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潇看向了胡躍。
他很不解。
因爲從胡躍還有眼前女子的反應,明顯她已經來刑警隊很多很多次。
胡躍這時走了過來,說明的緣由:
“她的孩子失蹤了,是在小鳳村案之後。而人口失蹤,下轄派出所會調查,上屬縣局也會調查。”
“隻是我已經給她們的派出所還有縣局都打過電話,甚至還親自去過一趟。可惜,人至今沒找到。再者小鳳村案的出現,市局刑警隊真的抽不出太多的警力去追查她孩子的下落了。”
聽完胡躍的話,陳潇也明白了大概的情況。
這種情況對于胡躍來說,确實很無奈。
他的精力全在小鳳村案,以及其他的案件上。
畢竟那些都是妥妥的大案。
隻是胡躍他也沒又想到,他都親自給派出所以及親自去了一趟當地縣局,那個孩子卻至今都沒有找到。
胡躍歎息了聲,再次說道:“她來過很多很多次,我真的很想幫她,可我……。”
陳潇微微點頭:“她這次應該是來找我的,她家距離小鳳村不遠吧?”
“嗯,南橋鎮的隔壁青沙鎮人。”
“先帶這位大姐去隊裏吧,待會兒我和她聊聊。”
胡躍苦笑了起來剛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卻見女人激動的拆自己背上的布背包。
“陳先生啊,你會幫我找閨女的是不是?他們都說你是個神探,所以你肯定能找到!”
“這是我閨女最喜歡的東西,我把它送給你,你幫我找到她好不好!”
女人語氣激動,但拆背包的手腳還算麻利。
隻是慌亂間,一個烏黑的布娃娃就掉在了陳潇的腳下。
看着那烏黑的布娃娃時,陳潇下意識的愣了住。
那個布娃娃它并不是常見的白色,或者粉色。
它的通體烏黑色,就是它本身的顔色,而非是弄髒了。
女人一臉笑容的把娃娃撿起來塞到了陳潇的手裏:“這是我家閨女最寶貝的東西,你看……它是不是很可愛!”
這一刻,陳潇終于明白胡躍爲什麽苦笑了。
女人的精神,似乎不太正常!
陳潇看向了胡躍,後者開口道:“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她很少有清明的時候。”
陳潇點點頭,将布娃娃拿在手上,道:“大姐,你先跟胡隊去歇會兒,我想一想你閨女在哪兒好不好?”
“好,好,好!”
女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個勁兒的點頭。
胡躍連忙先将女人帶離,陳潇長籲出一口氣後,也沒有多說什麽和張獻他們先行去了食堂。
隻不過被女子這麽一鬧,食堂裏原本該有的氛圍也變的有些尴尬。
胡躍的那些上司們,本來要說的話也暫時停了住。
一頓飯很快吃完,上司們表達了對陳潇的感謝後,便紛紛離去。
張獻見狀,問道:“你怎麽打算的?要找嗎?”
陳潇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聲:“如果這件事情她找的是張隊,你會答應嗎?”
張獻陷入到了猶豫當中,最後說道:“這種假設是不成立的,她找到的是你,給她希望的人也是你。雖然,這個希望不是你主動給她的。”
“但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點,那就是你得權衡。你眼下有沒有更着急的事情?留在青西會不會影響什麽?”
張獻一邊說,一邊看向了陳潇。
見他面帶微笑了起來,張獻豎起了大拇指來:“如果是我,如果那邊沒有命令讓我即刻歸隊的話,我會留下調查。”
“是吧,咱倆應該是想到一塊去了。”陳潇笑道。
張獻感慨:“隻要是個人,看到一個因爲女兒丢失的女人都會心生同情。我是警察,又是異地或許會身不由己。但,你确實挺适合查一查的。唯一要擔心的是,你現在在青西可是風頭正盛,那些記者也看到女子找到了你。”
“所以要是你找不到她女兒的話,肯定對你有影響的。”
“這一點我倒是沒什麽好擔心的,隻是事情來的突然。而且,我對那個黑布娃娃總有種很奇怪的不安感。”
陳潇說出了自己真正顧慮的事情,張獻也跟着點頭:“是啊,那個黑布娃娃确實挺詭異的。誰家小姑娘,喜歡一個那樣的娃娃啊?”
“你注意到那個布娃娃的眼睛了嗎?”陳潇又問了句。
張獻搖頭,陳潇眯着眼睛回道:“我注意到了,瞳孔裏的底色是紅的。”
張獻目光不由的瞪大:“你這麽一說,我都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了。”
“所以我就不能多想,越多想我就越忘不了那個黑布娃娃了。”
“既如此,那就探個究竟吧。”
張獻說着,恰好這時胡躍回了來。
打了一碗飯後,胡躍一邊扒着飯一邊說:“總算是給安撫過去了,每次見到她,我那叫一個心虛啊。”
“那她現在什麽情況?”
“睡着了。”
“睡着了?”陳潇很意外。
胡躍回道:“你不了解她而已,她經常整天整夜的背着那個布娃娃走。青西以及周邊,早就被她走了個遍了。前幾次我還給她買過鞋,不過她腳上現在穿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買的。”
陳潇恍然,張獻忍不住搭了一句嘴:“那她男人呢?跑了,還是……。”
“娃兒出生那年就不見了,就他麽播了個種,然後就撒手不管了,人渣東西一個。”
胡躍罵着,張獻皺起眉頭:“那他女兒不見了,他也沒有現身過?而且,既然失蹤的小姑娘有父親,縣局那邊都沒有調查過?”
“誰說沒有查過,剛接到這案子的時候,我就給縣局打過電話說好好查查那個人渣東西,我怕是他給偷偷帶走了。但奇怪的是,戶籍信息反反複複查了幾遍,居然查無此人!”
“後來我懷疑那王八蛋估計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一直是化名。”
張獻點了點頭,下意識的問了句:“那王八蛋叫什麽?我也留意留意。”
“咦……你這一說我倒是反應過來了,那家夥也姓陳,單名一個演字。”
胡躍說完仍舊在扒着飯。
隻是下一秒,他就擡頭看向了陳潇和張獻,見到他們竟然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駭然。
胡躍問:“你們怎麽了?”
陳潇和張獻幾乎争着問道:“你說他叫陳演?那個演,是演員的演嗎?”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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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