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看看吧,如果婁老闆喜歡的話……”
理查德說到這裏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了,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互相之間是什麽意思。
雷洛也跟在兩人的身後,隻是在總督和婁半城的身邊,他更像是一個保镖。
壓根就沒有開口參與兩人之間的事情。
兩人來到了位于樓頂理查德居住的總統套房裏面。
理查德打開保險箱,從裏面拿出一個木盒,木盒裏面用錦緞包裹着一本書。
在打開之後,果然是用黃金包裹着的。
黃金有些漆黑,少部分露出淡淡的金色。
應該是有些年頭了,而婁半城透過那镂空的黃金,看到裏面古籍的封皮心裏面就是咯噔一聲。
果然!
婁半城盡量保持着自己内心的激動,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然後用一個相對平靜的聲音将這個要求說出口。
“給我一個比較優厚的利潤?”
“奇特?有哪方面很奇特嗎?”
特别是萬艾可這種藥物,理查德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可口可樂。
“是的,裏面記載的内容和道家有點相似,但是外面的黃金外殼明顯就是佛陀菩薩的雕刻。”
婁半城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後開口說道。
“哦!”
“婁老闆,這本書是東南亞一個小寺廟裏面供奉的神物。”
而理查德聽到婁半城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現在正缺一些藥物的售賣,不知道能不能取得你這種藥物在英國的代理權。”
“這個,這個……比較爲難,因爲是上面定下來的,但是如果是總督的話,我覺得可以和上面申請一下。”
這還知道等自己收下禮物再說目的,婁半城保持着微笑,然後點了點頭。
理查德看着眼前這本書開口說道,婁半城心裏面突然覺得有點不妙,難道理查德已經發現了這本書的奇特之處。
婁半城一副十分爲難的表情,然後歎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婁半城點了點頭将東西收下,理查德看到婁半城收下之後,臉上浮現一絲笑容。
“道經!”
“很奇特的一本書!”
婁半城心中暗道,就連自己的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每個月都是幾百萬的收益,在這個年代,換做誰也願意做這個生意。
他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裏再一次看到道經,也沒有想到《道經》會以這種形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理查德聽到婁半城的話,臉上浮現一絲笑容,然後将這本書直接推到了婁半城的身邊。
“嗯,我也确實沒有見過這樣的書籍,總督不知道是不是願意割愛,我倒是有興趣收藏這本書籍!”
“總督,知道我們的代理規則嗎?”
理查德看着眼前的黃金書籍,也是不由的感歎道。
但是和他的安全,亦或者是能夠和婁半城做生意來比較的話,這點錢都不是什麽事情。
婁半城看着眼前的理查德,心裏面也是想到,不知道誰說的老外耿直。
“婁老闆,我知道你們最近在售賣一種藥物,剛好我在我的家鄉,英國也有一家藥物銷售公司。”
這要是在香港全面鋪開,甚至面向東南亞、台灣、日本這些地方,那麽生意賺取的利潤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單單是上面的黃金,估計就值大幾十萬了,更不用說他的曆史價值了。
而且現在還隻是婁半城剛剛起步,甚至在香港都沒有站穩的前提下就能夠獲取這麽多的利潤。
随後開口對着婁半城說到。
理查德臉色不變,依舊是帶着笑容詢問道。
“就當做我們剛剛認識的一個禮物!”
“隻是後面遭遇了戰争,這本書才流落民間,前段時間被我發現之後就收購了回來。”
“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知道在這方面是否能夠洽談一下呢?”
“畢竟,我對于這些古籍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知道,但是英國畢竟比較遠,如果以20%的利潤給我,說實話有些不太夠。”
“送你了。”
婁半城看着眼前大方的理查德,心中也是暗道,也得虧理查德不清楚這是什麽東西,要不然心裏面那不得悔死了。
他這段時間也大概清楚了,這些黑幫之所以願意給婁半城打工的原因。
“所以十分奇特,甚至在我見過衆多藏品上面,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東西。”
他知道既然婁半城提出可以申請,那麽這件事情應該就妥了。
婁半城說到這裏也是笑着起身。
“不過總督需要等一段時間,畢竟我回去一趟,需要一些時間。”
“到時候我回來的時候,将帶着我們的合作合同一起過來。”
“期待和婁老闆的下一次見面。”
婁半城說完之後就帶着那個木盒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理查德送婁半城出去之後這才松一口氣,這段時間他真的每天睡覺的時候,都怕一顆燃金彈點燃在自己的身邊。
“雷洛,辛苦你了。”
“現在沒有什麽事情了,你回去吧!”
雷洛點了點頭離開了這裏,而婁半城上車之後對着牛向南說到。
“回去之後立刻聯系北京,讓他們派專人來接!”
“就說是道經!”
“被我們購買回來一本!”
其他的婁半城可能不清楚,但是侯局長被襲擊這一次,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甚至那一次他都被帶去問話了,就是要問他這本《子》經是哪裏來的。
爲什麽會想到要給林家俊,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是祖上傳下來的。
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
所以婁半城也深刻的知道這一件東西所帶着的危險性。
“專人?我們兄弟護送你回去應該沒有問題吧。”
牛向南有些不太理解,這是在國内,而且他們全副武裝。
婁半城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
“這個不是你能夠對付的,甚至國内都沒有多少人能夠對付,當然!”
“這是指如果發生危險的話,的确是如此。”
“哦!”
牛向南聽到婁半城的話有些意外,随後他也是将目光投向了那個木盒子。
婁半城也是看着眼前的東西,有些無奈的說到。
“東西是好東西,可是這東西普通人用不上,能夠用得上的人,那都是萬中無一。”
“至少這東西放在我們手上那就是廢紙一張,但是放在其他人這裏,就不一樣了。”
“聯系國内吧!”
婁半城回去之後并沒有急着回去,而是呆在香港。
一直到國内傳來消息,說是在寶安縣過河之後,就有一個名叫張白術的道士在對面等着他,就是幫他護送東西回去的。
這一天婁半城來到香港和國内的交界處上了船,輪船發動機的聲音,嘟嘟嘟的不斷響徹在衆人的耳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婁半城特别緊張的原因,加上他的渲染。
導緻牛向南也特别重視這一次的行動,在出發的時候還特地交代,跟着的那些戰士們讓他們全部都小心一點。
隻是婁半城沒有發現的是随着他們越來越靠近國内,到金上面覆蓋的那一層黃金上面,黑鏽正在層層剝落,散發出點點的金光。
而此刻站在對岸的張白術看着慢慢靠近的輪船,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靈氣!”
“道經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啊?”
“難道……”
輪船慢慢靠近,在岸邊停了下來,婁半城帶着一群人從船上下來。
下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氣質有些慵懶的張白術,張白術還是那副半夢半醒的模樣。
“我是研究所派來接應的人,飛機已經安排好了,你跟我來就行了。”
“好的,道長!”
婁半城看到張白術穿着是一個道士,也是對着張白術微微行禮。
張白術看到也是回了一個禮,随後帶頭朝着前面走去。
來到車上張白術看着婁半城。
“我想要看一眼!”
“應該的!”
說着婁半城就從一旁的箱子裏面,拿出了《空》道經!
道經上面被一層黃金覆蓋,上面雕刻着的佛陀和菩薩像無喜無悲,沒有任何人的表情。
這在佛陀和菩薩像上面是十分少見的,至少都會有種種的情緒,佛陀大多數是莊嚴肅穆,菩薩則是慈愛衆生的模樣,亦或者是怒目的金剛。
但這種沒有絲毫七情六欲在上面的佛陀菩薩像倒是少見。
“停車!”
汽車停下,司機婁半城都有些不解的看着張白術。
張白術轉身看着婁半城,對着婁半城說到。
“現在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回去。”
随即他靠在婁半城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婁半城眼睛瞪的溜圓,汽車離開了,婁半城被留在了半路。
一同留下的還有牛向南一行人。
而此刻汽車也開進了機場,此刻的機場已經戒嚴,除了準備好的那一架飛機,就沒有其他的飛機了。
張白術拿着這一本《空》道經走在前面,朝着飛機的階梯上面走去。
隻是快來到艙門前的時候張白術停下了腳步!
他沒有感覺到其他的什麽東西,但就是有種奇怪的危機感,讓他立刻轉身。
“施主!”
一個身材圓潤如同彌勒,耳垂垂至雙肩,臉上帶着和煦笑容的和尚出現在機場裏面。
隻見在微微行禮,然後指着張白術手中的《空》道經然後開口說到。
“你手中拿着的是我佛門至寶!”
“《空》佛經!”
“胡說八道!”
張白術微微皺眉,嘴角挂起一抹嘲諷怒斥道。
“這分明就是道經,你以爲挂着你佛門的一張皮就是你佛門的東西了嗎?”
“現在這是國家的資産,你是想要和國家爲敵?”
和尚也不說話,隻是臉上依舊帶着那一副笑容。
隻是他一個眨眼間就來到了飛機下面,那串挂在胸前的念珠發出噼啪的碰撞聲,和尚一掌擊出一個金色的手印,出現在兩人之間朝着張白術攻擊而去。
張白術側身朝着和尚的掌印撞了過去,頓時和尚的掌印被崩裂開來。
但僅僅是留下的餘威也讓張白術身後的飛機炸裂,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四周的士兵,也在此刻察覺到了一絲異常,快速的朝着這邊集結過來。
張白術的嘴角也是微微溢出一絲鮮血。
“不應該啊,你們道教長輩應該死在了十多年前才是,怎麽還有修爲這麽高的人呢?”
和尚皺着眉頭,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戲谑,似乎在看着一隻稍微大一些的螞蟻一般。
“你以爲我們和你佛門一樣嗎?”
“縱使華夏民族有滅頂之災,你們依舊封鎖山門,隻要沒有打到你們的頭頂上,就當做看不見。”
“呵呵!”
“果然是異教徒,邪祟罷了!”
和尚聽到張白術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而正在朝着這邊過來的士兵,突然看到在機場上面湧現五彩琉璃的光芒,一個巨大的人影浮現手持鋼鞭嘭的一聲巨響。
随之地面發出一陣劇烈的顫動,緊接着一聲爆喝。
“你居然敢戲耍佛爺!”
他們就全部昏迷了過去,甯靜!
機場一直到黃昏時分,才有一行車輛有序的來到了外面,上面下來了很多士兵,甚至還帶了機槍。
看着上面子彈那一抹金色,就知道是燃金彈。
甚至後面還有轟隆隆的震動聲,不一會的功夫才看到一輛輛的。
“迫擊炮以瞄準制定位置!”
“三十秒詢問一次,等待時間五秒,如果沒有消息發射迫擊炮覆蓋整個機場!”
一個爲首的士官拿着手中的無線對講機,開口說道。
對面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是!”
在吩咐完之後,士官才走了進去。
而跟在他身後的士兵則是拿着錄像機,對着他們的行動路線開始錄像。
“進入機場之後,我們聞見了濃郁的血腥味道,裏面很安靜。”
“嗯……”
士兵看着腳下粘稠的血液,深呼吸了一口氣。
“确認人員是否已經全部死亡!”
“是!”
“我們進來之後,沒有人是完整的!”
随後士官繼續向前,不一會的功夫他們就來到了機場的位置。
“飛機已經被摧毀,機場四周落碎裂的人體組織。”
“飛機原來的位置,我們發現了一個人,已确認死亡!”
士官看着眼前穿着道袍的張白術,沉默了一會開口對着錄像機的位置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