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考慮清楚,幫助本王出手對付這些人可是會有後果,對你也是有影響的,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封陌凜詢問。
嶽培明白封陌凜這是同意了,立馬點頭:“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封陌凜點頭,示意讓嶽培動手。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另一名男人看到這一幕也不滿了:“王爺,你這樣做不合禮數,如此與囚 禁又和區别,我朝這麽多年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你這樣隻會引起民憤!”
嶽培有些好笑的盯着站出來的男人,這個人他認識,正是禮部尚書蔡铨,原以爲隻是那個富商找事,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些官員不懂王爺的良苦用心,在這裏鬧事。
“蔡大人,王爺這麽做也是爲了保證大家的安全,怎麽到了大人的口中就成了囚 禁?之前沒有的事情,難道現在就不能有了嗎?怎麽,你吃飯數十年隻吃一道菜?”嶽培毫不客氣回怼。
蔡铨被怼氣憤,指着嶽培和封陌凜責備道:“下官身爲禮部尚書,自然事事要遵從禮法,你們這個行爲本就爲人不恥!”
他将禮部那一套拿出來說的起勁,卻全然沒有注意到嶽培神情的變化。
得到過封陌凜的準許,這一刻嶽培也不與他過多廢話,上前便是一腳,而後翻身騎在他身上,下手毫不留情,原本蔡铨的口中還在說着嶽培與封陌凜的不是。
可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漸漸張不開嘴,開始不停求饒。
“下官知錯,下官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
一張臉都有些腫了,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聽到他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嶽培這才停手,從蔡铨身上起來,目光落在了剛剛那個辱罵封陌凜的富商身上。
富商看到堂堂的禮部尚書都被人打了,他又算得了什麽啊,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再反應過來時,更是連連磕頭認錯:“王爺,王爺剛剛都是小的的錯,是小的先前吃多了酒胡言亂語的,小的定會好好配合,以後絕不會踏出門半步!”
見他認錯的速度倒是快,嶽培冷哼一聲,沒有忘記這人剛剛可是還罵着封陌凜呢。
嶽培上前一步來到了富商面前,一腳狠狠踹在了他身上,逼近警告道:“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話。”
“是是是。”富商不敢反抗,連連應下,也不顧自己身體上的疼痛,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快速回自己家中緊閉大門。
因爲嶽培這一出,一瞬間沒有人敢再多說一句了,若不聽從,隻怕時候落得剛剛那兩人的下場。
封陌凜将這一幕看在眼中,嶽培前來複命,認爲封陌凜看不見,還将剛剛的壯舉講述了一遍。
封陌凜神情淡然卻微微點頭算是對他的贊同,而後開口道:“既然你有心,這南北方向的布防就交給你了。”
嶽培原以爲封陌凜誇獎自己兩句,在封陌凜心中有一個好印象就不錯了,沒想到自己竟真的混到了差事,大喜,一口答應了下來。
而後封陌凜便吩咐了下面的人負責西北方向的布防,處理好這一切後,侍衛便帶着封陌凜離開。
在路過街頭之時,便見到有災民強勢占着一塊底盤不願離開,并與一名老妪發生口角。
“這個地方是官爺分給我的,爲何要和你們換,我不願意。”老妪驅趕着那災民,讓其離開。
可災民說什麽都不願意離去:“你都已經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占着這麽好的地方幹什麽,我覺得這個地方挺适合我的,再說了我也沒有白占你的便宜,我不是把我的那塊地讓給你了嗎,你個老不死的可别不知好歹。”
封陌凜蹙眉,侍衛見狀立馬上前阻止:“幹什麽呢,你這人怎麽可以搶占他人之地!”
在看到有人出來管了,災民立馬換上了另一副嘴臉:“這位官爺,我,我這也是身體不适啊,這本就是身體不好,加上已經好多天沒有吃上一頓飽飯了,身體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想着和這位大娘換一個位置,求求你們就行行好吧。”
“不管是出于什麽原因,規矩就是規矩,既是分配好的,便有道理,豈能因你一人而破壞了規矩,若你對此不滿的話,可以現在離開京都。”封陌凜轉動輪椅過來,不聽災民的任何理由。
聞言,災民吓到了,這要是離開了京都,他就要餓死在外面了。
災民立即認錯閉嘴。
就在這時,一道鼓聲傳遍了京都的角落。
衆人聞聲不由朝着鼓聲傳來的方向看去,能夠讓鼓聲傳遍京都之城的唯有那登聞鼓。
許多老一輩的人這一輩子都沒有聽聞過這登聞鼓之聲,卻沒想到今日登聞鼓響。
衆人不由的議論紛紛。
據說登聞鼓響,必是告狀之人含冤太深,訴狀無門,這才走到這一步,使冤屈上達天聽。
“這究竟是什麽人敲響了登聞鼓?”
“看來此人是有冤屈啊,我們快去看看吧。”
這一次,所有人都放下了身邊的事情,忍不住朝着登聞鼓所在的地方跑去。
這時,一直守護在饒磊身邊的風一出現在了封陌凜身邊,禀告:“王爺,饒大人已順利敲響登聞鼓。”
封陌凜點頭,望向了登聞鼓的方向,如今整個京都之人皆知他的冤屈了。
“我們過去看看吧。”封陌凜道。
風一點頭,示意侍衛可以去忙其他的了,自己則帶着封陌凜前往了順天府。
登聞鼓被敲響,這順天府第一個被驚動,立馬讓人将饒磊帶到了公堂之上。
因登聞鼓一事,此時的順天府已被圍的水洩不通,全都等待饒磊訴說冤屈,等待案件的審判。
順天府尹着官府出堂,對此事也十分重視,看着跪在堂下的饒磊出聲質問:“堂下何人?”
饒磊擡頭,一字一句說的有力:“下官禹城縣令饒磊,今敲響登聞鼓有冤屈要訴!”
當聽到饒磊還是一城縣令時,衆人皆驚,誰能想到爲官者也有冤屈要訴,甚至不惜敲響登聞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