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希望通過金光墓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陳潇并不想幹擾她的想法,但能夠爲林溪去做些什麽的時候,陳潇覺得自己不應該懶惰。
一晚上的時間,陳潇整理不少前世的記憶。
當然有關于後世的一些評論提醒,陳潇都進行了掩飾,在詭辯之力下換了一種說法。
等到第二天早上。
林溪醒來準備去上班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書桌上陳潇留下的資料。
看着那一行行字,林溪的嘴角全是甜蜜。
輕輕的在陳潇的嘴唇啄了下後,陳潇便一把抱住了她,問道:
“什麽時候去省城?”
“不出意外的話,下午出發。”
“精力跟的上嗎?”
這些天的林溪也是忙碌不已,尤其是她忙的事情還不僅僅隻是單一的查案子。
林溪很有信心的點頭:“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媳婦兒,我很能幹的!”
陳潇咧嘴:“那就去吧,中午我去找你吃飯。”
“中午你就看看去誰家蹭一頓吧,晚飯張局那邊已經和我說好了的,讓你晚上帶着大有他們幾個都去。”
“行,要是在省城想我了,我立馬殺過去。”
“知道了老公,我去上班了哈。”
“去吧。”
在林溪走後沒多久,陳潇起了床來。
洗洗漱漱過後,陳潇就去到了公司。
關于公司的組建,一直是陳潇所策劃的,但執行的人卻是謝文升。
至于公司的名字,陳潇曾想以他和林溪的名字來進行組合,可最後林溪卻提出了東安這個概念。
兩個字聽起來并沒有什麽特殊。
但簡單的兩個字,卻将他們要做的事情的意義清楚的概括了起來。
平安東州!
陳潇走進東安,謝文升正在接聽着電話。
見到陳潇來時,他的臉上明顯露出了驚喜之色。
陳潇示意他先忙,跟着就在一旁默默等待了起來。
幾分鍾後,謝文升打完了電話,一臉高興的走到跟前。
“陳總,能見到伱我真是太高興了!”
謝文升笑說着,陳潇則是笑道:“升哥,你和我還這麽客氣啊?”
“日常生活裏咱們就是兄弟,但到了公司你就是老闆,這是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啊!”
陳潇會心一笑,算是同意了謝文升的說法。
等到後者坐下後,陳潇便問道:“刀男呢?”
“小刀可不能一直待在公司裏邊,我倆現在分工明确。我發放任務,他執行任務。另外,還有招兵買馬的事情也全是他在幹。”
說着,謝文升豎起了大拇指道:“年輕就是好啊,你走的這幾天小刀愣是一口氣沒歇,但他就像是累不倒的牛一樣,什麽事情都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男人嘛,年輕時候要是精力不旺盛,上年紀可就有心無力了。”陳潇有些隐晦的說了句,謝文升則像是沒聽出其中的意思一樣,說道:
“現在公司已經招到了十來個人,而且每一個都是專業對口的。不過,前期咱們需要大量的員工,我不敢操之過急,甯缺毋濫啊!”
“這個想法我認同,咱們要做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不能爲了一時之功壞了今後大計。”
陳潇正色了起來,謝文升也立刻将近期的成果拿到了他的面前。
查看之後,陳潇都不由得對謝文升誇贊道:
“我就知道當初找你來辦這件事情,是找對人了!果然,你将我的計劃改良之後,我覺得簡直是完美無缺了!”
謝文升仿佛松了口氣似的:“你滿意就好,真的……雖然就短短幾天的時間,可我一直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生怕辜負了你的信任。”
陳潇搖頭:“升哥,咱們之間就不說這些了,你的身體吃得消吧?”
“害,這你放心好了,大老爺們的哪有那麽嬌氣!”謝文升拍了拍胸脯,陳潇認真的觀察起他的臉色來。
捕捉之力下,多多少少能看出謝文升還是有些虛弱的。
就在陳潇想要提醒他多注意身體時,辦公室裏又走進來一人:
“謝總,你交代的……。”
進來的人正是刀男。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因爲見到陳潇而打住。
“陳……陳總,您回來了啊!”刀男及時改了稱呼,這也讓陳潇對謝文升對規矩的制定有了新的認識。
陳潇點了點頭,再次看向了謝文升道:
“升哥,等咱們初期的布局計劃執行完畢,你休幾天假。這不容拒絕,因爲你說的無規矩不成方圓,我是東安的老闆自然我說了算。”
謝文升苦笑:“好吧,都聽你的。”
陳潇起身:“那行,我先和刀男聊聊。”
說着,陳潇往外走去。
刀男緊跟其後。
兩人一路到了東安之外,陳潇就從口袋裏掏出了根煙來抛給了刀男。
刀男見狀,驚訝的說:“哥,啥時候抽上的?”
“滾蛋,我這留着備用的。跟我說說,你最近什麽情況。”
陳潇還是有些擔心刀男的狀态。
雖然謝文升對他十分欣賞,但陳潇怕刀男在女人肚皮上會出事兒。
隻是刀男聞言,卻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每天都按照謝總的吩咐辦事啊,哥……這段時間我很努力的,絕對沒拖後腿!”
“我知道你沒拖後腿,我問的是你去蘭山湖墅的事情!”
“我靠,你咋知道的!”
陳潇指了指東安,冷笑道:“東安的成立,就是爲了讓一些魑魅魍魉再無藏匿之處,你說我怎麽會知道!”
刀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但很快他就一臉認真的說道:
“哥,你别看我年輕,但我很會疼人的!”
“所以車紅光的老婆,你來疼?”
“多一個人疼她,不好嗎?”刀男幾乎是不帶絲毫猶豫的回道。
陳潇被這麽幹脆直接的回答,給弄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很快,沒等他開口,刀男反而一臉正經的說道:
“哥,你懂我,但你不懂她,艾麗姐她很苦的!就像大立哥說的那樣,作爲男人是不應該眼睜睜的看着女人受苦的。不過我和他不一樣,他心疼比他小的,而我心疼比我年紀大的!”
“那你的玲姐呢?”
刀男看向了陳潇。
陳潇心想:“沒話說了吧?我必須要把你這崩塌的愛情觀給扭回來!”
他正想着,刀男卻在看了他一會兒後,很認真的說道:
“有些女人就像是握住的一把沙,你越是握的緊它越是溜的快,與其如此不如揚了她随她去!”
陳潇愣住:“這話誰教你的?”
“大立哥!”
陳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