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時安現有點懵,她不禁微微擡頭,對上時墨清冷的眼眸,迷茫的眼神似乎在問爲什麽要送她佛串。
【美女姐姐這是要幹什麽?】
【我記得這個佛串可是她最貴重的東西,美女姐姐在小時候活的最艱難的時刻,遇到了一個僧人,那人看到她說了句:現在的苦難都會成爲你未來的養分,孩子,現在艱難隻是暫時的!】
【佛串成爲了她衆多艱難時刻的一束光,曾經有人想要這佛串,給出了天價,美女姐姐都沒有同意,現在美女姐姐居然要送給我,vocal】
時墨淺淺凝望時安手腕間的那一佛串,眼底不知道有什麽在湧動。
她聽到時安心底的聲音,對于時安知道這佛串的事情微微一怔。
但幾秒後她就想通了,她的這個妹妹既然能預料未來,那回溯過去也沒什麽可驚訝的!
她面色清冷的淡淡解釋了一句:“你戴上,鍛煉腕力!”
時墨不是個善于表達的人,腦海中來來回回想了許多的理由,但是沒找到一個合适的。
她又想起了許多曾經看過的電影,裏面的那些人肉麻的話,但她眉頭緊皺,那些話她說不出來。
最後說出這一句倒也挺合适。
時安:“!!!”
不好意思,鍛煉腕力?!
這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時安狐疑的睨了美女姐姐一眼,看她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可能還真就是她理解的那個。
【不行,忍住不能笑!】
時墨臉上的表情一滞!
時安現在明白了時墨送她這佛串的意思,美女姐姐在對她好!
【美女都是這麽别扭的綜合體嗎?明明想要送我,還要編出一個理由,真是難爲美女姐姐來!】
時墨說出鍛煉腕力的時候,聽到的不止時安一個人,周圍的那些豪門千金也都聽到了,她們一個個看着時墨笑了出來。
聲音不大,足夠讓時安時墨兩人聽到。
“今天真是夠快樂的,來了時家我笑了不下十回,時家這兩姐妹,真是夠逗!”
“鄉下來的也隻能拿出一兩塊錢的破串了,還說什麽鍛煉腕力,這句話都夠我笑一年的了!”
時安摩挲佛串的手指微微一頓,轉身看着說話的那幾個人,眼神大驚:“呀!是你們啊,我還以爲是罵街的潑婦來了我們家呢,剛想說讓保安轟出去,一轉身,是你們!”
時安挑眉看着她們。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以爲什麽東西都能說人話嗎?】
時墨慵懶的換了個站姿,垂眼看着擋在她身前的人影。
她的紅唇彎了彎,勾起了一抹弧度。
妹妹哪都好,就是看着表裏不一。
表面乖巧甜美!
内裏其實是個火熱小辣椒。
被時安怼的兩姐妹表情裂開了,時安這說的是什麽意思,把她們和罵街的潑婦比嗎?
她們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她們都是被家族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從小到大還沒有什麽人敢當着她們的面說的這麽難聽。
其中的一個女的指着時安罵道:“時安,說好聽點你現在就是一個假貨而已,有什麽罵人的資本。”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的給的,我說我是你媽都可以!”時安平靜的笑着對她說:“既然我是你媽,爲什麽不能管教你呢,我罵你罵什麽都是對的,我是你媽,你現在就應該乖乖的受着。”
時墨輕聲笑了,她還從不知道說話可以這麽說。
剛剛聽到消息,來這裏的時焱腳步一頓,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妹妹安安,表情有點難以言喻。
果然,他可可愛愛的妹妹一去不複返了。
那人完全沒想到時安會這麽說,她被怼的沒有話反駁,狠狠的翻了時安一眼。
她旁邊跟着她一起說壞話的小姐妹沒想到時安現在是這幅模樣,或許這才是時安原本皮下的真面孔吧。
原本的時安天天裝出一副豪門千金溫婉的模樣,像一隻高傲的孔雀一樣,現在的身份被揭穿了,是個假貨,就開始自暴自棄了。
她抱着雙臂冷眼看着時安:“真以爲你還是以前的時家大小姐,可以亂喊亂叫呢,時安,我早就看穿你了。”
“剛才記者的那一出是你自己演的吧,裝什麽大尾巴狼,你那高傲的心氣能允許别人搶你的地位嗎?别裝了,也不要自欺欺人,你是什麽樣子,我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同伴能不知道嗎?”
時安連忙做出拒絕的手勢:“可别,我可不是和你一起長大的,我都害怕你給我傳染上這潑婦罵街的本事。”
這兩人頓時臉黑的要死。
時安不想和這種人糾纏下去,她的記憶中有這兩人的印象,這兩個人以前和她走的很近,她們家裏的公司都是靠着時安家裏發展。
所以她們父母很小的時候就帶着她們來過時家。
也是最近幾年,她們家族的産業才從時家分離出去。
分離出去的那天開始,這兩人的真面目就露出來了,被時安背地裏聽到無數次罵她。
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時安最是唾棄。
時安緩緩走到時墨的身邊,牽住她的手準備轉身離去。
臨走路過她們身邊的時候,時安大聲的說:“保安,把她們給我轟出去,我們時家不歡迎她們,以後也不要讓她們來了。”
這兩人的臉瞬間拉的很長,她們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明明周圍的人也都在罵,爲什麽時安就把他們兩個挑出來了。
這兩人越想越氣,其中一人在時安走過她身邊的時候,眼底閃過怨恨,不動聲色的伸出腳想要讓時安出醜。
她的腿伸出去,眼神看向别的地方,餘光卻一直集中在腳上。
時安的裙擺随着她的腿緩緩搖動,還有三厘米,馬上就要接觸上了。
她的臉上露出壓抑不住的笑容,可還沒等她高興幾秒。
時墨卻擋住了時安前進,一腳踹到她的腿上。
劇痛瞬間襲來,她的臉上笑容即刻消失換上了痛苦面具,時墨這一腳非常用力,她感覺自己的腿下半截已經麻木了。
她大吼:“你爲什麽要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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