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最繁華的街道上,崔守易摔在方琪幾人喝茶的桌子前面,方琪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林家俊看着方琪,不由的豎起了一根拇指,對着方琪說道。
“厲害你的武功最近又有精進了。”
方琪也不知是不是仇人就在眼前,心情也好了很多。表情露出了一絲驕傲,對着林家俊笑道。
“那當然,我這段時間可沒有停下來,在車上的時候我都在修行。”
“倒是你武功停滞不前很久了,你得快點追上我的腳步。要不然以後那可就是我來保護你了。”
“那還不錯咯。”
林家俊和現在人的思維有些不同。他對于方琪所保護自己倒也沒有什麽感覺,反倒覺得還可以。
隻是此時躺在地上的三人卻覺得憋屈無比。他們感受到了忽視在眼前的四個人眼中,他們或許根本就算不得什麽,現在他們才知道方琪爲什麽敢和他們擺擂台,原來在方琪的眼中,他們根本就不算什麽。
“要殺就殺,你們這是在幹什麽?羞辱我們?”
許景行對于以往的事情他了解的比較多,三清山的傳承相較于龍虎山的傳承比較完整。
經過這一招也沒有人有心思聊下去了,而此刻在張家、崔家、李家他們的家人都知道了。
和李慶傑不同的是張奕很光棍的開口求饒,崔守易在張奕說完之後也是死死的看着方琪。
“幹什麽啊,一副死人臉,晦氣!都給我精神點,咳咳咳……”
四周的人也都是這個表情,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表示自己和這句話沒有關系,頓時那個人被獨立開來。
隻是他們不知道,成爲這片焦土的是誰。
“你呵呵什麽啊,你倒是說會怎麽樣啊!”
龍虎山所有人幾乎都是靠着冬眠的痛苦,從而達到短時間的修爲增長。
“哎呦,這可不能亂說,小心你自己的狗命。”
“不論什麽時候肉弱強食都是不變的真理,所謂的真的也不過是有一些條條框框限制,維持着一些脆弱的平衡而已,可真當遇到了我已經危及性命的時候,誰會管得着是不是變成人們口中的大魔頭。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如果有一天我們輸了,在曆史上面我們就是大魔頭。”
“我可沒說,就是反應慢了!!”
“會怎麽樣?參與的一個都跑不了,我聽說這一次事件可是李家,崔家,張家在背後搞的鬼。”
“就明天吧,先讓人帶他們下去,準備明天中央台的比武,該是什麽規矩就是什麽規矩。”
林家俊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不禁笑着說道。
隻能聊到這個話題,也沒有繼續深入下去,反而是在聊了一會兒之後,就回到了由安陽市長準備好的居所之内。
“嗯……如果這樣可以不用殺我,我倒也能夠接受。”
張白術之所以和許景行能夠讓着相同的輩分互相讨論,那是因爲張白術因爲冬眠的原因承載了巨大的痛苦換取的修爲。
“當年你們是怎麽對我對我爹的。我就怎麽對伱,幾位叔伯都各自回家去吧。你們的家已經被包圍了,老老實實的準備明天的比武!”
崔守易也是壯着膽子站起身,然後朝着崔家的方向走去。其他人看到崔守易的離開,也才慢慢嘗試起身,然後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這你們可就不知道了,方琪之前那是跟着軍車回來的。她們要是死了,安陽沒有好日子過,你們知道嗎?城外我看到駐紮着将近一千人的部隊,什麽槍炮那都是十分齊全的,要是方琪在裏面出問題了,你覺得那些當兵的?呵呵……”
張白術導緻初期的回答了林家俊的說法。
“我們現在這副樣子倒像是大魔頭一般,他們倒是有點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方琪說完之後,和幾人坐在桌子上面喝茶也不再理會他們,就看着他們躺在地上一副死狗的模樣。
林家俊聽到幾人說出的話也是忍不住笑了出聲。
實力就是他們可以同輩相交的重要基礎之一,但是龍虎山的上一輩終究還是死絕了。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表情。
所以對于以前的事情,書中都有氣質,一些事情也是張景行自己親身經曆過的,所以說起來那是侃侃而談。
“你們想的倒是好,鼓動四五百人來攻擊我們,現在倒想活下來了,可能嗎?現在你們唯一的機會就是在中央台上打赢方琪。”
依靠着留存不算很多點題裏面記載的東西對于以前的事情終究是霧裏看花,看不真切。
他的想法和張奕差不多,如果能夠放過他的話,羞辱什麽的都根本沒有所謂。
“張白術說的倒也沒錯,我們之前在清朝的時候,整個道門不就被打成了邪門外道嘛。那個時候就是仙門和當時的清政府攪合在一起,我們就是失敗的那一方。”
此人說完,四周的人急忙開口說道。
第二天,昨天發生的事情安陽居住的人十有八九都知道了,就連那些焦土也看見了。
但是很快有些知道一些内情的開口說話了。
隻能等了一會兒,看到方琪他們并沒有其他的舉動。
李慶傑看着自己的兒子們,怒斥道。
就在李慶傑給他們打氣的時候,之前受到的内傷爆發,猛的咳出一口血,灑在李慶傑的面前,李慶傑絲毫不在意的用袖口擦了擦,可是就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吓得他的兒子女兒們肝膽欲裂,李慶傑在他們的心裏面是一個十分在乎。自己穿着整潔的一個人,也許李慶傑現在自己沒有什麽感覺。
“唉……你說方家的女兒又回來幹什麽啊,現在方家算是徹底沒了。”
不少人心裏面已經有了猜測。
那人一看這情況,急忙大喊道。
“就是,我聽說方琪還是方家好不容易保出去的一個,現在沒有實力就回來了,可不是找死嗎?”
但是這對于那些每天将李慶傑這個父親是做自己天的兒子,女兒們,是如同黑夜之中的朝陽一般耀眼。
他們此刻心裏面這才體會到原來局勢已經如此嚴重了。
“爹,要不咱們投降吧?投降,說不定咱們還能夠活下來。咱們咱們也沒有對方家怎麽樣吧?”
“是啊,爹!咱們又沒有親自動手,方琪這女人有什麽理由對我們全家動手呢。”
在下面有不少李慶傑的孩子們紛紛發出聲音,對于這件事情抱有着僥幸的心理。
他們覺得他們又沒有參與這件事情,哪怕是你家也不過就是在幕後出出手而已,也沒有走到台前,怎麽就能夠算到他們的頭上呢?
所以才紛紛開口希望能夠勸李慶傑投降,他們這一群人才能夠擁有活下去的機會,如此美好的日子,他們可不願意就年紀輕輕的死去。
李慶傑看到自己的兒子,女兒居然如此貪生怕死,頓時氣的猛的一拍桌子嘩啦一聲上好的黃花木桌碎裂成一地。
至于自己在晚上那般狀态,卻被他早已經忘在了腦後。
嚴于律人,寬于待己!
被李慶傑演繹的淋漓盡緻。
李慶傑的那些孩子們看到李慶傑拍碎了一張桌子,頓時有些畏懼的看着李慶傑,李慶傑可不算什麽慈父,該懲罰的時候那是一點也不見少。
所以所有孩子們都十分畏懼李慶傑,看到李慶傑拍出一張桌子更加不敢言語。
紛紛低下頭,如同一隻鹌鹑一般。
看到這一幕,也讓李慶傑心中暗歎一聲。
心道自己後繼無人,這也是他爲什麽即便李文陽隻能守成,也選擇李文陽作爲自己的繼承人。
實在是沒有更好的人選,李文陽已經是矮個子裏面選出來的高個子。
想到這裏李慶傑隻能揮了揮手,讓自己的兒子女兒們離開了這裏。李文陽看到李慶傑看了自己一眼,于是在所有人離開之後停留在了原地。恭敬的站在林慶傑的面前。
“爹,您還有什麽吩咐?”
對于現在的情況,李文陽并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他有些六神無主,所以隻能夠聽李慶傑的話。
“文陽我們離家這一次恐怕是過不去了。”
“李家地道你應該清楚在中間那一段還有一條沒有挖通的地道。如果花費一點時間應該兩三天就能夠挖通。”
“你帶着文景從地道離開,但原本的地道口已經不能走了。隻能從中間搬走,預留下的方位一直挖。”
李文陽聽到李慶傑的話,低垂的投入并沒有去反駁李慶傑的話。也沒有和以往一樣表達着自己的孝心,大聲的告訴李慶傑說自己不走。
“好的,爹。我離開之後一定會将文景照顧長大,并且教他我們李家的功夫。”
“文景天資最爲優秀,以後定然能爲我們李家報仇。”
“不報仇了。你們兩人逃往南方,能夠好好的活下來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安安心心的活着即可。”
這是李慶傑由衷之言,之前和方琪交手的那一次,他沒有任何的還手能力,也不指望李文陽,或者李文景能夠爲了李家報仇。
他很清楚的知道,即便李文景天資優異。
就算是比他的有天賦還要好,也高不到哪裏去,他已經很确定番茄并不是走的武學的那條路,而是另外的一條路。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讓李文錦去找方琪的麻煩。那豈不是将李家唯一的香火傳承給斷了。
李文陽聽到李慶傑的話确實有些不敢相信。
“爹。你已經和方琪交過手了嗎?”
“唉,已經交過手了。我們三個不是方琪的對手。僅僅是一個照面的功夫,我們就全部被拿下了,而且我們還是朝着四面八方逃跑的。”
“原本我們以爲和方琪能夠較量一下,但終究還是我們,判斷失誤了。”
要說李慶傑後不後悔,那肯定是十分後悔的。
要是他們最開始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舍棄這些家财逃往李文陽舅舅那邊說不定還能夠有一線生機,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了。
在他們封鎖安陽的這段時間,安陽外面的路也被其他人封鎖。
昨天晚上他聽方琪說完之後,連夜派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可是到了今天早上一個人也沒有回來。
他想其他幾家面臨的情況也是如此,最終也就放棄了,召集了所有的家人說明情況,可是沒想到。
他以爲壯大的家族一位擴大的勢力,居然都是這樣的軟骨頭。
全部都是衣服在他身上吸血的寄生蟲而已,在面臨一些情況的時候根本就幫不了他任何事情。
至于他爲什麽不走,那是因爲如果他不在指定的時間内去中央台那麽李文陽和李文景兩人也失去了逃生的機會。
李文陽聽到李慶傑的話,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其他的話,隻是對着李慶傑說道。
“我知道了,爹。”
張家此刻和你家的情況沒有什麽區别,甚至張奕還将不少的家人從地道裏面派了出去。
隻是等了一會兒,他就看到他安排出去的那些人,從地道之内回來了,一臉苦澀的模樣,對着張奕說道。
“爹,已經走不了了,地道的那頭有人在看守着,他讓我們回來的。”
和他們兩家都有所不同的則是崔家。
在崔家并沒有大張旗鼓的喊上所有的家人,反而是在自己家最隐秘的房間裏面,有那麽幾個人坐在一起。
“愛國,我之前讓你送我江南的那個女人,現在怎麽樣?你此前留下的東西。都放在什麽地方?”
崔愛國從自己身邊拿出一個木盒放在了崔守易的面前,打開木盒,裏面全部都是一些女人穿戴着的首飾。
崔守易看到這些首飾之後,臉上慢慢浮出了微笑。
有這些東西的存在,這可保崔家平安無事。
“具體的位置應該隻有你一人知道吧?”
“是的,這件事情由我一手操辦,即便是您我都沒有說過具體的位置。”
“更不用說其他人了,人海茫茫。就算是費盡全部心力,也難以尋找到她所在的地方。況且他所在的地方地處偏僻,四周也并沒有太多的人居住,就更加是如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