲月。細細想起來,當初柳月帶孩子過來的時候,年齡已經有八九歲了,再過了七年,長成十五六歲,亭亭玉立的少女樣子也是正常的事情。
就在陸銘心裏唏噓不已的時候,柳月這邊也遞上了拜帖。
雖說她不知陸銘已經在這月牙湖上布置了陣法,可兩人都爲一方城主,也是煉氣後期的修士。
之前她也無處尋找路明,随意闖入也就罷了,現在陸銘統治月牙湖自然要遞上拜帖。
經過周全福,陸銘收到拜帖,臉上若有所思,接着便點頭道:“帶她來我這吧。”
然後操控着萬木成林之陣直接散去在湖心亭上凝聚的靈氣。
這可不能讓她看出來。
不一會兒,在周群全福的引領下,柳月帶着那少女來到湖心島。
“拜見青木城主。”她身邊的少女率先開口,對着陸銘恭敬行禮。
聲音清脆悅耳,卻不矯揉造作,聽得人如沐春風,果然是家教頗好
而且,這還隻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呢。
陸銘暗贊了句,微笑道:“免禮,快坐吧!”
待客之道他當仁不讓。
少女應諾一聲,乖巧的在一旁落座。
而柳月面露淡笑坐下。
“來者是客。”陸銘連身對着門外的周全福說道:“全福呀,去湖裏打一尾魚來,正好今日好好招待招待柳月道友。”
周全福聽到命令也是一臉懵逼,這魚城主不是一向看的十分寶貴嗎,怎麽今日要打來一尾,但既然城主有令,他當即下湖去撈魚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