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沙坪壩打井記!

第98章 沙坪壩打井記!

樁功突破,擒拿把式也比以前熟練,在孫向陽看來,就算自己一個人去沙坪壩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先前劫道那件事情,卻讓老支書有些後怕。

心想,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一直沒讓孫向陽自己亂跑。

要不然損失點錢财不算什麽,可要是傷着,問題就大了。

所以他不止一次叮囑孫向陽,隻要離開雙水灣,就必須找孫慶武跟着。

而孫慶武堂堂一個民兵連連長,現在倒像是成了孫向陽的貼身保镖。

關鍵是他自己也甘之如饴。

孫向陽來到沙坪壩,都不需要問人,隻要來到打井的位置,就能找到沙宏成。

這位不說時時刻刻守在這邊,可每天不來逛個幾趟,飯都吃不下。

相反,隻要在這旁邊,哪怕啃窩窩頭,他都覺得好吃。

“沙支書。”

“向陽來了?路上累不累?驢車我不是讓人丢那邊去了?你怎麽沒坐驢車過來?”

一見面,沙宏成便滿臉關切的詢問起來。

他隻要看孫向陽跟孫慶武的鞋子跟褲腿,就知道他們是走着來的,還是坐驢車來的。

“那驢車現在幫着運土呢,而且這點路不算什麽,走着過來還能鍛煉身體。”

孫向陽說道。

聽到這話,沙宏成端詳了兩眼,點點頭。

“看你臉色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多虧了沙老爺子教我的樁功跟那個藥方。”

孫向陽借機說道。

“對你有用就好,反正小爺那些東西,再不找個人傳下去,就隻能帶棺材裏了。”

沙宏成對于自家小爺沒收孫向陽當徒弟的事情,仍舊念念不忘。

“這邊井打的怎麽樣了?”

孫向陽幹脆避過這個話題。

“已經有二十米了,快打出水來了。”

提起井,沙宏成一下子眉飛色舞起來。

“這麽快?”

孫向陽估摸了一下,這個進度可比當初雙水灣快了不止一倍。

“這邊打的井口細,本來按照我的意思,是跟雙水灣那口井一樣,不過打井隊那邊意見比較大,想要先打出水來,然後再根據出水量擴大。”

沙宏成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這種辦法,說好聽點,叫穩妥。

否則像雙水灣那邊,動辄三四米的直徑,工程量大了可不止一兩倍。

如果确定能百分百打出水來,那自然沒的說,爲了以後着想,慢點就慢點。

但萬一呢?

當然,這麽做還有一個好處,能早點見到水,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

不管對于沙坪壩,還是對于打井隊來說,越早出水,越好。

“挺好的。”

孫向陽點點頭。

“向陽,真不是信不過伱,打井隊習慣了這種打法,我提了好幾次意見,都不管用。”

沙宏成搓着手,老臉發紅。

“沙支書,打井隊怎麽打,那是打井隊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系?況且,我也覺得這種辦法挺好的,說明打井隊比較專業。”

孫向陽壓根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像雙水灣那種打井方式,反而是不正常的。

不過也足以說明,在雙水灣那邊,老支書對他的信任跟支持到底有多大。

“孫隊長,你來了。”

這時,劉春花從井下爬出來,不顧滿身塵土,快步來到孫向陽面前。

那尋龍尺,此刻就别在她的腰間。

“劉隊長,下面情況怎麽樣?”

“打到平斷層了,等清理出來以後,就能确定下面的地質結構,雖然依着之前那兩口井的經驗,這口井不像是有水的樣子,不過我還是更相信你的判斷。”

劉春花想了想,決定還是實話實說。

别看她是打井隊的隊長,但這會可不興什麽一言堂,别說打井隊還有副隊長,就算随便一個人,也能發表自己的意見。

關鍵是,劉春花拿不出足夠的理論支撐這口井,就算她拿尋龍尺當依據,可她自己本身,卻還不會。

在這種情況下,她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要不是以往積攢下來的威望,再加上沙宏成堅定的支持,這口井壓根就不會堅持到現在。

“劉隊長,打井隊要是真有什麽意見,不行就撤走,我們沙坪壩自己出人打,慢點就慢點。”

沙宏成忍不住說道。

“沙支書,現在已經統一意見了,就以三十米爲界限,不過到時候就算隻剩下我自己,我也會繼續打下去的。”

劉春花說道。

歸根結底,還是之前那兩口井沒打出水來,打井隊其餘人已經對這邊不再抱有希望,大家都覺得,這邊除非是打上百米的深井,否則三四十米這種,根本不可能出水。

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先離開,去别的地方打。

總不能打不出水來,大家就一直困在這裏吧?

“那就以三十米爲界限吧。”

孫向陽幹脆的說道。

打井隊的其餘人不信任他很正常,很多事情他們也沒親眼所見。

都是打了多年井的,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代表的就是權威,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不過,看沙宏成跟劉春花的樣子,分明還是願意相信他的。

既然兩人選擇相信他,那孫向陽這會就不能再說什麽試試,不敢保證之類的話。

他自己都沒信心,别人哪來的信心?

就算三十米打不出水來,等打井隊的人走了,沙坪壩的人再接着往下打就是了。

總之,依着孫向陽的判斷,這下面百分百有東西,即便不是水脈,也可能是别的。

這口井要是還不行,拼着多消耗點經驗,他把尋龍尺繼續升級,就不信找不到水。

他好不容易維持的人設,不能在這邊丢了。

尤其是雙水灣那邊還有兩百名屬于沙坪壩的臨時隊員,那些人同樣等着這邊的好消息。

“孫隊長,不放心,我一定會在這邊打出水的。”

劉春花也堅定的說道。

“尋龍尺研究的怎麽樣了?剛剛在下面有沒有收獲?”

孫向陽這時看了眼劉春花别在腰裏的尋龍尺問道。

“可能我太笨了,還沒有成功。”

提起這個,劉春花就有些不自然。

“一時沒成功不要緊,隻要你自己堅信就好,而且使用尋龍尺,心一定要靜,用心去感應你手裏的尋龍尺,關于如何靜心,回頭你可以去請教一下沙支書。”

孫向陽根據自己使用尋龍尺的經驗指點着。

“沙支書?”

“我?”

劉春花跟沙宏成都愣了下。

“對,沙支書不是也會樁功嗎?就算學點皮毛,對靜心也有不小的幫助。”

孫向陽點點頭。

其實最好的學習對象應該是沙老爺子,但這話,他不好去說。

不過沙宏成當初也跟着沙老爺子學過一些,雖然沒堅持下來,但一些訣竅肯定懂。

至于說,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劉春花自己的了。

“站樁啊,那玩意有用?”

沙宏成拍了拍腦袋,心裏也琢磨起來。

要是站樁就能學會尋龍尺,那他要不要也跟着試試?

别的不說,站樁的皮毛,他自信還是沒問題的。

“沙支書……”

劉春花立即把頭轉向沙宏成,眼睛都仿佛在發光。

“小事一樁,回頭我就教你。”

連沙老爺子都沒什麽門戶之見,沙宏成就更别說了。

隻是站站樁而已,據他所知,自家小爺都會好幾套,這玩意在他眼裏,壓根就不值錢。

“那我要不要拜師?”

劉春花現在對拜師有點上瘾。

先前就想拜孫向陽,可惜人家不願意收她。

這會又把目标對準了沙宏成。

主要還是耿國海沒少給她灌輸,這些行當不是師父,父子,基本不會傳授給外人。

聽的多了,劉春花本能的以爲,隻有拜師,人家才願意教她。

“不用不用,又不是什麽緊要的玩意,用不着拜師。”

沙宏成吓得趕忙擺手。

他都這年紀了,哪能收徒弟?

更關鍵的是,他自己也隻是懂點皮毛,回頭還少不了要請教小爺,怎麽可能收徒?

那不是誤人子弟嗎?

不過,他同樣沒有把劉春花介紹給自家小爺的意思。

對方可不是孫向陽,關鍵是也不是去學武術,隻是想學點站樁的竅門,用來領悟尋龍尺,哪用得着自家小爺出面?

真以爲小爺的拳頭錘不動他了?

“好,那就麻煩沙支書多多指點。”

劉春花異常認真的說道。

爲了能學會尋龍尺,現在就算讓她吃再多的苦,她都願意。

“耿師傅沒在?”

這時,孫向陽往打井隊那邊看了兩眼,卻沒有看到耿國海的身影,便忍不住問道。

按照老支書的話,王立那件事情,就是對方的手筆。

所以這會對方應該在沙坪壩等着他上門感謝才對。

“他有點事情回社裏了。”

劉春花的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

而旁邊的沙宏成則給孫向陽使了個眼神。

随後兩人單獨來到旁邊。

“向陽,你是想問王立的事情吧?這件事情說來也巧,本來我正琢磨着怎麽下手,沒想到耿師傅找上我,跟我說了王立在金家溝幹的那些事情。

我找人去查了查,那小子還真是個混賬。

然後我去了趟金家溝,跟金老摳談了談,讓他出面說服那家人,去舉報王立。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沒使陰招,純屬他罪有應得,自個有婆姨有孩子,還去禍害人家黃花大閨女,金老扣那邊也氣着呢,非要讨個公道不可。

所以王立那邊,基本沒什麽翻身的可能了,并且也被打井隊開除。

耿師傅是昨天回的社裏,具體幹嘛,我也不清楚,反正那人有時候神神秘秘的,你多注意點。”

沙宏成簡單的講述了一遍過程。

當初在雙水灣請孫向陽出面的時候,他就保證過要解決王立這件事情。

現在也算是完成目标。

就算王立有個當副社長的姑父,在這件事情上,也不敢明着站出來。

“這件事情勞您操心了,至于耿師傅那邊,我會注意的。”

孫向陽點點頭。

耿國海又是給嘟嘟送禮物,又是送他人情,沒有目的才怪呢。

如果隻是簡單的小事,或者說正事,孫向陽不介意幫一把。

但他覺得,耿國海的目的不會簡單,說不定跟那種事情有關,對此,孫向陽就隻能說聲抱歉了。

不過現在既然對方不在,也沒有找他,他也隻能當不知道。

随後,孫向陽說出這次過來的另外一個目的,繼而在沙宏成的陪同下來到沙老爺子家。

院子裏,沙老爺子手裏石獅子明顯換了一個,這個剛剛開始雕刻。

見到孫向陽到來,隻是淡淡瞥了一眼,就繼續低頭雕刻。

但沒過兩秒,沙老爺子便再度擡頭,死死盯着走過來的孫向陽。

“小爺,向陽來看您了。”

沙宏成忍不住提醒了句。

自家小爺年紀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

還得一個勁的盯着人家瞧。

“你,你樁功入門了?不,不對,看你剛剛走路的姿勢,腳下生根,身體協調,不像是剛剛入門,倒像是學會十幾年的樣子。”

沙老爺子直接丢下手裏的石獅子跟刻刀,快步來到孫向陽身邊,圍繞着他轉了兩圈,甚至忍不住伸手在孫向陽的後背脊椎捏了一遍。

“不可能啊。”

“小爺,您沒事吧?什麽不可能?”

沙宏成沒忍住。

“沒跟你說話。”

沙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繼而重新把目光落在孫向陽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後說道:“你站着樁,别藏着掖着。”

“好。”

孫向陽說完,就在原地拉開架子。

自從三合樁提升到【小有所成】後,孫向陽再站樁就不用跟之前似的還得找感覺,調整姿态,那樁架子仿佛成爲他身體的一部分,随意一站,便穩穩當當。

并且,孫向陽的呼吸,也能自然而然的控制節奏。

見到這一幕,沙老爺子再度瞪大眼睛,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

上次孫向陽來的時候是什麽樣子,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甚至當時親自檢查過,他可以肯定的是,孫向陽并沒有學過武術,也沒有學過站樁。

當時哪怕對方在站樁方面比較有天賦,但能入門就算頂天了,怎麽可能達到現在的程度?

是他老糊塗,得了健忘症,記錯了時間?

上次孫向陽來的時候,是幾年前?

“你這樁功……”

“小爺,向陽是不是樁功入門了?我就說了,他能成爲風水師,天賦怎麽可能差?上次您肯定是看錯了。”

沙宏成也是懂樁功的。

雖然一開始沒看出來,但這會,當孫向陽站穩後,他立即就發現了不同。

然後火急火燎的開口。

“閉嘴,滾一邊去。”

沙老爺子被打斷,拳頭都捏了起來,也就及時反應過來,才沒有錘過去。

“老爺子,我這次過來就是爲了請教您,那天早上,我站樁的時候,突然來了感覺,然後感覺整個人先是像飄了起來,然後又一下子落下,接着就變得有些渾渾噩噩起來,像丢了魂,過了好久才醒過來,然後我就發現我的樁功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我覺得應該是入門了,但又有些拿捏不準,所以過來請您老幫忙看看。”

孫向陽九真一假的說道。

他一開始的描述,的确是入門時候的感受,但後面就是胡說八道了。

但聽了他的話,沙老爺子卻皺起眉頭,認真的思考起來。

過了足足好幾分鍾,對方才斟酌的開口。

“你這樁功豈止是入門,非要給個劃分的話,應該是小成了,記得我當年也是站了七八年,才有你這份火候。至于你剛剛說的那種感覺,有點像頓悟,放在道家裏面,就是入道了。

之所以會這樣,應該跟你是風水師有關,從小這方面的底子打的好,所以接觸樁功後,才能一朝頓悟。”

沙老爺子說完後,臉上的可惜更濃了。

有這份悟性,難怪年紀輕輕就能成爲風水師,可惜的是,根骨方面先天不足,就算有他給的藥方,再經過樁功改善,但因爲年齡的問題,不管再怎麽苦練,在武術方面的成就也有限。

或許這就是有一得,必有一失吧。

“原來是這樣。”

孫向陽點了點頭,像是解開了心裏的疑惑。

“小爺,您是說向陽的樁功小成了?他幾天就趕上您七八年?”

沙宏成終究還是沒忍住,一臉吃驚的問道。

聽到他的話,沙老爺子嘴角扯了扯,理論上來說,這話倒也不算錯,但……

“你給我滾出去!”

沙宏成被吓了一跳,看自家小爺捏着的拳頭,想了想,明智的閉上嘴巴,往後退了兩步。

但他就是不滾。

“老爺子,我樁功雖然進步很大,可擒拿把式就差遠了,這次還想請您再指點一番。”

孫向陽又說起另外一個目的。

雖然他木匠做了一個木頭人,但那玩意畢竟不會動,每天光是照着比量,進步實在太慢了。

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讓沙老爺子親身指點,雖然這樣一來,少不了又是一頓皮肉之苦,但隻要能早點技能化,一切都值得。

而隻要技能化,剩下的也就簡單了。

“好,如果你那邊不忙的話,我建議你最好是留在這邊幾天。”

沙老爺子直接答應。

“沒問題。”

孫向陽想了想,直接答應下來。

而接下來幾天,孫向陽便住在沙老爺子家中,鋪蓋都是沙宏成給拿來的,什麽都不缺。

至于雙水灣那邊,孫向陽也讓孫慶武回去說明了原因。

不過孫向陽留在這邊除了要跟着沙老爺子學習擒拿把式,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看看那口井什麽時候能打出水來。

三十米,隻是一個大概,模糊的數字。

尤其是按照劉春花以往的經驗,這口井打到目前爲止,也不像是有水的樣子。

實際上,有沒有水,對于那些有經驗的打井隊來說,隻要打到一定深度,基本就能确定了。

這裏面涉及到隔水層,蓄水層等知識。

反正這方面孫向陽肯定是不懂的,他隻認定一點,已經技能化,并且達到【小有所成】的尋龍尺技能,是不會欺騙他的。

而目前,沙宏成對他一如既往的信任,不止一次說讓打井隊離開,自己帶人打。

而社裏那支打井隊,除了劉春花跟耿國海信任他,其餘打井隊的人,依舊不相信那口井能夠打出水來。

再打下去,也是白白浪費時間。

這無疑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并且随着時間的推移,這種不滿的情緒,也會不斷的積蓄。

哪怕劉春花,遲早也會壓不住的。

這天,孫向陽在沙老爺子的指點下,練習完擒拿,忍着渾身疼痛,來到那口井旁邊。

此時,經過這幾天的連續奮戰,井已經打下去差不多三十米。

這口井粗不過兩米左右,上面聳立着一個架子,通過滑輪拉拽的方式,不斷的将下面挖出來的碎石給吊上來,然後運走倒在一旁。

當孫向陽過來的時候,劉春花正在跟一個中年男子争執着。

“隊長,現在這口井也差不多到三十米了,并且打到了石層,我覺得已經沒必要再往下打了,也根本打不出水來。”

說話的男子,孫向陽這幾天也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

打井隊的副隊長,馬志文。

不過他雖然一直在反對,但至今爲止,并沒有故意阻礙打井,甚至平時也以身作則,幹活很賣力。

“老馬,我感覺隻要打穿這道石層,就能出水了。”

劉春花說道。

“隊長,尋龍尺這東西,我以前也沒少見,你要說三五米的地下水,有點用處,我信。可三十米了,尋龍尺能測的準?

而且這石層到底有多厚,誰能知道?

萬一幾十米的石層,咱們還要一直打?”

馬志文黝黑的臉上滿是無奈。

他覺得自家隊長在尋龍尺這件事情上,明顯入魔了。

然後他就看到了孫向陽,臉色頓時一冷。

就是這個年輕人,号稱在雙水灣用尋龍尺找到了水,然後被沙支書給請來這邊,并且還是用尋龍尺知道了眼下這口井。

關鍵是,自家隊長跟沙支書偏偏對此深信不疑。

不過在他的眼裏,對方就是個騙子。

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麽好臉色。

“孫隊長。”

劉春花這時也看到了孫向陽,相反的是,她明顯松了口氣。

“打到石層了?”

孫向陽問道。

“對,不過依着我的判斷,這道石層不會太厚,我準備打穿它。”

劉春花再度表明自己的态度。

“這樣吧,我下去看看。”

孫向陽搖了搖手裏的尋龍尺,決定還是親自下去瞧一瞧。

“好,我跟你一起。”

劉春花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随後,三人一起來到井下。

第一章,六千字。

今晚還有一章,肯定湊夠一萬字,不過可能得一兩點鍾,大家明早起來再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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