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風沉默地圍着火車頭轉了兩圈他的呼吸急促情緒也越來越高漲。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東西的意義了。他再一次見證了曆史并且這一次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從農業時代向工業時代發展的契機。這種強烈的反差給人帶來了極大的沖擊力尤其是對他來說更是如此。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冰冷的火車頭車身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這輛車能開動嗎?”林小風轉過頭來看着齊吉航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好奇。齊吉航苦笑着搖了搖頭:“還不行也不是完全不行就是隻能稍微動一下至少輪子可以轉了。”
林小風聽後卻顯得頗爲興奮他走到齊吉航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很好能動一下就已經很好了這是人類的一大步!”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贊賞和鼓勵。說實話他隻是提出了一個概念具體細節他确實幫不上忙。他沒想到陽曲縣的一幫“土包子”能從無到有真的創造出這樣的奇迹。
被林小風這麽一鼓勵齊吉航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這麽多年縣裏那麽多的研究所一直被人罵作廢物。可是現在他們的努力終于得到了認可他感到無比的激動和自豪。
“你們造出了這樣的東西怎麽早點沒告訴我?”林小風盯着火車頭問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責備和疑惑。齊吉航面帶羞愧地說:“老爺其實這東西也是剛造出來不久。我們本來想告訴您但是它還差得太遠不能用所以就想等它完全做好了再通知您。沒想到您今天就親自來視察了。”
林小風聽後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沉思片刻後問道:“以你的經驗來看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讓它跑起來?我要一個确切的數字。”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齊吉航面露難色:“造出這一台就需要好幾個月的時間我覺得最少也需要三年吧。”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确定和擔憂。
然而林小風卻心中暗喜。對于火車的問世來說三年實在是太短了!“五年我給你五年的時間。五年之内我要看到它在軌道上成功地奔跑起來。在這期間你們如果需要人手就直接從北廊學院找不需要等待上面的批複。需要多少錢直接找人報給我就行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心和支持。這讓齊吉航感到無比的激動,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們多年的努力終于得到了認可,而且有了林小風這樣強大的後盾,他們有信心攻克一切難題,讓火車真正地奔跑起來!
在西夏國的薩爾朗城中,那座巍峨的王宮如同巨人般屹立,俯瞰着這座古老而神秘的城市。此刻,汗王巴特爾正坐在禦座上,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表象。群臣們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側,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崇拜。
一位光頭僧侶,頸上挂着粗大的項鏈,他是國師烏日格。他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注視着殿下,仿佛在洞察每一個人的内心。
在殿下跪着一個青年,他面對着衆人的注視,但面色卻絲毫不改。巴特爾的聲音宏亮如鍾,回蕩在大殿之中:“你就是吳仙逸嗎?”
吳仙逸擡頭,臉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雖然他的牙齒缺了幾顆,但這并不影響他的表達能力。“小人正是。”他回答道,“沒想到汗王也懂靖江的語言文字,小人真是佩服。”
巴特爾哼了一聲,對他的恭維并不以爲意。“你是個有能力的人,能從靖江運來這麽多鐵礦。”他說着,目光中閃過一絲贊賞的神色,“賜座。”接着,他又問道,“你今天親自來見我,是有什麽大生意要談嗎?”
吳仙逸心中暗自稱奇。他近年來一直爲古蒙走私鐵礦,卻沒想到古蒙會改變策略,模仿靖江,而巴特爾甚至自稱“朕”。他深吸一口氣,神秘地說道:“陛下,小人此次前來,并非爲了生意。”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神秘感,讓在場的人都爲之側目。
“靖江國獲得了一件能飛天的神器。”吳仙逸繼續說道,“我聽說他們建立了一個新的軍隊,叫做神機營,我猜想這個神機營就是爲了控制這個飛天神器。将來靖江國的戰争,可能不僅僅是地面戰,還有可能是空戰。我得到這個消息後,立刻趕來告訴陛下,希望陛下能提前做好準備。萬一兩國發生戰争,也能有所防範。”
他的話音剛落,全場就哄笑起來。有人質疑道:“飛天?你是不是在說夢話?你有什麽證據?”他們的笑聲和質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諷刺的旋律。
吳仙逸卻毫不畏懼,他信誓旦旦地回答道:“我在京都很長時間,消息來源非常可靠。這個飛天的東西,在京都隻展示了兩天就消失了。這件事在京都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盡管他如此說,但大多數人還是搖頭不信。他們認爲能飛的東西很多,比如風筝,但難道還能乘着風筝去打仗嗎?這種想法在他們看來太過荒謬。
然而,巴特爾和烏日格的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巴特爾皺着眉頭問道:“如果你隻是爲了私利走私鐵礦,我還可以理解。但你爲什麽要背叛自己的國家?”他的問題直指核心,讓吳仙逸無法回避。
吳仙逸咬緊牙關說道:“我其實不姓甯,我姓阮,名叫天經。我也不是靖江國的人。”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真實身份。
“姓阮?”巴特爾想了一會兒突然明白了過來,“你是海雲國皇室的人?”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是的我是吳王的次子。”阮天經坦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衆人都震驚了海雲國已經滅亡很久了竟然還有皇室成員活着而且還在靖江國從事走私活動真是命大。
巴特爾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着帶有幾分嘲諷和輕蔑。“有趣真是有趣!”他說道“海雲國已經滅亡這麽久了皇室還有人活着。你竟然還敢來挑撥我們和靖江國的關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和警惕。
阮天經的心跳加速,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平靜。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既然兩國關系如此友好,陛下又爲何一直從我這裏走私鐵礦呢?如果不是爲了制造武器準備戰争,難道是爲了制造農具嗎?”他的問題尖銳而直接,直指巴特爾的内心。
巴特爾沉聲說道:“我們西夏有自己的國情,不需要你多嘴。”他的聲音冰冷而威嚴,仿佛要将阮天經的質疑壓下去。
然而,阮天經并沒有退縮。他繼續說道:“我是真心來告誡陛下的。李石明也是一個好戰的人。雖然西夏和靖江國現在關系良好,但兩國之間的怨恨已經很深了。如果靖江國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那對我們西夏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要将巴特爾從沉睡中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