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蕭青青确實和以前的蕭青青完全不同,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尚書府的人都這麽說。”一旁下屬也在一旁附和。
高浩正的一雙眸子始終停留在蕭青青身上,這麽大的變化,說不定真就是換了一個人呢,隻是沒有人知道罷了。
他眼眸微眯,帶着幾分打量冷笑一聲:“或許這便是突破口。”
下屬一驚,立馬行禮:“七皇子,眼下情況不宜招惹北荒王與北荒王妃。”
現如今就連劉貴妃都不願意再多問七皇子的事情了,若此番再招惹二人,怕日後的路也就斷了。
高浩正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帶着怒意,卻心如明鏡,雙手緊握成拳,最終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而此時的藥鋪前,衆人都因爲剛剛男人的搗亂,誇贊着蕭青青醫術高明,人也聰慧。
面對誇贊,蕭青青怎會不開心啊,卻還是故作矜持謙虛應聲:“大家都謬贊了。”
漸漸周圍看戲的百姓都散開了,隻剩下病人在一旁排隊。
進入了藥鋪内,蕭青青便看到了封陌凜坐在那裏。
“剛剛那人的行爲明顯是私人行爲,并非是商業鬧事。”蕭青青率先說着自己的看法。
或許會有店鋪看不慣她藥鋪的生意紅火,所以派人鬧事,這也不是不可能,但通過剛剛男人的話,明顯能夠斷定,和其他商鋪并無關系。
那一幕他看得清楚,認同她說的話:“看來他的背後是受人指使。”
否則也不會在他們想要問幕後之人時,男人及時暈倒。
“這是如何看出來的?”青棠聽着他們二人的對話有些懵了,就隻是鬧市一場,就能看出是有人 指使的?
她剛剛也是看得清楚,怎麽就沒有看出來呢?
蕭青青笑了:“沒什麽,這不過就是我們的猜測罷了,或許這背後之人便是皇族之人,也或許是同行呢。”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高浩正的身影。
不過她并沒有明說,如今也隻是一個猜測,沒有任何的依據。
蕭青青也不再談論這件事情,繼續給排隊的病人看病。
剛忙了一小會兒,就見到嶽培風塵仆仆趕了過來:“鬧事?誰鬧事?本世子倒要看看什麽人竟然敢在這個地方鬧事!”
嶽培帶着人趕了過來,氣勢洶洶的将一旁的病人都吓壞了。
可是環顧一周,他都沒有看到什麽鬧事的人,倒是被自己吓壞的病人有不少,連忙笑着賠禮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看到還在幫病人診脈的蕭青青,嶽培立馬走了進去詢問:“鬧事的人呢?怎麽沒有看到?”
“你要是真有那個想要幫忙的心,倒是早一點來啊,你這到場這麽晚,吃飯都趕不上熱乎的。”
正當嶽培疑惑時,身後傳來了一道嘲諷聲。
嶽培蹙眉望去,便見慕容婧走了進來,上下打量着嶽培啧啧咂舌。
“怎麽,你不也是才來的嗎?難道你幫忙了?”嶽培冷哼一聲。
“我就算是沒有幫忙,但也不會像是某人一樣,在這裏惺惺作态!”慕容婧将臉撇向一邊,完全不想搭理嶽培。
聽到她在這裏不停反駁自己,嶽培本就不喜歡慕容婧,瞧不慣她的做派,上前走到了慕容婧身邊開始與之争吵起來。
排隊看病的人紛紛看着這一幕。
還在給病人看病的蕭青青隻覺得吵的頭疼,在給面前這個病人看好後,無語看向這兩人:“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去幫忙,沒看到這裏還有這麽多的病人等着看病嗎?”
被蕭青青這麽一吼,原本還在争吵的二人,此時止住了聲音,瞪了對方一眼立馬去幫忙。
原以爲隻要他們兩人忙活起來就沒事了,奈何這兩人就像是炮仗般,一點就着,因爲一點點小事都能吵起來。
蕭青青無奈,隻得聚精會神爲病人診脈,将二人的聲音隔絕。
忙完了最後一個病人,蕭青青伸了伸懶腰,好在今天上午的病人并沒有昨天下午的多,多是一些小毛病,醫治起來也很快,如今倒也給了她一個喘息的機會。
正當蕭青青休息時,便見封陌凜的下屬匆匆趕來。
“王爺,城門口發生了鬥毆,已經鬧開了。”下屬立馬行禮,将外面的事情告知。
原本還在打鬧的二人在聽到這個消息時也休戰了,走了過來:“城門口發生了鬥毆?究竟是什麽事情,這麽嚴重。”
“這,起因是外地來的人想要進入城中,但被守城官田宏攔了下來,說什麽都不讓人過去,雙方僵持不下,外面的人氣不過便和守城門的士兵打起來了,如今城門口士兵正極力攔截中。”
下屬将城門口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
幾人聽後不禁眉頭緊蹙。
那些人不過都是一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和士兵們對上定然是非死即傷,讨不到半點好處。
“我們過去看看。”坐在輪椅上的封陌凜淡漠出聲,示意風一推着。
蕭青青也讓人看着店鋪,自己跟着封陌凜一同而去。
嶽培與慕容婧雖然不對付,但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是相互看了一眼立即跟上。
幾人來到城門口,便看到城門口士兵們堵着門,将那些百姓攔在外面,可外面的百姓不甘,不停往城中擠。
“外地的人一律不得進入城中,這是上面的規定,你們再往裏面擠休怪我們不客氣了!”站在士兵身後的人看上去官就比較大。
風一看了一眼道:“那人便是田宏了,這裏的守城官,聽說也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麽身份背景,是憑着自己的本事坐上了守城官的位置,隻是當了官,便也不把普通百姓放在眼中了。”
聽了風一的解釋,也對這個人有了一個了解。
田宏冷眼看着這些要進城的百姓,見他們不聽自己的勸告,冷哼一聲,親自動手,上前便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百姓踹倒在地。
“這便是你們不聽話的下場!”田宏冷眼看着,指着此時已經躺在地上因爲疼痛而直打滾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