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钊來到了蕭府找到了蕭滄海。
蕭滄海一聽劉玉钊再次登門拜訪,也立馬放下了手中事物,快速去前方迎接。
“劉大人今日怎麽親自前來了?可是有什麽事?”雖說二人現在也算得上是平級關系了,但蕭滄海作爲曾經劉玉钊的手下,對待他的态度自然恭敬許多。
見到蕭滄海,劉玉钊心事重重,看了一眼周圍的下人半晌沒說話。
蕭滄海瞬間明白,立馬屏退下人,大廳内隻剩下二人。
“劉大人,現在可以說了吧?”蕭滄海詢問。
劉玉钊歎口氣:“我懷疑當年的事情蕭青青已經知曉了。”
雖然劉玉钊沒有明說,但蕭滄海立馬明白神情瞬間嚴肅:“怎麽會,可是她親口與你說的?此事我們也從未提過,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她不應該知道。”
當年之事若是暴露,隻怕他們都别想好過了。
劉玉钊搖頭:“并非,而是這段時間她一直到針對我們劉家。”
劉玉钊将這段時間蕭青青是如何欺辱劉小姐的說了一遍。
蕭滄海若有所思,種種迹象都在說明蕭青青知道了曾經之事,若她不知道又怎會如此處處針對劉家。
二人相視一眼,思緒萬千,難以言說。
“此事暫且不動聲色,待我去探探口風,若是誤會一場自是好事。”沉默半晌,蕭滄海這才開口道。
劉玉钊點頭,不忘囑咐:“你也莫說漏了嘴,她是你女兒,我希望你能夠處理好此事。”
蕭滄海連連應聲,恭敬将人送出了府,望着那遠去的馬車心情愈發沉重,眸中晦暗不明。
此事如此隐蔽,蕭青青又是如何知曉的?
他思考了許久,猛然想到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面上怒火旺盛,氣沖沖跑到了白玉珠所在院落。
蕭慕詩正與白玉珠聊着家常,一起做女紅,卻見蕭滄海憤怒沖來,也是吃驚。
“爹,你這是怎麽了?是誰招惹你了?”蕭慕詩關心詢問,試圖澆滅他的火氣。
蕭滄海冷冷瞥了她一眼指着門口:“你出去,我有事與你娘說。”
蕭慕詩頓感不妙,擔心二人吵架傷及母親,正要開口卻被蕭滄海一記冷眼頂了回去。
白玉珠也意識到情況不好,眼下蕭慕詩還還有身孕,不能有事,便示意她出去等着。
無奈,蕭慕詩隻得退出了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她聽到了屋内傳來了蕭滄海憤怒的質問聲。
“那段時間你和蕭青青到底說了什麽?”蕭滄海死死盯着面前看似無辜的白玉珠。
這段時間與蕭青青相處,又知道當年真相的人便隻有白玉珠了,若非她說蕭青青如何會知曉當年之事。
白玉珠這才明白他爲何生氣,回想着那日事情,她心中不免有些發虛,眼神不住閃躲。
若眼下讓蕭滄海知道是她将事情告知,恐怕蕭家再無她的容身之地,說不定蕭慕詩也會受到牽連。
她咬唇,鎮壓着心中恐懼與蕭滄海對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什麽都沒做也沒有說,當年之事我比你清楚後果,我自不會将這種事情往外說。”
蕭滄海不信,但見她的模樣不似撒謊,可若不是她說的又會是誰?
“最好不是你透露的,若讓我發覺你背叛我我定要讓你好看!”蕭滄海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他現在必須要查清楚蕭青青是否真的知道了當年之事。
門外蕭慕詩雖然出去了,可争吵的聲音還是令她聽到了一些,當年之事又是什麽?
屋内,白玉珠力竭癱坐在地上,恐懼讓她身子忍不住顫抖着。
蕭慕詩從外面急忙進來,看到白玉珠此番模樣也吓到了,慌忙上前攙扶:“娘,這是怎麽了?爹剛剛爲何發那麽大的火?還有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蕭慕詩的出現給了她些許力氣,她擡頭嘴唇有些哆嗦,可半天未透露隻字,搖頭不願告知。
見問不出結果蕭慕詩歎口氣提醒:“娘,眼下我們不能再指望着爹了,如今我算是看清楚了,爹遇到事情定會将我們抛棄,我們完全不能靠别人,隻能靠自己,眼下隻有我們母女連心,才能在這京中活下去了。”
到底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白玉珠猶豫了,最終還是在她的勸說下将當年之事告知。
蕭慕詩吃驚,未曾想蕭青青母親的背後竟有如此大的陰謀。
“既有此事,按照蕭青青的脾性定然不會放過劉大人與爹的,隻怕日後我們都有可能會受到牽連,眼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爲以後的生活做打算。”弑母算計之仇她相信按照蕭青青那有仇必報的性格,定然不會放過蕭滄海的。
而她和娘什麽都不清楚,也并沒有參與當時的事情,想來蕭青青會放她們一馬,但蕭滄海倒台,日後她們母女的生活便有了危機。
白玉珠沒想到會這麽嚴重,有些不信:“應該不會吧,不管如何蕭滄海那也是她父親啊。”
“娘,如今的蕭青青還是以前那個軟弱好欺的蕭青青嗎?她如今的性格會做不出來這些事情?”蕭慕詩提醒,示意她不要将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白玉珠沉默了,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眼下不管有沒有這種可能呢,她們都必須爲了将來做打算,而最重要的便是存錢。
母女二人打定了主意,開口商談着未來的規劃。
另一邊蕭滄海來到了王府門口,眼下天已黑,他卻被攔在了外面。
“麻煩你們通傳一聲,就說我有事求見王妃,你們不也認識我,我可是王妃的父親。”蕭滄海對門口的侍衛道。
“蕭大人,眼下天色已晚,有什麽事情還是明日再說吧。”侍衛不讓蕭滄海進入,這也是王爺王妃的吩咐,何況王爺王妃眼下也不在府中。
蕭滄海着急,此事若不調查清楚他晚上如何能安心睡覺,何況還不知蕭青青還會有什麽動作。
“麻煩你們就進去通傳一聲吧,不管多晚我都願意等!”蕭滄海打定了主意在門口等候,他就不信蕭青青真敢将他這個父親晾在門口一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